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賞完大家各式各樣的鬼屋表現(xiàn)后,設(shè)樂拿著一個長長的白色管子,與上島龍兵等人站在中央。
管子的一端是一根長長的線,一直延伸到場地背景板后。另一端是一個紅色的物體,
定睛一看,原來是一個未充氣的巨大氣球,在聽完設(shè)樂的介紹完規(guī)則后,成員們一起擺起了手,
手持著白色長管,答題過程中會突然炸裂在耳朵旁,這種事情才不要呢。
可MC已經(jīng)下令,沒等眾人做好準(zhǔn)備,就開始了第一輪的答題傳球,剎時間,中部的成員四散開來,紛紛躲到相熟的成員背后。
圓臺上的日村勇紀(jì)負(fù)責(zé)擺姿勢,拿著氣球的成員負(fù)責(zé)猜題,猜對才可以交給下一個人。
初上場的六個人由白石打頭,開始了爆笑的綜藝表演,
“黑猩猩”“正確!”
“警察”“正確!”
.......
一輪過后,龐大的紅色氣球伴隨著每個人的尖叫,再次傳遞到了生駒里奈的手里,
日村擺著夸張的面部表情,模擬著減肥成功的相撲力士——貴乃花,可惜這題目確實太難,實在是難住了一庫馬。
在尖叫、不安、躲避、慌張的氣氛中,
“砰——”的一聲,充氣到極限的氣球手中爆炸了,心領(lǐng)神會的她順勢夸張的倒下,
一副被炸傻了表情讓鴕鳥俱樂部的綜藝?yán)鲜侄歼B連夸獎,而馬上要上場的生田繪梨花,早就跪躲在真希的背后,
緊緊攥著背后的裙擺,讓處于錄制中的櫻島真希毫無對付她的辦法,要是擱在往常,早就一個手刀劈過去了。
錄制還在繼續(xù),
矮個兒帽子大叔——上島龍兵,在和負(fù)責(zé)調(diào)節(jié)充氣閥門的士大夫交流過后,也加入了她們這一輪的比賽中,
“醉漢!”生田繪梨花很快答出了第一個問題,
緊隨其后的的櫻島真希,看著日村形象的表演,也迅速回答出了她的答案“棒球!”
幾人過后,很快就輪到了上島,日村一看是這個熟的不能再熟的搞笑同僚,便故意呆呆的看著前方,裝作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樣子,
這讓上島龍兵氣憤地高舉著已經(jīng)停止充氣的氣球,瘋狂地湊近每一個人,嚇得在場的乃木坂醬四處躲避。
搭檔肥后克廣飛奔上前,主動刺破了爆炸物,一聲巨響讓兩人趴倒在地,整個節(jié)目的氣氛到達了最高潮!
爆炸過后,除了設(shè)樂統(tǒng),其他所有人都是處于伏在地上或者半蹲著。
第一次綜藝反應(yīng)教學(xué)——大成功!
也讓當(dāng)天晚上在宿舍的花花都意猶未盡,不停向櫻島真希重復(fù)著今天錄制場上的歡樂。
“希醬,你知道嗎?當(dāng)那個矮大叔拿著球晃到我臉上時,我都快窒息了!”
“你是沒看到麻衣樣,最后臉色都發(fā)白了,太好笑了——”
“你有在聽我說話嗎?希醬”說完還湊過來,在她的眼前左右擺了擺手。
“我在想的是,錄制時候躲我后面就算了,你為什么還要抓著我的裙擺,那不安分的爪子在掐什么地方?嗯?”
“嘿~嘿...我..我也是剛跟別人學(xué)的。”花花訕訕的說道。
“那你要賠償我!我想想——”
“嗯~前段時候你不是進了舞蹈七福神嘛,這樣吧,為了慶祝你進了前七,你要請我三塊豬排,
算上我之前欠你的一塊,這樣你還欠我兩塊!”櫻島真希嚴(yán)肅地決定道。
“啊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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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古都——京都,
“老婆子,不要往遠處看了,兒子已經(jīng)回不來了...”話語中,帶著一股看透塵世的滄桑。
曾經(jīng)挺拔巍峨的身材,在那件事發(fā)生后,就變得佝僂不堪,
蒼梧有力已經(jīng)成了遙遠的過去式,取而代之是鬢角的銀絲和深深的皺紋。
此時的他正在安慰著,唏噓不已的妻子。
搖了搖頭,老者扶了扶刻有「紅葉見頃」的白色牌子,準(zhǔn)備回去休息了。
秋意已盡,滿山的紅葉只剩下稀稀疏疏的幾片,孤零零地?fù)u曳在枝頭上,些許紅意,點綴著傍晚的天空,
突然聽到身旁傳來陣陣小聲壓抑的嗚咽聲,壓抑著情感的低聲綴泣,飄蕩在巨大的庭院中,
“你..說..我們..那時同意..他們在一起該..多..好。”斷斷續(xù)續(xù)的回答與抽泣。
“世上沒有后悔藥,我后來翻了兒子遺留下的相機——”停頓了一下,關(guān)上巨大的褐色木門,老舊的門軸發(fā)出“嘎吱嘎吱”的響聲,“基本都是她的身影...”
“那她為什么不辭而別?像在人間蒸發(fā)了一樣,畢竟...畢竟他,是為了她而死的!”最后一句帶著聲嘶力竭。
聽到這句話的老者不經(jīng)怒道:“你這樣的話已經(jīng)不知道說了多少遍了,警察署出具的報告是交通事故,還要我說多少遍?!本徚司彋?,
“不辭而別或許有她自己的苦衷,也許我們那時,對于他們的感情干涉,也過于咄咄逼人了...”
“死亡報告書上,那束染血的紫羅蘭是怎么回事?分明就是買給她的花,不去買那朵花,也許就不會出事!”
陷入悲痛死循環(huán)的老婦人,繼續(xù)重復(fù)這句話,十幾年間從未間斷。
深知自己說不過夫人的他嘆了口氣,換了個話題道:
“楓狩季已經(jīng)過了,游客應(yīng)該不會有多少了,我把家族整個嵐山地區(qū)的寺廟都收回來吧,你挑一個散散心?
寶筐院、二尊院,又或者是常寂光寺,
實在不行去廣島自家的海邊神社,你看怎么樣?”
兩人的對話陷入了沉默......
“去神社祭拜,亦或者進寺廟修行,能換回逝去的親人嗎!?”毫不留情的突然反問,讓老者啞口無言...
他思考了一會兒,也只有在京都市區(qū)里工作的外甥,能微微緩解一下妻子的情緒,
不過外甥他現(xiàn)在開的動畫制作公司貌似很忙,不知道今天能不能開車趕回來,還是給他打一個電話說明情況吧。
傍晚金黃色的夕陽映照在萬物之上,近處頭頂成群的黑色烏鴉,盤旋在庭院上空,“嘎——嘎——嘎”的叫個不停,
而遠處,晚風(fēng)拂過整片楓林,把僅有的幾片楓葉,也吹落下來,
像蝴蝶一樣打著旋兒,從空中墜落于泥土的紅葉,靜靜的躺在塵土之上,注視著人世間一切的悲歡離合...
那扇被關(guān)上的古樸褐色木門,矗立在大地之上,伴著悠揚的鐘聲,訴說著八百多年前的輝煌,
門扉上沿,巨大的蝶型家徽,正欲展翅高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