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拔組的小型專握結(jié)束,緊急訓(xùn)練后的under們,才知道自己不用上去用大毛筆寫字,只需要跳簡單的舞,
選拔16人早早就訓(xùn)練了兩天,女校的書道部,是之前練習(xí)的場地,
現(xiàn)在,每個人都穿著大紅色的緋胯,上衣是白色,平添了一股颯然之氣,相比于惴惴不安的大多數(shù),生田花總覺得少了些什么,
從今年就一直少了東西,到底是什么???
........
后場內(nèi),川口高校的書法女子后援會也前來加油打氣,
“最后蓋落款那里,就這樣壓一下,沒關(guān)系吧?”櫻井玲香笑著詢問最后的細(xì)節(jié),
開心地笑著的領(lǐng)隊女生沒有正面回答,
“事到如今,用活力和笑容好好享受就行了,不用在意這些細(xì)節(jié)?!笨吹贸鰜淼谝淮紊蠄龅哪四聚嘤行┚o張,所以女生這樣安慰和鼓勵道。
這也是她的老師教她們的技巧,越鄰近最后,越不要去記什么東西,將平時所學(xué)的好好展現(xiàn),就足夠了。
“牙敗,突然就充滿斗志了?。。 鄙x里奈笑著鞠躬,
“大家,向著我們的書法老師們展現(xiàn)圓陣吧。”
“嗯!”
“要來了哦~
全力以赴,米娜~”
幾次快速的擊掌過后,在川口高校的注視中,或許也是她們第一次看到女子偶像團(tuán)的圓陣口號,身為普通人的大伙兒都非常興奮。
“1、2,努力,感謝,笑顏,我們是乃木坂,上行の坂46??!”
歡呼與鼓掌,響亮在后場,三三兩兩的眾人,魚貫而出,最后的準(zhǔn)備已經(jīng)完成,現(xiàn)在到了該上場的時候,
表演是否能夠漂亮的完成,生田繪梨花不知道,她看著相處兩天的同齡人書道老師,有些遲疑,
就在遲疑的時候,聲音從耳邊傳來,“生田,你怎么了?”是女校里面教導(dǎo)她寫大幅書法的小女生,名字叫幸子,
“沒什么幸子,呼呼,到現(xiàn)在還是有些緊張呢?!?p> “雖然只相處了兩天,我還是能感受到你的遲疑哦,不光是你,好幾位乃木坂的成員在喊完后,走出去的剎那,都有這種延遲反應(yīng)?!?p> “誒?幸子你是第一次看圓陣口號吧,怎...怎么感受到的?”
“從小媽媽就說我的感受比別人敏銳,能察覺不到別人發(fā)現(xiàn)不到的情緒。”
突然,聽到兩人談話,清亮的聲音從身后傳來,“你知道嗎,從前都是隊長帶我們喊完后,大家會笑著去嘲笑廢物隊長,連口號都喊不好,用這種搞笑打趣來緩解緊張?!?p> “隊長桑也太可憐啦,然后呢?”
“然后啊,有一位成員,會帶著我們再次喊出正式的圓陣口號,她的聲音非常非常大,蘊含的更是無盡的勇氣?!?p> “誒?是哪位?”想在現(xiàn)場找出那位隊友的幸子瞅了瞅四周,
“她不在哦,呼呼,真是的,南鄉(xiāng)桑怎么連喊她都做不到。”如果南鄉(xiāng)唯聽到這句,一定會大呼冤枉。
生田繪梨花靜靜的聽著深川麻衣對過去的描述,默默地沒有開口。
情緒,卻肉眼可見的低落下去,
果然,沒有那個人的喊聲,總感覺差了些什么,這也是她剛剛遲疑的原因,
前方已經(jīng)在催促,容不得多想,跟著大部隊排著隊,走了出去。
而女校的書道女生們,則享有著最棒的VIP打call位置,
幾分鐘后,
巨大的會場,被燈光渲染的潔白澄凈,
紅色的長擺裙,眾人站定在巨大宣紙的兩側(cè),觀眾呈半圓形圍繞在演出臺四周,這次不用劇烈的跳舞,《你的名字是希望》甜美的響徹回蕩在場內(nèi),
拿著巨大,像拖把一樣的毛筆,去水桶內(nèi)粘上墨汁,表演正式開始。
首先出現(xiàn)在厚宣紙上的是一截黑乎乎的樹干,這是櫻花樹的樹干,為了契合季節(jié),展現(xiàn)春天的蓬勃生機(jī),
《君の名は希望》,卻沒有那個名字里帶著希望的女子,不得不說是一種諷刺,
雖然生田繪梨花笑著唱著歌,心里卻充斥著濃濃的郁結(jié),因為畫布是平鋪著的,所以她看得很清楚,
左邊巨大的櫻花樹漸漸成型,右邊的歌名也慢慢被寫上,
第五單的center依舊是生駒里奈,這也是花社長最不服氣的地方,明明舞臺劇自己表現(xiàn)的更好,
就像西野七瀨最討厭秋元真夏那樣,她也深深討厭著不配做中心的生駒一庫馬,在摯友離開后,這種情緒被放大,變得愈發(fā)強(qiáng)烈。
歌曲依舊在播放著,
新たなときめきと出會いの場,充滿嶄新的心動相遇的地方,
君の名前は“希望”と今知った,你的名字是“希望“——現(xiàn)在我終于明白,
わざと遠(yuǎn)い場所から君を眺めた,故意遠(yuǎn)遠(yuǎn)地站在一邊眺望著你,
だけど時々その姿を見失った,可是偶爾也曾看丟了你的身影,
是的,像這句歌詞一樣,我...我弄丟了好友的身影......是PARCO劇場外的爭吵,是幾個月不說話的冷戰(zhàn),是形同陌路的打招呼,是...是放不下面子的驕傲,
拿著毛筆,寫著巨大的二字:“?!?,這是她負(fù)責(zé)的書法大字,心里的種種情緒在此時達(dá)到了極點,
一旁的深川麥麥發(fā)現(xiàn)她的情緒有些不對勁,可是眾目睽睽之下,卻沒法開口提醒,音樂還在響著,要么寫字,要么跳舞,不能杵著不動或者偷偷說話,這樣會很明顯。
你的名字是希望,
什么狗屁希望,都將你下放到了under,怎么還天天窮開心,聽阿蘇卡她們說,你主動放棄了這次曝光機(jī)會,裝什么濫好人啊。
你的發(fā)圈我也好好戴著,以為今天可以遇見,我準(zhǔn)備故意讓你看到,這..這樣我們就能好好說話了吧。
under和選拔的日程計劃完全不會重合,已經(jīng)不怎么能遇見,你也不住在赤坂的宿舍里了,呵,你的名字是希望,這算什么希望。
圓陣的勇氣需要你來喊出,那天的一周年live上你為什么會笑著讓隊長喊,說自己不是隊長,圓陣口號是隊長的職責(zé)。
巨大的應(yīng)援色,我可是看得真真切切,像火焰之海一樣的紅色與橙色,這就是你描述的意象嗎?很美很美,
不過,那我呢,哼著古老的歌謠的娜西烏卡在一片金色中復(fù)活,我的金色草原在哪里,說好的要一起看到?。?p> 櫻井她也是才擔(dān)任乃木坂的隊長,努力,感謝,笑顏這種話,從前都是你帶著大家喊出的!
吶,乃木坂什么的,越...越來越差勁了!
晶瑩的淚珠滴落在紙上,被黑色的墨瞬間吸入,沒有泛起任何漣漪,
歌曲的終末,她壓抑著哭聲,艱難完成了屬于她的任務(wù),
其他乃木坂醬也完成了四句歌詞,對了,整個書道表演,分為一顆櫻花樹,四句小歌詞,以及表題曲曲名,
除了麥麥的余光和花花的涕泣,其余人都是微笑的看向前方,所以并沒有太多人察覺到生田繪梨花剛才的失態(tài),
將完成的畫紙,慢慢樹立起來,看著臺下fan們的陣陣歡呼,除了花花,其余人笑容變得更燦爛。
“米娜——,我們乃木坂的書道表演,至此結(jié)束!”
“感謝大家的捧場和應(yīng)援!”
“讓我們相聚在和煦的春天,一起大聲喊出——
你的名字是希望!也請繼續(xù)支持乃木坂46,支持我們的單曲??!”
這是才有時間詢問發(fā)生什么的麥麥,躲在人群的后排,小聲嘀咕道:“一庫塔你剛才怎么了?”
“你的名字是希望?!?p> 深川麻衣只聽到了這么一句低喃,她下意識感覺繪梨花說的不是乃木坂,不是C位,也不是她自己,
確實,剛剛的口號,連自己都覺得少了些氣勢,
是第幾次失去了喊出努力感謝笑顏的她?
才第一次吧,是的沒錯,僅僅一單罷了~
“放心,第六單,希醬她一定能進(jìn)的?!?p> “嗯?!?p> 畢竟失去勇氣的口號,僅僅是第一次消失,未來,還是充滿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