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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壽王李琩:我的對手是皇帝

第23章 理學院開學

  洛陽城中熱熱鬧鬧,而且因為皇帝恩減勞役,百姓極為感恩。

  這兩日,賢王李琩的名字在民眾中也很是熱門,不少人猜測可能會擠掉李瑛,入駐東宮。

  他所作的青玉案.元夕,也很快在各處青樓妓館流傳開來,還有很多勛貴在家中,也令家妓學唱,可惜,總感覺韻味不對。

  不過兩日功夫,這首曲詞風靡洛陽。

  很多去青樓妓館陶冶情操的人,一進門就點青玉案.元夕。不會的館所,趕忙托關(guān)系找門路,令當家花魁去學。

  一旦聽說哪家紅牌唱的地道,很快便人滿為患。

  一時之間,洛陽盡唱賢樂。

  李琩在王宅中,不知道這些。

  但斷斷續(xù)續(xù)的,又收獲了十幾萬縷信仰之力,增長了一縷靈力,令他很是開心。

  隨著數(shù)量增多,靈力對身體的滋養(yǎng)效果又強了很多,他單臂的力量,已有150斤力量左右。

  沒辦法具體衡量,但單臂可以輕松抱起玉環(huán)。

  至于將靈力運轉(zhuǎn)至臂上,有多少力量,更沒法試。

  他感覺自己能一拳打碎石頭,可沒敢試,萬一沒打碎石頭,把手打傷了,劃不來。

  他決定等實力更強了,再試。反正靈力對身體的滋養(yǎng)一直不斷。

  而且靈力數(shù)量多了以后,他才發(fā)現(xiàn),靈力在消耗后,竟然會從天地中汲取能量彌補。

  他在想,能不能直接從天地間汲取能量,形成靈力,可惜毫無頭緒。

  連加快彌補速度,他都做不到,很被動。

  這兩天,他找了不少道教的書來看,也看了一些功法,但試了試,都沒有任何效果。

  這個時代,國家崇道,有不少出名的大道士,可惜,大多去世了,比如通玄先生張果、葉法善等。

  不過,李琩也不在意,那些人自己也沒什么真本事!在李琩看來,連八仙之一的張果老,也不過是個會些魔術(shù)的術(shù)士。

  因此,他也不著急,慢慢琢磨便是。

  ……

  賢王宅一片祥和,但十六王宅外的其他王宅就不是那么美好了。

  其中,尤其以太子一派幾人更為暴躁,李瑛不知道摔了多少家具,身邊的人被收拾了一個遍。

  他當太子已經(jīng)21年了,他當太子時,李琩還沒出生呢,結(jié)果這么一個毛孩子卻成了他最大的威脅。

  他二十來年的兢兢業(yè)業(yè)、如履薄冰、盡心盡孝到底是為什么?

  當他元宵夜聽到傳來的陣陣“賢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時,他都要氣炸了。

  那是太子的榮耀,那是儲君才應該有的待遇。

  不是賢王,不是李琩。

  “阿耶呀阿耶,你真要放棄我嗎?”

  “既如此,何以給我太子的尊位,何以讓我一夢半生,好殘忍??!”

  “我又沒有任何錯,怎能如此對我?”

  “是了,都是武氏那個狐媚子媚主惑上,是她要奪我的太子之位,欺人太甚!”

  “是李琩,是那個混蛋,巧言令色,胡言理學,欺騙阿耶,我要殺了你!”

  “太子慎言,不可邪語欺上呀……”

  東宮大太監(jiān)常畏緊張的阻止了李瑛的發(fā)泄。

  他很早就跟著太子了,本來以為能穩(wěn)穩(wěn)的伴著太子,直到他坐上皇位。

  但現(xiàn)在看來,這個愿望很難了。

  皇帝最近的心思變化太大,李琩跳騰的也厲害。

  “常公,我該怎么辦?”

  “太子,老奴說句不該說的話,但必須說給您聽!”

  “太子,您當以不變應萬變,不變則不錯,太子無錯則不可輕廢!覬覦太子之位的人,最期待的就是您慌亂出錯呀!”

  “此時,您當閉門讀書,待解除封閉時,日日問安即可!”

  他還有句話沒說,既使圣意堅決,至少也能落下個“親王”的善終。

  不得不說,常畏這老太監(jiān)還是很有段位的。在宮中一生,他見識了太多奇謀妙計,最終卻只看上了一個“穩(wěn)”字,穩(wěn)中求勝,穩(wěn)中后退,平安為上。

  尤其于太子來說,本就占據(jù)先手,更應該求穩(wěn)。

  可惜,李瑛是個年輕人,還是個局中人,冒進、患得患失、急功近利才是他的本性。

  對于常畏的逆耳良言,他聽進去了一部分,可是又能堅持幾天?

  似太子這般的暴躁發(fā)怒,在其他王宅中也時有出現(xiàn)。

  鄂王、光王、永王等最是激烈,反而李亨宅中卻出人意料的安靜。

  他害怕了!

  那一聲聲的賢王千歲,嚇到他了。李琩的聲望如此之隆,那太子之位不遠了。

  一旦等其上位,他們這些對著干的人,都要被秋后算賬??!

  以后還是得離李瑛等人遠一點,也要勸勸李璘不要惹火燒身??!

  ……

  新的一天,陽光明媚,讓殘冬初春的寒意漸漸消退。

  李琩帶著玉環(huán)和林茵十女,早早的來到隔壁的永王府。哦,不對,是理學院!

  如今十女已被皇帝赦免了罪責,去了官奴身份,成了良民。

  元宵夜,李琩做了不少事,借機求了李隆基。李隆基也不想幾個奴婢成為女班助教,便以獎賞的名義給了赦免。

  此次大喜,十女好一陣又哭又笑,額頭都磕破了皮,連語棋都大哭了一場,為李琩奉上了信仰之力。

  真不容易,也不知這丫頭遭遇過什么,內(nèi)心防線這么緊。

  好在還是被攻破了,否則,李琩都該考慮,到底讓不讓她參與自己后續(xù)的謀劃。

  好在防線一破,這丫頭的信仰之力供應的比誰都勤,雖然依然不茍言笑。

  帶著幾女到了理學院內(nèi)院,發(fā)現(xiàn)由正堂改成的教室里,桌椅都已經(jīng)擺放齊整,新扣出的窗戶上,裝著微帶青色的玻璃,讓教室很亮堂。

  講臺上定制的黑板,漆黑油亮,講桌上放的粉筆似模像樣。

  李琩拿起一支粉筆,在黑板上寫上“歡迎同學們?nèi)雽W!李琩!”

  粉筆效果不錯,足夠匹配他前世當教員時練出的板書。

  李琩沒想到齊佑玉還挺靠譜,一切布置,完全符合他設(shè)計的圖紙。

  看著這個教室,他忽然有種回到了二十一世紀的感覺。

  給玉環(huán)和幾女交待了報名方式和住宿安排,李琩便施施然去往了前院。

  之所以讓玉環(huán)也來幫忙,是怕林茵十女鎮(zhèn)不住場子,他又不能時時待在內(nèi)院。

  來到前院,卻讓李琩大吃一驚。

  賀知章帶著兩個助教前來,見禮后,經(jīng)介紹,才發(fā)現(xiàn)李隆基竟把他的左右拾遺(職責:供奉諷諫、薦舉人才,從八品。官小權(quán)大,有點像現(xiàn)在領(lǐng)導的生活秘書。)派來了,都不是一般人。

  左拾遺張徹,中書令(宰相)張九齡次子,標準的官二代,年約三十五六,也是一臉方正,看來是張九齡相公的家風傳承有道。

  右拾遺王維,青史留名的“詩佛”,出自河東王氏,其父為汾州司馬,滿身的儒雅之氣、淡然之風,年約三十四五。他的右拾遺官職亦為張九齡推薦,雖然曾經(jīng)中過狀元,但前些年因不滿官職而辭官,去年重新被薦官。

  看到王維,李琩略一驚訝,之前他才從八品的官啊,隨即便平淡下來,這時的大文豪太多,還有很多一生求仕而不得呢。

  比如孟浩然,比如40歲之前的李白,比如43歲之前的杜甫,杜甫老爹曾經(jīng)的官職還不小呢,做過袞州司馬,從五品,也一樣落魄一生。

  令兩名助教鋪開桌子,開始接收學生報道。

  高高的課桌和椅子坐上去很舒服,張徹和王維不由暗生佩服。

  賀知章坐在一旁和李琩聊天,也感覺這樣的桌椅配置,很適合讀書寫字,再次對李琩翹起大拇指,準備回去后也弄一套。

  正在這時,一輛馬車從正門駛進理學院,李琩不由皺眉,但看儀仗,卻是一位公主的車駕,不由心中疑惑。

  “小十八,還不快過來扶姑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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