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柳光光的死因
柳氏的屁股好像要被撞成八瓣一樣,她疼得齜牙咧嘴的,想伸手安慰一下自己的屁股,無奈,雙手雙腳都被用麻繩子捆上,想動彈都不能了。
山崖上魚貫而入的水,刺骨一樣的寒冷,她的一張臉成了慘白,渾身不由得顫抖著,在心里不止一次的罵道:“朱月沙,你這個賤人,竟然這么的記仇,我之所以那么做,還不是因為你總是煽動那一雙老東西來對付我,要不是我英明想辦法將那老東西送走,怎么可能會有我今日的生活?”
印象中,朱月沙的腦海中總是會出現(xiàn)一些鏡頭,一雙慈祥的老人看著眼前的她,總是充滿了慈愛和和善,雖然她總是有意無意的提起爺爺奶奶,朱夫人總是搖搖頭說,他們很早就過世了,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尤其是這一段時間,她總是會沒有緣由的夢見他們。
朱月沙之所以將柳氏從朱隆的手中要來,就是想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一大早,朱月沙就醒來了,她好像隱約中又夢到了爺爺奶奶,她一邊拍著自己的腦袋,一邊來到地窖,看見霜兒就吩咐道:“將柳氏帶上來,我有話要問。”
很快,霜兒就將柳氏帶了過來,柳氏張著大嘴,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一張慘白,好像死了剛剛活過來的一樣,看見朱月沙就一雙拳頭緊緊的攥了起來。
朱月沙冷笑一聲:“怎么了,就這樣將您一直給捆著,是不是施展不開手腳,這想打人都不行,特別得到不得勁呢。霜兒,給姨娘松綁,姨娘現(xiàn)在不是很恨我嗎,那就讓她來啊?!?p> 霜兒有些猶豫,不解的說道:“小姐,這怎么能行呢?”
“讓你松開你就松開,快點的。”
霜兒不敢抵抗大小姐的話,只好先將姨娘給松綁了,誰知道,這剛剛一松綁,柳氏就朝著朱月沙撲了過去,一把拽住了她得頭發(fā)就開始私車了起來:“你這個小賤人,竟然這樣的對我,我今日就是拼上我這條老命的話也要殺了你這個小賤人。”
畢竟是柳氏剛剛在山澗下已經(jīng)被山澗中的冷水澆灌了一個晚上,就算是凍,也凍得差不多了,現(xiàn)在又冷又餓的,哪里的力氣打人呢,就是呼喊兩下,出出心中的悶氣而已。
“我說姨娘,您就別生氣了,現(xiàn)在怎么樣,我讓您打的話,您都沒有能力,這不,我還沒有出手呢,要是我出手的話,那吃虧的課還不是姨娘呢,怎么的,姨娘還真覺得我跟以前一樣任你折磨?”
柳氏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眼姨娘,有些絕望的說道:“你,你現(xiàn)在想干什么,為什么要這樣的蹂躪我?你可知道,你爹現(xiàn)在又一半的資產(chǎn)都在我的手里,要是我不高興了,將這些資產(chǎn)都轉(zhuǎn)手的話,那么,你們相府就是個空殼,什么都沒有,你可知道?”
朱月沙冷笑一聲:“姨娘,您現(xiàn)在倒是不打自招了,我很欣賞您的這份勇氣,只是我現(xiàn)在就想問一句,您是想活著還是想死,想死的話,我會給您準(zhǔn)備一丈白綾,讓您光芒萬丈的走,想活的話,乖乖的回答我的話,自己選一個!”
霜兒端著一杯茶水遞給了朱月沙,小聲的說道:“小姐,夫人來了,就在門口。”
“就說我?guī)е棠锶ゼ猩腺I衣服去了,賞花宴要穿的?!敝煸律忱淅湟痪洌S后就端起一杯茶水,抿了兩口。
柳氏看到放在桌子上的白綾,心中不由得有幾分顫抖,她還不想死,她還想給相府大人生一個男孩呢,她還有朱月花呢,只要朱月花在將軍府的地位安定下來的話,那自己的好日子不是還在后面的呢?
朱月沙將手中的茶杯放在一邊,淡淡的說道:“怎么樣,姨娘想的怎么樣了?我還有點事情呢,可是沒有多少耐心在這里等您呢?”
“朱月沙,我還不想死,你想問什么,盡管問吧?!?p> 柳氏在地窖里有這么多天了,卻不見朱隆和朱月花來,她在心里不知道罵了他們多少遍,但是眼下,為了活命,她只好先答應(yīng)朱月沙的。
“那好,我問你,我娘為什么會患上腿疼的病,而且后腦勺到現(xiàn)在還有傷?”
柳氏的眼光一直躲閃,朱月沙就知道,這件事肯定與柳氏有關(guān)系,只是,到現(xiàn)在為止,她找不到任何可以證明這一點的線索。
“那,那是在月子里,生你的時候得的病,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腦袋,腦袋是你爹推倒的,因為你娘偷偷回了娘家,將這件事告訴你舅媽,你爹生氣,所以才將你娘給推倒的,不信不去問你爹去。”
此時,朱隆不在,朱月沙也不好這時候?qū)⒅炻〗衼?,只好點了點頭:“放心吧,這件事我自然會捋清楚的?!?p> 接下來第二個問題,朱月沙沉吟了一下,接著問道:“那么,我爺爺奶奶呢,為什么我七歲之前的時候還見過我爺爺奶奶,以后就沒有見過了,我問我娘,我娘總是說他們病故,得了急病,你告訴我,這是什么急病,為什么忽然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朱月沙,你胡說什么呢,怎么家里什么事情都怪我呢,你爺爺奶奶那是有病,病死的,這怎么會跟我有關(guān)系呢,你爹奉命去外面辦差,等他回來的時候,你爺奶雙雙斃命了,我怎么知道呢,我負(fù)責(zé)將他們埋了已經(jīng)不錯了?!?p> 朱月沙敏銳的意識到,這個柳氏一定是沒有說實話,于是就站了起來,拍拍雙手:“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再問你一句,陳氏的死跟你有沒有關(guān)系,如果你哥知道是你這個妹妹親手害死了自己的侄兒柳光光和嫂子的話,會不會一刀將你給殺死?”
“你,你不可以亂說話,這些話都是你從哪里聽來的,沒有證據(jù)的事情,你怎么能亂說,我告你誹謗?!?p> 這個柳氏的臉皮還真的夠厚的,自己做了什么事情,竟然還裝的這么的無地自容,朱月沙從懷里拿出了一張紙,甩給了柳氏。
那張紙,她再熟悉不過了,當(dāng)日,約柳光光出去的那個丫鬟,可不就是她指使的,如果柳光光不出去的話,什么事情都沒有的,但是一旦出去了,就徹底的除掉了這個禍害,因為他總是利用他爹,從她這里要錢,而且要的理所當(dāng)然,她早就想除掉這個禍害了,本來,這樣除掉柳光光的話,就可以嫁禍給朱月沙,一舉兩得,沒有想到,卻被錢浩宇給碰了個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