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徹底對他臣服求饒
蘇若綿連忙扯回自己的衣領捂住,垂著眼‘嗯’了一聲。
“他喝醉了?!?p> “他還有沒有做別的事情?”
“嗯?”
蘇若綿愣怔的抬頭看他。
傅夜霆目光陰寒:“有沒有?”
蘇若綿既驚訝又奇怪。
傅夜霆的樣子仿佛丈夫在質(zhì)問妻子,有沒有被別的男人侵犯一樣。
她跟傅容止已經(jīng)訂婚,就算傅容止真的對她做了什么,也不管傅夜霆的事情。
她搖搖頭:“沒有?!?p> 說完,蘇若綿猛然想起來傅容止被她打傷了頭,忙又站起身。
傅夜霆一把拉住她:“又要做什么?”
“傅容止喝醉了,我……我剛剛情急之下打傷了他的頭,我去看看他。”
“不用去,死不了?!?p> 傅夜霆推著她,再次將她推坐在床上。
傅容止現(xiàn)在是醉酒狀態(tài),萬一睡著了流血過多死了怎么辦?
他死了不要緊,到時候傅夫人一定不會放過她。
蘇若綿說:“我把醫(yī)藥箱帶回房間自己上藥,順便幫傅容止上點藥?!?p> 傅夜霆陰沉著臉,語氣強勢不容置喙:“不想看到我發(fā)火,就老實待著?!?p> 蘇若綿害怕的吞咽了口口水,只好老老實實坐好。
傅夜霆重新握住她的腳,這次沒有直接將她的腳放進洗腳盆里,而是握著她傷口的位置,一點點放進水里。
等她適應了水溫,才松開手,仔細的幫她清洗腳底的臟污。
長這么大以來,除了媽媽和外婆外,蘇若綿第一次讓別人幫她洗腳。
而這個人,竟然還是她未婚夫的大哥。
這種感覺別扭卻又熟悉,蘇若綿不自在的想抽回自己的腳。
清洗干凈,傅夜霆將她的腳放在自己腿上,拿著棉簽認真的幫她消毒上藥。
棉簽觸碰到傷口,蘇若綿疼的瑟縮了一下。
傅夜霆抬頭看了她一眼:“忍一下?!?p> 他的動作越發(fā)輕柔,溫熱的大手安撫的摩挲著她的腳背,那種摩擦的觸感,讓蘇若綿不由得想到那晚在酒店發(fā)生的事情,臉頰熱燙起來。
怎么那么奇怪?
蘇若綿咬緊唇肉,即便再疼也不敢再發(fā)出一點聲音。
包扎好腳底的傷口,傅夜霆欲要給她處理鎖骨和肩膀上的傷口,蘇若綿死死捂住衣領,說什么也不肯讓他幫忙。
看著傅夜霆又難看下來的臉色,她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岔開話題問道:“這段時間好忙,都沒怎么見過久久,久久現(xiàn)在怎么樣?”
提到兒子,傅夜霆果然收回了手。
今晚的傅夜霆十分反常,如果是以前,他一定是十分的客氣的回答。
但今晚,他仿佛變了個人,毫不掩飾他的強勢和咄咄逼人。
“他怎么樣你不是很清楚?!?p> “……”
“蘇小姐如果對我和我兒子有意見,可以直接與我說,不要把怒火撒到小孩子的身上?!?p> “我沒有!”蘇若綿連忙解釋:“大哥你不要誤會,我很喜歡久久,只是……”
蘇若綿抿了抿唇,下面的話有些說不出口。
遠離傅夜霆父子二人,不止是因為傅夫人和傅容止的警告,還有她的本意。
她害怕被傅夜霆發(fā)現(xiàn)那晚在酒店的人是她。
“天色不早了,我先回房睡覺了,大哥也早點休息吧?!?p> 蘇若綿站起身,還沒走出去一步,手腕就突然被攥住。
蘇若綿怔了怔:“大哥,還有別的事情嗎?”
燈光下,那雙幽深的黑眸淡漠無波,“這么著急回去,你打算真的跟他孕育孩子了?”
這話問的直白而又尷尬。
蘇若綿說:“我跟傅容止以后會是夫妻,我給他生孩子是理所應當?shù)??!?p> 棱角分明的面闊上露出一抹譏諷的笑:“怎么,是他給你找來的男人都不合適?”
蘇若綿臉色一白:“我聽不懂大哥的意思?!?p> “看來你的記性不怎么樣?!?p> “……”
蘇若綿心跳突然加速,一種不好感覺浮上心頭。
本能的恐懼,讓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從這里逃離。
蘇若綿掙了掙,試圖掙脫他的手:“我該回去休息了,大哥有什么話明天再說吧?!?p> 攥著手腕的大手猛然用力一扯,蘇若綿驚呼一聲,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jīng)被他壓在了床上。
驀然湊近的冷峻面容,突兀的在眼前放大。
四目相對,蘇若綿驚慌的杏眸里倒映出一雙深邃的黑眸,冷冽的目光,仿佛尖刀一般,狠狠的刺入她的眼底。
蘇若綿緊張的心臟快要跳出嗓子眼,聲音也顫抖起來:“大……大哥,你,你干什么?”
傅夜霆冷冷道:“你主動送上門,你問我干什么?”
“我,我沒有?!?p> 不是他把她從外面抱回來的嗎?
“沒關系,我會幫你回憶?!?p> 傅夜霆說完就低下頭吻了下來。
有了上次的經(jīng)驗,蘇若綿條件反射的別開了臉。
灼熱的唇瓣吻在了她的臉頰上,蘇若綿終于徹底反應過來。
傅夜霆知道了!
沒等她做出反應,下巴就被捏住,傅夜霆強勢的吻住她的嘴唇。
蘇若綿瞪大雙眼,驚恐的僵著身子一動不敢動,呼吸仿佛也在這一刻靜止了。
直到兩人嘴唇親密的絞纏在一起,蘇若綿才猛然驚醒過來。
“唔……放開……放開唔……”
蘇若綿踢騰著雙腿,用力推搡捶打他的胸膛。
一如那晚在客廳沙發(fā)上被他強吻時一樣,蘇若綿在他面前就像大象與螞蟻一般,分毫不能撼動他的力量半分。
蘇若綿急的鼻頭一酸,泛紅的眼眶里氤氳出淚光。
被傅容止欺負過的驚恐情緒還未徹底緩解,此刻卻又被傅夜霆壓在身下。
想到那晚的荒唐,以及這段時間在傅家受到的種種侮辱,蘇若綿就越哭越兇,身體也如篩子一般抖動起來。
她不過是想要調(diào)查出韓明澤死亡的真相,為什么要這樣的戲弄她?
眼淚順著眼角沒入頭發(fā)里,蘇若綿嗚咽出聲。
掌心的觸感細膩而又柔軟。
望著那雙淚眼婆娑的杏眸,卻讓傅夜霆有種施虐的報復快感。
他等了五年。
從那晚再次見到她時,他就想過要么親手掐死這個女人,要么就讓她徹底對他臣服求饒。
傅夜霆攥住她掙扎的雙手,正要進行下一步動作時,臥室的門忽然被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