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警察上門
“師父,殺掉那只狗的人,咱們還找嗎?”
江城警察局西岸分局內(nèi),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警察對身旁的老刑警問道。
說是老刑警,其實也不老,也就三十多,不到四十歲。
程斌看了眼這個來了不到半年的菜鳥徒弟說道:“找呀,怎么不找?!?p> “可是兇手不是已經(jīng)確定了嗎?咱們還找殺狗的人干嘛呀?
年輕警察有些不解,案子已經(jīng)破了,兇手也已經(jīng)確定了。
至于殺死那個兇手的人,找到與否有意義嗎?
如果行兇的是人,那肯定是要找的殺死他的人,問題是那是只狗呀,而且還是只咬死自己主人的惡狗。
難道還要找到殺狗人,對其依法處理?
昨天晚上他們局里接連接到幾起狗襲擊人的報案,通過走訪,他們找到了狗主人家,卻是發(fā)現(xiàn)了一起兇殺案。
那個現(xiàn)場簡直是不要太血腥,從剩下的殘肢斷臂可以看出,這里像是受到了野獸的襲擊。
之后他們把目標鎖定在了那只狗上,不過在找到狗的時候,它已經(jīng)死了。
將狗解剖后,確定正是這只狗咬死了自家主人,在它的腸胃里發(fā)現(xiàn)了狗主人的身體組織。
據(jù)法醫(yī)說,那只狗的內(nèi)臟多處出現(xiàn)了破裂,身上的骨頭斷了一半,頭骨也出現(xiàn)了裂痕。
疑似被重物擊打而死。
不過從現(xiàn)場的痕跡來看,那只狗像是被人給踢死的。
只是在那附近沒有監(jiān)控,所以就無法看到當時的畫面。
每個老警察都是從菜鳥過來的,所以對于徒弟的提問,程斌也不惱,他喝了口茶,解釋道。
“從我們走訪的信息來看,那只狗應該是發(fā)生了變異。
能夠殺死這樣一只變異狗,并且還沒有受傷的人,想來也不普通。
這樣一個人出現(xiàn)在了我們的管轄區(qū)域,我們卻是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
你覺得這樣合適嗎?”
昨天晚上有多名報案人員稱被狗襲擊,通過詢問,都排除了他們殺狗的可能。
市里的醫(yī)院警局這邊也有人去走訪,并沒有發(fā)現(xiàn)可疑人員。
通過這點可以看出,昨天晚上殺掉那只狗的人可能并沒有受傷。
如果他受傷了,而不去醫(yī)院治療,那這個人可能有點問題。
所以程斌要找到那人。
并不是他要對那人怎么樣。
就像他說的那樣,他需要知道對方是誰。
還有一點就是,他需要知道那只變異狗被打死的過程。
雖然他們能夠大概分析出那只狗是怎么被打死的,但是如果能找到當事人,那不是更好嘛。
……
在服用了一根牛堅骨后,易筋經(jīng)前面的12個基礎(chǔ)動作,曾白飛已經(jīng)全部達到了標準。
下午的時候他從頭練了一遍,第一個動作他已經(jīng)可以堅持18分鐘了,最后一個動作也已經(jīng)超過了15分鐘。
只是練完后有一個副作用,那就是餓。
不過這個還好,沒什么大的影響,餓了就多吃點。
以后這12個動作他就不需要再做極限鍛煉了,每天早晚各練1遍,每個動作練1分鐘就可以了。
接下來他要練的是易筋經(jīng)后面的12個難度動作和洗髓經(jīng),最終達到洗精伐髓的效果。
晚上的時候曾白飛將后面的12個動作快速的試了一遍。
還好,雖然動作復雜了些,但是他勉強都能做出來,接下來就是慢慢修煉了。
至于洗髓經(jīng),他想等野山參種出來了再修煉。
修煉洗髓經(jīng),需要調(diào)動身體氣血,通過氣血之力,清除體內(nèi)的污濁之氣,使體內(nèi)各器官得到進化。
人的五臟六腑如果沒有問題,那自然會長命百歲。
所以從根本上來說,易筋洗髓經(jīng)算是一門養(yǎng)生功法。
從另一個方面來說,修煉易筋洗髓經(jīng)就是對人的身體進行一次次進化。
它不僅可以化解體內(nèi)的各種隱藏弊病,同時能增強體質(zhì),提高身體免疫力,讓修煉者可以更好的掌控自己的身體。
早上依然是7點起床,先把易筋經(jīng)前面的12個動作做一遍,拉伸一下筋骨,然后出門跑5公里。
隨著身體力量的提升,曾白飛跑步的速度也得到了提升。
他現(xiàn)在跑完5公里只需要25分鐘,這個進步提升的很明顯。
吃過早飯,散步回家,休息了半個小時,這才開始修煉易筋經(jīng)后面的12個動作。
左腳站立,右腿向后抬起……
擺好第一個動作,根據(jù)相應的呼吸之法開始呼吸吐納。
隨著呼吸吐納的深入,體內(nèi)的氣血也在緩慢的提升。
僅僅是練到第六個動作,曾白飛就練不動了,不是第七個動作他做不了,而是他餓了。
很餓那種。
早上吃的那點東西,不到一個小時就被消化完了。
“這易筋經(jīng)的難度動作這么狠的嗎?”
曾白飛之前修煉前面的12個基礎(chǔ)動作時,也沒像今天這么夸張呀。
果然難度動作就是不一樣,除了動作有難度外,所帶來的效果也不一樣。
后面12個動作提升氣血的速度,要比前面12個動作快的多。
相應的,消耗也大。
這會兒上午九點多,曾白飛也懶得出去,索性就在家自己做飯。
做了兩人份的飯,又被他一頓給吃完了。
這以后吃飯的開銷也變成大頭了。
“叮咚、叮咚?!?p> 剛收拾完碗筷,門鈴響了。
曾白飛有些疑惑,這個時候誰會來自己家?
將門打開,門外站著兩個陌生人,一個二十多歲,一個三十多歲。
“你好,我們是西岸分局的,這是我的證件?!?p> 說話的是那個年輕人,同時他從衣服里拿出了一個證件遞了過來。
曾白飛看了看,證件上的名字叫袁明澤。
他疑惑的看著兩人:“有什么事嗎?”
他并沒懷疑這兩人的身份是假的,畢竟冒充警察這可不是小事。
他只是疑惑他們?yōu)槭裁凑易约海?p> 袁明澤開口道:“有件事情找你了解一下,10月22號的晚上,也就是前天晚上你是不是出去跑步了?”
聽到問的是前天晚上,曾白飛大概猜到是什么事,應該是跟那只惡狗有關(guān)系。
除了這件事情,他最近也確實沒遇到別的事情。
“你們是要問關(guān)于那只狗的事情吧?”
曾白飛并沒有想過要對警察隱瞞這件事,既然人家都找上門了,那應該是找到了一些線索。
不過隔了2天警察才找上門,而且看他們的樣子,并不確定是自己殺的那只狗。
從這里就可以看出,前天晚上他和那只惡狗打斗的場景,并沒有被監(jiān)控拍到。
警察應該是從其他地方的監(jiān)控里找到自己的,要不然也不會花這么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