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
病房的門被推開,左介露出笑臉走向鳴人:“小子,沒事吧?”
鳴人不說話,看得出來還在埋怨左介。
“那個,大侄子,這事舅舅也是想給你動力啊,你想,你以后變強了沒有對手那該多寂寞?”
見鳴人還是不說話左介接著說道:“你應該是了解佐助的,你們兩個從小一起長大,現(xiàn)在你變強了就不讓他去尋找變強的路嗎?”
小鳴人終于發(fā)現(xiàn),原來他的舅舅居然是這么一個無恥的人,瞬間爆發(fā):“那您也不該就這樣把他交給一個陌生人吧?”
“嘖,你這孩子怎么說話的,怎么就成陌生人了?人家是三忍之一的大蛇丸好嗎?”左介不忿的說道。
說著左介又指著剛到外面的自來也:“吶,只允許你的師傅是三忍,佐助就不能了?”
鳴人啞然,貌似很有道理的樣子。
自來也聽不下去了,推開窗戶落到房間里:“你那些歪理還是別說了,該干嘛干嘛去吧”
左介撇著嘴說道:“切,我在教育我侄子,關(guān)你什么事?”
“那我不管了”自來也也來脾氣了,轉(zhuǎn)身要走,可左介比他先一步離開。
什么時候消失的自來也都沒有察覺到。
見左介終于是走了自來也打算給鳴人說點什么,可還沒有開口就聽鳴人說道:“我覺得舅舅說的對,那就一起變強吧”
說著看向自來也:“好色仙人,我們什么時候出發(fā)?”
自來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不過這樣也好省得自己還要安慰鳴人。
“等你好了我們就出發(fā)....”
話還沒說完鳴人已經(jīng)把衣服穿好了:“走吧”
“額...”
“好吧,出發(fā)”
鳴人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他覺得現(xiàn)在的佐助已經(jīng)開始修行,自己不能松懈。
木葉門口,左介傷心欲絕:“早點回來,在外面照顧好自己!”
直到看不見鳴人和自來也的身影左介松了口氣:“終于送走一個”
“爸爸,哥哥多久回來啊?”隼太天真問道。
看著隼太登著大眼睛望著自己,左介眨了眨眼,腦海里思考著著怎么把這個小家伙也送出去。
“送給誰呢?”
“爸爸,送什么啊?”
“送....送禮,對,送禮啊”
“送禮干嘛?”
左介微笑著捏著隼太的臉輕聲道:“給你找個師傅啊”
“師傅?”
“不是已經(jīng)有了嗎?”
左介想起富岳那樣子面露不屑:“那個師傅不行,爸爸在給你找一個怎么樣?”
“好啊”
天真的隼太并不知道自己老爸已經(jīng)想著賣自己了,還覺得換師傅是個好事。
其實隼太早就想換師傅了,富岳太嚴厲,導致每次他都是筋疲力盡的回家,對第二天的修煉抱有深深的恐懼感。
現(xiàn)在終于是要換師傅了,他好開心。
左介一邊帶著隼太往家里走,一邊想誰來教隼太。
思索的時候,一個綠色的身影突然出現(xiàn)在左介眼中。
“邁特戴?這個....”
一想到自己兒子以后一身綠色緊身衣,左介不禁打了個冷顫:“算了算了,換一個吧”
“喲,左介,好久不見”
“哦,好久不見,最近在干嘛呢戴前輩”左介笑瞇瞇的回應道。
“沒干什么,你也知道,我也就做些c級任務了”戴有些不好意思的撓著頭。
“哇,好酷啊這位大叔”
“嗯?”左介驚了,這西瓜皮怎么就酷了。
聽見有人夸自己,戴豎起一個大拇指:“少年喲,真是好眼光,這可是青春的象征啊”
“青春?”
“對啊,人活著,青春就永不停歇!”
說著戴就開始倒立:“少年喲,和我一起從青春出發(fā)吧,燃燒吧,我的青春!”
“好厲害,爸爸,我要這個師傅可以嗎?”
左介懵了,等回過神來隼太已經(jīng)和戴倒立跑出去好遠了。
“我....”想了想還是算了:“算了,戴也不錯,可是這怎么就選中戴了呢?”
“這還是我兒子嗎?”
夜晚,左介找到戴:“戴大叔,我兒子就交給你了”
“放心吧,我會傾囊相授的,讓他明白青春的含義”
“?!?p> 那潔白的牙齒差點閃瞎左介的眼睛:“好了好了,我知道”
說著,左介拿出一疊厚厚的錢來:“這是十萬兩,孩子的生活費,他以后就跟著您了,待他學業(yè)有成我就來接他”
說罷也不給戴說話的機會,轉(zhuǎn)身就跑,不一會便消失在戴的視線里。
第二天,村子里多了一個身著綠衣的孩子倒立行走在大街小巷。
“你怎么想的?”
“居然把兒子弄成那樣?”
面對妻子的責問,左介解釋道:“老婆,戴前輩是有真本事的,兒子這是去學本事的”
“你這么多本事他學得過來嗎?”
“還交給別人,你怎么不教?”
左介不說話了,任憑妻子罵就是不還口。
直到惠琴罵累了才算罷休。
“累了?”
“嘿嘿,你瞧你,發(fā)這么大的火干嘛,這不是想著能過咱們得二人世界嘛”左介討好的給惠琴捏著肩膀。
“就你能說”
左介正要說話,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轉(zhuǎn)頭朝院子外看去。
一只信鷹落在了院墻上,左介立馬朝著院子里走去。
“果然,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左介尷尬的笑了下,然后抓住信鷹取下信件查看。
看完后打了聲招呼便離開家朝著村子外跑去。
村外,鬼鮫早已等候多時:“還以為你出不來了呢”
“什么事這么急?”
鬼鮫賣了個關(guān)子:“去了就知道了”
波之國。
當左介看著被五花大綁在地上叫囂的飛段蹲了下來:“這玩意就是那什么邪神教的人?”
“嗯,上次長門他們遭受到的襲擊就是這個組織”彌彥情報工作做得很足。
左介以前也派人調(diào)查過這個組織,但去調(diào)查的人都沒能活著回來,這個事情就不了了之。
現(xiàn)在看著飛段,左介轉(zhuǎn)頭對彌彥說道:“滅了吧,把人召集起來,這個組織就是個禍害,早點滅了也好”
“我也是這樣想的,所以才通知你來,人都齊了就等你”彌彥一臉嚴肅得說著。
這個組織在他的調(diào)查下發(fā)現(xiàn),這些人是拿活人來祭獻那所謂的邪神,他早就想滅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