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要不這樣吧,去報官吧,讓警察來評評理行不行?
“是不是遭賊了!?”當人們統(tǒng)統(tǒng)來到中院的時候,發(fā)現(xiàn)秦淮茹在那邊哭。
易中海有些關(guān)心的問道:“淮茹啊,怎么啦。”
“三大爺,閻埠貴他....偷看我洗澡,嗚嗚~~~我的清白沒了?!鼻鼗慈阍谀沁呉话驯翘橐话蜒蹨I的,恁的是楚楚可憐。
“這點,的確是閻埠貴不好,別人洗個澡看啥看呀?”
“就是,都一把年紀了,還能硬?”
“還別說,上次我都看到路邊一老頭七十多歲了,去小樹林跟幾個小姐妹玩的賊帶勁了?!?p> 周圍的鄰居,你一言我一語的,然后接著開始數(shù)落閻埠貴的不是。
閻埠貴被開水那么一湯,男人的尊嚴都已經(jīng)沒了,那玩意兒廢了。
傻柱還惡狠狠的盯著閻埠貴。
易中海都被嚇得不輕,要是今晚是他,那多年來所塑造的和事佬形象不得玩完?
“哎呀,老閻啊,這你就不對了,人家是寡婦,已經(jīng)夠慘了,還去看她洗澡?你不去看你老婆洗澡干啥?都是有老婆的人了,又不是柱子那樣的單身漢,要看啊,也得柱子去看你說對不?”易中海說到這兒的時候,秦淮茹瞪了他一眼。
“易中海,你說什么呢?作為院子里的一大爺,怎么著也要讓這閻埠貴出出血?!?p> “出血....怎么出血...”三大媽扶著閻埠貴心里很不是滋味,閻解成也過著被單出來,敢怒不敢言,誰叫他老爹不老實,偷看寡婦洗澡。
“那還能咋地呀,至少得三百塊,否則我跟你們閻家沒完。”秦淮茹獅子大開口。
果然,這女人的心機重的很,一開口就是三百塊,整整三大爺半年多的工資啊,原本家里養(yǎng)活這幾人已經(jīng)精打細算了,非常不容易。
三大媽臉都嚇青了。
閻解成開始在那邊謾罵,“騷包,你這爛B也價三百?三塊錢都能玩死你?!?p> 三大媽白了閻解成,“解成,你說什么呢?”
“媽,她是賤人,勾搭我爸,你說這種人當罵不當罵?!遍惤獬捎檬种钢鼗慈?。
傻柱上來就把他的手給掰斷了,“你特么有本事再用手指頭指一下秦淮茹?!?p> “傻柱,你特么傻了是不?這么幫寡婦,難道她是你女人?”
“沒錯,秦淮茹就是我傻柱的,以后誰欺負秦淮茹,就跟我傻柱作對,滿院子的人聽著,今天只不過用開水燙了閻埠貴的下體,下次要是給我看見誰在秦淮茹門前偷看洗澡的,直接打斷腿,用剪刀剪掉他那玩意兒?!鄙抵畔铝撕菰挕?p> 這會兒,陳安知才知道,傻柱骨子里是有多愛秦淮茹,改變他這種觀念,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他已經(jīng)漸漸的放棄傻柱了,這樣的人被吸,活該被吸,傻不拉幾。
這玩意兒就像一個詩人說的,“生活就像被弓雖女干,既然反抗不了,那么就試著享受吧?!?p> 陳安知無法短時間內(nèi)改變傻柱愛慕秦淮茹的心,那么,他就只有站在傻柱的角度來數(shù)落閻家人。
“大家,看看,閻埠貴什么人,為人師表,背地里猥瑣,估計在學校就經(jīng)常干這種事情吧?傻柱,那天你送他的禮物,指不準,他拿去給冉秋葉獻殷勤了?!标惏仓碛图哟琢艘环?。
可這時候,閻埠貴翻著白眼,“我...我沒有,那些東西我都帶回家了,沒有跟冉秋葉有任何往來。”
“讀書人的話,你能信?寧可錯信一千,不可放過一句昧著良心的話?!标惏仓浅獾馈?p> “對,沒想到閻家是這樣的家風,難怪閻解成也經(jīng)常偷看我上廁所?!?p> “是啊,他們父子一個德行?!?p> 這可好,一些大媽把陳年往事都抖了出來。
閻解成想反駁,三大媽拉了拉他的手,“先把你爹抬回去,我床底下有這些年的積蓄,八十幾塊錢,拿出來給秦淮茹賠個不是。”
三大媽說的時候,心中有些念念不舍,那些錢,他存了足足將近十年啊。
沒想到就是被閻埠貴這么一看,霉都倒死了。
閻解成依舊是不肯,“媽,這...怎么可以?!?p> “一個女人的貞潔,比什么都重要,還不快去拿錢消災(zāi)!”說罷,三大媽丟下閻埠貴,來到了秦淮茹面前。
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扇著自己的巴掌。
“秦大妹子,是我家風不嚴,糟老頭子沒給管好,您行行好,不要出去宣傳了吧,這件事情,就我們院子知道,就行了,要是出去宣傳,以后我們家的經(jīng)濟支柱就沒有了?!比髬屵煅手?,眼淚已經(jīng)流了下來,泣不成聲。
秦淮茹是什么人?她可不是心軟的人。
“哦,今兒個是我被看了,要是一大媽,二大媽,還有你被看了,那得要賠多少錢?以你們的尿性,不僅僅是三百塊這么少吧?”秦淮茹白了一眼周圍圍觀看戲的人。
這大半夜的,大部分的人是裹著被單前來看熱鬧的。
“要不這樣吧,去報官吧,讓警察來評評理行不行?閻埠貴以猥瑣罪關(guān)進去,還是人民好教師了?
你以為一個當老師的品德就高了,你們家從來就看不起我們賈家。
甚至更是看不起我秦淮茹,覺得我秦淮茹三個孩子教出來都是廢物,專門去偷別人東西,讀書都讀不起來的那種。
好,我今天就跟你們說,作為一個母親,我可以放棄我的身體,換來更多的糧食供養(yǎng)我三個子女。
我可以說,我的愛是無私偉大的,而那些貪圖我身子的人,沒有一個是正人君子,都是一個饅頭一次,兩個饅頭兩次這么跟我做?!鼻鼗慈惝攬霭l(fā)了飚。
“但是,那種事歸那種事,畢竟見不得人,而今天閻埠貴偷看我身子,我心里不爽,無論怎么樣,一個女人都是無價的,如果他要看,我可以給他看,但是前提必須給錢,在這個抬頭低頭都要錢的時代,男人完全沒有安全感,我所依賴的安全感,是錢,錢你知道嗎?”秦淮茹說的越多。
傻柱覺得這個女人,真的太現(xiàn)實了,跟以前所認識的秦淮茹完全不一樣。
“秦姐,你怎么變成了這樣子?”傻柱有些哆嗦的詢問著。
“我怎么了?你如果饞我身子,也必須得給錢,你如果以后要跟我好,一樣,錢來衡量,論次算,隨你爽。”秦淮茹十分大膽的將女人那種羞恥心都說的如此冠冕堂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