鄒懷立,黃鈴,盧堅三人表情十分驚訝,甚至還有些驚疑。
而艾小寶和魏大風(fēng)兩人則平靜地多,艾小寶還一臉好奇地往里看,一副生怕錯過了什么的樣子。魏大風(fēng)則一臉若有所思的模樣。
鄒懷立到底是大廈的經(jīng)理,經(jīng)過最初的驚訝后,立馬就意識到可能出了什么事情,于是連忙問道。
“江先生,你怎么會在這里?究竟發(fā)生什么事了?你們怎么會在高先生的房間里?”
“稍安勿躁,鄒經(jīng)理?!苯幌仁前矒崴骸拔医心銈儊?,自然就是有話要告訴你們,事關(guān)高先生?!?p> 鄒懷立看了看屋內(nèi)的擺設(shè),隱約察覺到了什么,低聲問:“高先生,莫非他有什么問題?”
“具體情況不清楚,但經(jīng)過我和曲雅的調(diào)查,我們懷疑高仁很可能是一名異教徒。”
“異教徒?”眾人一怔,黃鈴忍不住問:“江先生,這是什么意思?”
“你可以理解為邪教徒?!?p> “邪教徒!”
黃鈴大驚,她有些不信,但看高仁房間里的擺設(shè),又由不得她不信。
除了她,其他人也露出了不解的神色。
鄒懷立頭都大了,這怕也太突然了?。?p> “等一下!江大哥!”艾小寶道:“你的意思是說,高大叔是壞人?”
“這一點,我暫時不能斷定?!?p> “那你叫我們來的意思是?”
江然聞言正欲開口,曲雅就道:“是我的意思,我怕高仁加害你們,所以選擇告知你們這件事,讓你們有個防備?!?p> “那高大叔人呢?”艾小寶看了屋內(nèi)一圈:“他去哪里了?”
“已經(jīng)跑了?!鼻懦林樀馈?p> 艾小寶腦袋上冒出個問號,魏大風(fēng)問道:“等一下,兩位。說高仁之前,能不能告訴我們你們究竟在干什么?為什么大半夜的會跑出來,而且跑到高仁這里來?”
鄒懷立也忙問。
“對對對,曲小姐,江先生,到底怎么回事?”
實際上比起高仁,鄒懷立此刻其實更在意江然和曲雅今晚的行動。
為什么要跑出來?
曲雅看了眼江然,江然道:“實不相瞞,鄒經(jīng)理。我其實就是來調(diào)查高仁所在的異教徒團體的?!?p> “???”
“高仁跟我以前接觸到的一個事件有關(guān),是我一直在追查的異教徒團體,來之前,我收到風(fēng),說有一名成員在這里,所以就來碰碰運氣,沒想到高仁就是其中的一員?!?p> “這?還有這回事?”
事情發(fā)生的突然,也沒人懷疑江然說謊。
只是看向江然的眼神發(fā)生了變化。
艾小寶則有些興奮,心想江然果然不是普通人。
“那雅姐呢,怎么會跟你一起活動?”
“曲小姐是我邀請來幫忙的,她看出了我別有目的,吃過飯后,我們私下聊了聊??紤]到明珠大廈的安全,曲小姐就決定幫助我?!?p> 說到這兒,曲雅也明白了過來,當(dāng)即道。
“如果高仁真的是異教徒,那我可不能坐視不理?!?p> 一番話說得合情合理,艾小寶直接就信了。
“原來是這樣?!?p> 魏大風(fēng)也點了點頭。
“的確,如果高仁真是什么邪教徒,那的確不能不管?!?p> 他看向二人,眼里充滿了觀察的意味,但倒是沒懷疑。
因為在他看來,如果江然和曲雅有問題,那不會把這些事告訴他們。
至于高仁,他內(nèi)心也并不害怕。
而艾小寶是真的不怕事大,立馬就道:“原來是這樣,哎呀,雅姐,江大哥,你倆也太見外了,早說嘛。我也來幫忙啊?!?p> 曲雅笑了笑:“這不是跟你說了嗎?”
“嘿嘿?!卑氁幌戮蛠砹伺d致:“那行,我們接下來怎么做,去抓高仁嗎?”
曲雅看向江然,江然道:“小寶,感謝你的好意,不過高仁的事我和曲小姐會處理,你就別插手了?!?p> “別啊。”
“聽我說,那高仁不知深淺,來歷復(fù)雜。你們沒必要去找他們的麻煩。”江然道:“我今天叫你們來,也只是想讓你們知道這件事,以免事后我和曲小姐不在,你們出了什么事?!?p> 艾小寶想說話,魏大風(fēng)就問:“那你們打算怎么做?”
“今晚,我會設(shè)法找到他。這件事,我也會通知我一個做長輩的警察。魏先生你們該怎樣就怎樣,保護好自己就行了?!?p> 聽到警察,眾人一怔,魏大風(fēng)明白了過來。
“警察……原來江先生你是警方的人?”
“我不是,只是有關(guān)聯(lián)。下午我跟你們說的話并沒有撒謊,我的確是一名導(dǎo)演?!?p> 魏大風(fēng)也沒有探究到底的意思,直接接受了狀況。
“明白了。那這件事就交給你們了,需要幫忙就說。”
“好?!?p> “誒,別啊,魏大叔,你這就不管了?”艾小寶很詫異魏大風(fēng)的態(tài)度。
“人江先生說了,他會處理,我還管什么?”魏大風(fēng)道:“你也給我安心待著小寶。”
“誒?”
“人江先生是專業(yè)人士,你去湊熱鬧只是拖后腿,再說了,這也不是能湊熱鬧的事。你跟著一起,江先生和曲雅還要反過頭來照顧你?!?p> “這……”艾小寶一下說不出話來。
“說得是,小寶,你別瞎湊熱鬧。這件事我和江然會處理。”曲雅道:“你不用操心這些,保護好自己就行?!?p> “是,小寶,而且真有需要的時候,我們會告訴你的?!苯谎a充道。
“好吧,江大哥,曲小姐,你們這么說的話?!卑氁荒樖?。
比起艾小寶和魏大風(fēng),鄒懷立考慮得就要多些了。
“哎,這叫什么事啊,好端端的,怎么會突然這樣?”鄒懷立頭都大了三圈:“江先生,曲小姐,這不會出什么事吧?”
“放心,鄒經(jīng)理,我會以最快的速度找到高仁?!苯恢苯拥溃骸拔液颓〗銜ⅠR展開調(diào)查?!?p> “調(diào)查,怎么調(diào)查?”鄒懷立一臉擔(dān)憂:“你們不會是打算現(xiàn)在去樓上或是出去吧?”
江然和曲雅不語,鄒懷立搖頭道。
“兩位,不要怪我多嘴,明珠大廈可不能再出什么事了啊。”
“這,我們清楚。”
他咬了咬牙,試探著道:“我剛想了想,要不算了?反正高先生看樣子也已經(jīng)跑了,我們直接報警好了,您二位就別管了?!?p> 江然和曲雅也明白鄒懷立的擔(dān)心,作為此地的經(jīng)理,突然冒出來一個不知道犯過什么事的異教徒,不擔(dān)心是不可能的。
比起高仁如何,他更關(guān)心江然和曲雅會不會出事。
真一旦有什么,盡管有免責(zé)協(xié)議,他這個經(jīng)理也難辭其咎。
江然還在想怎么寬慰他,一旁的曲雅就開口了。
“真放著不管才容易出事吧?”曲雅恐嚇般地道:“那可是邪教徒,鬼知道他會做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