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
呼嘯的風(fēng),帳篷外肆虐,
燈影憧憧下,白石麻衣和平櫻希都處于沉思,
故事的震撼程度遠(yuǎn)超她們的想象,
整整17人遇難的山難,彰顯著神靈的滔天怒火...
“唉,希醬,我們能不能不爬啊...”
“不能。”
“無理無理...不要這么絕情嗎,再去和中鶴桑說說?”
“你去。”
好絕情啊你,已經(jīng)害怕到不行的麻衣樣,鉆進(jìn)了隔壁的被窩,
“誒?你干嘛,手別亂動!”
“取暖..取暖,嘿嘿~”麻衣樣陶醉道,“哇,你的身體是豆腐做的嗎?好綿軟呀~”
“在動我報警了?!?p> “啊咧?這里有警察嗎?”
“......”
又一次被當(dāng)做人肉抱枕了,誰來救救我...
嬉鬧過后,
......
“希醬,我們還是第一次住在一起吧?之前我只和阿蘇卡還有沙友里住過...”
“去年在我宿舍的女子會?”
“什么嘛,女子會不算住在一起?!?p> “好吧好吧...投降,
話說你勒得我有些緊了......”
“明明是你太瘦!”
無言以對,平胸希在這方面,是最弱的。
無論她怎么吃,不知道什么原因,身體的養(yǎng)分就是跟不上...
胃就像無底洞一樣,吸收著食物卻不產(chǎn)生作用,
殘念不足以形容。
“怎么不說話啦?明天到底爬不爬槍岳了?”
注視著可以看見星空的特殊帳篷,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希醬開口道:“麻衣樣,人死后會變成天上的星星嗎?”
山巔之上星河璀璨,銀河如帶橫亙蒼穹。
繁星點(diǎn)點(diǎn)閃爍如鉆,映照在她們亮閃閃的眼睛里,
又一次提到了生死論,
“誒嘿,「死過就知道了」”
“不要學(xué)我說話?!?p> “喏,「每次分別,都像稍稍死過一點(diǎn)呢?!埂?p> “你再說!”惱羞成怒的修羅雪姬撲了上去,將乃木坂之顏壓在身下,“還說不說了?”
“誒誒誒?哈哈..hhh,別撓了,我...
哈哈哈哈哈,好癢好癢!不說,不說了?!?p> 這才作罷...
不過麻衣樣發(fā)育的真好,快有C了吧?心底更郁悶了,
“我一直相信著人死后會變成星星?!卑资_口這樣說道,“十七位登山者,一定也化作了星星,保佑著我們?!?p> “也是呢...”
“嗯?!?p> “睡吧?!?p> “嗯,做個好夢?!?p> -------------------------------------
凌晨五點(diǎn)多,所有人都準(zhǔn)備好了,
在兩位乃木坂的心里,這次攀登不僅僅為了祈愿,也是為了擁抱,帶著故事里的遺愿,向著槍岳之巔進(jìn)發(fā),
“再檢查一下,頭盔一定要系好,鞋帶什么的都嵌進(jìn)去,不要讓它漏出來?!敝喧Q一大聲提醒道,
這次攝影師不跟著上去,全部靠兩人頭頂?shù)倪\(yùn)動相機(jī)記錄這次的“山”組祈福,
“鷹司桑,就拜托你了。”說完后他朝著一老一少鞠了一躬,
“小事情,槍岳并沒有想象的那么難,休息過后沒問題的,跟緊了我,接近垂直的巖壁只有一條路可以上去!
十五分鐘后我們出發(fā)!”
“嗨依!”
不遠(yuǎn)處,長長的燈龍匯聚成片,那是無數(shù)頭燈所聚集成的燈龍,愿意挑戰(zhàn)的冒險者只想在峰頂上看到北曰本的第一縷日出,
乃木坂會等到初陽升起的時候開始沖頂,會更加安全,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沒有人說話,
都看著烏黑的層云,希冀著那第一縷日光,
白肚色的天空,預(yù)示著天快亮了,
將頭上的運(yùn)動相機(jī)打開,互相確認(rèn)過沒有問題,就等著登山家鷹司會長的指令,
相反的是,平櫻希內(nèi)心深處沒有一點(diǎn)感覺,連一絲絲恐懼都不曾出現(xiàn),如水般平靜。
麻衣樣像被感染般,面無表情,死死盯著天際線,
山巔之際云舞日出,晨光初露照亮蒼穹。
云彩絢爛如錦如繡,
我們是乃木坂,
我們懂得敬畏大山,
我們祈愿不會有人再次在山難中失去生命,
我們,準(zhǔn)備上行。
………
“走吧,時間到了?!?p> 故事的開頭,總是極具溫柔,無數(shù)金色的光線照在她們的身上,撒上了一層金粉。
這里用不到登山杖了,除了鷹司,大家都帶上了手套,
手腳并用的開始爬著槍之岳,集中精力,不敢有一點(diǎn)點(diǎn)懈怠,
聊天說話什么,也沒有這個心情和精力,
請保佑我們,槍岳,
巍峨的山,我會將你擁抱。
昨天高強(qiáng)度的徒步后,肌肉開始了酸痛,這是比練舞更痛苦的一百倍的痛,默默忍受,學(xué)著上面老者矯健的姿態(tài),
找對立足點(diǎn),然后小臂和大腿發(fā)力,慢慢的爬上去,
途中,有一些最早一批登山者牢牢打下的膨脹螺栓,為大家提供了許多可靠的助力點(diǎn),
休息一下,找到一處還算大的落腳點(diǎn),兩人累得說不出話,只能相視一笑,
上面的一老一少不愧經(jīng)過專業(yè)的訓(xùn)練,速度非???,快要接近那個被釘在巖壁上的金屬梯子了,
將相機(jī)鏡頭調(diào)整下,“呼呼,麻衣樣,說些什么吧?!?p> “呼,看我的身后...”沒有多說什么,身后除了巖壁,就是初生的旭日,
無窮的光芒,閃耀著彼此,
“昨天呢,我們聽到一個和登山有關(guān)的故事,故事的結(jié)局不算太好...”白石麻衣的眉間,沒有了懦與慫,“可我們故事的結(jié)局,由我們來塑造。
這里是乃木坂46的[山]組,我們正向著山頂進(jìn)發(fā)?!?p> 走吧,繼續(xù)前進(jìn),不要停下。
有了上面兩人的經(jīng)驗(yàn)和開路,她們的攀登變得非常順利,
難度很高的金屬梯子,銹跡斑斑,沒有難倒乃木坂之顏和乃木坂之劍,
頂峰就在眼前,
豁然開朗,是像被刀犁過一遍的山頂,
視野之中,沒有阻礙,有的只是澄凈蔚藍(lán)的青空,
深深呼吸一口,不是寒風(fēng),是希望與激動。
天地之間只剩下了兩種顏色,白色和藍(lán)色,
不過,馬上會多出一抹紫色。
腳底的石頭非常硌腳,卻沒有人在意...
山頂有一個小小的木質(zhì)神龕,上面有著名為槍岳的牌子,
每個人都拿著它合照,
或許高高舉起它,就寓意為征服,
麻衣樣拿出準(zhǔn)備好的推巾——「祈愿!四單大賣!」
山頭第一次出現(xiàn)了代表乃木坂46的紫色,一抹亮眼的紫色。
“預(yù)祝Nogizaka46,第四首歌大賣!”
兩人的呼聲響徹在天空之下,不同于他人的舉起,平櫻希緊緊的將名為槍岳的木牌抱在懷中,
不是征服,意為擁抱。
山是有靈的,
懂得敬畏和尊重。
欣賞了一會兒風(fēng)景,揉了揉酸痛的胳膊和大腿,
“喂,希醬,我們和宗太一起下去吧?嗚呼呼,終于完成了這次祈愿,
是我一定會牢記一輩子的冒險!”
同樣抱著木牌的麻衣樣大聲招呼著,“咦?希醬你怎么有粉筆?”
“下面順的,槍岳山莊有黑板...肯定就有粉筆?!?p> “你在畫什么?”
山巔獵獵作響的狂風(fēng)中,白石麻衣定睛看去,
只見寥寥幾筆,一只活靈活現(xiàn)的小松鼠,在一塊豎著的巖壁上,快樂的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