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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zhàn)國:從長平之戰(zhàn)開始

第23章 講理

  想到這兒,趙忠便問道:“趙高,你因何會在大牢之中?”

  趙高嘆息一聲,無奈的撿起地上一根稻草,將它折斷再折斷,道:“家母犯法,我被視作同黨,一塊兒被抓進來了?!?p>  趙忠點點頭,對這點不作評價,反正他覺得趙高這人,就是不簡單,就從他不同流合污這一點就看出來了。

  刀疤那幫老六,一個個仇視著趙忠,看似無所畏懼,其實人人自畏,都覺得趙忠這家伙太能打了,不愧是馬服君之子,以一敵二十都不是問題。

  刀疤現(xiàn)在尾骨那塊兒沒那么疼了,他現(xiàn)在嚴重懷疑牢頭兒是故意把趙忠派進來,故意讓趙忠收拾他們的,于是走到牢門邊上,將鎖鏈搖得嘩啦直響,大吼一聲:“牢頭兒!你給我滾過來!”

  牢頭咬了咬牙,拿起大刀,挺著個大肚子,慢悠悠的走了過來,瞪著刀疤道:“刀疤!你嚷嚷個什么?你嚷嚷個什么啊你!”

  刀疤男一點兒也不怕這牢頭,又搖了著門上的鎖鏈大叫道:“你快點兒把趙忠弄走!”

  “弄走?弄到哪兒去?”

  牢頭道。

  “我管你弄到哪兒去,總之不能讓他在這里待!”

  刀疤男道。

  牢頭兒梗著脖子道:“刀疤!我可警告你,最好別在這里鬧事,最好給我老實點兒,你還敢提要求,你以為你是誰?。 ?p>  說罷,牢頭兒挎著刀,挺著肚子慢吞吞的走了。

  趙忠看著牢頭走路就別扭,走個路都費勁,要是有犯人逃跑,他追得上嗎?

  “牢頭兒!我出去一定弄你!”刀疤男開始放狠話。

  “別忘了,你可是無期,永遠別想出來!”牢頭有恃無恐的回了一聲。

  刀疤拿手猛拍牢門上的木頭,恨不得把木頭打斷跳出去。

  旁邊一堆小嘍羅,為了給刀疤當(dāng)舔狗,也都在拍門,順便罵牢頭兒。

  趙忠很想看到牢里和平相處的一幕,但是他知道,這不可能的,無論在哪個時代都不可能的,有句話說的很對,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只要有人,就一定有矛盾。

  不知不覺天黑了,趙忠吃得跟別人一樣,都是稀粥,一個多年不刷的木桶里盛著粥,桶邊都發(fā)霉了,盛粥的勺子上黑呼呼的。

  桶多少年沒刷,那勺子就有多少年不刷,不過還好,上面的黑東西不掉,盛出來的粥依舊很白。

  說是粥,一碗里面的米粒都能數(shù)得過來了,說實話,趙忠剛進來,肚子不是很餓,但他知道,不是太餓也得吃,等到三天之后,他就知道這些是好東西了。

  所以趙忠悶著頭,就跟喝水一樣,把一碗粥給灌進了肚子。

  這東西不能細品,只能快食。

  等到能透過透氣窗看到月亮的時候,趙忠覺得非常的冷,再看刀疤男一伙人,把刀疤屁股下面的草鋪開,一窩人就擠在那上面,那是唯一能取暖的地方。

  趙高這邊卻光溜溜的,他只能縮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

  趙忠覺得現(xiàn)在還好,倘若天氣再冷一些,那趙高跟他,豈非要被凍死?

  “叮!任務(wù)發(fā)布!”

  【1,搶奪刀疤身下稻草取暖,可獲壽命1個月?!?p>  【2,搶奪所有人稻草取暖,可延壽6個月?!?p>  【3,搶奪刀疤身下稻草再揍他一頓,可延壽12個月?!?p>  【4,以上都不選?!?p>  趙忠向來不是那種大惡之人,覺得搶了刀疤身下的稻草,就差不多了,畢竟他身下的稻草,足夠他跟趙高取暖了,剩下那幫小嘍羅的稻草加起來,也沒刀疤身下的多,就不必為難小嘍羅了,首罪必罰,協(xié)從不問嘛。

  至于要不要揍刀疤一頓,就看他態(tài)度如何了,他要是乖乖的把身下的稻草讓出來,可免受皮肉之苦,如若不然,必叫他知道后悔二字如何寫。

  所以趙忠選擇了1之后,便慢慢的走到了刀疤的面前,他身體下面的稻草最多,關(guān)鍵是不知道還從哪里弄了塊兒破布,往身上一蓋,像是那么回事。

  不得不說,相比之下,他這算是五星級的待遇了。

  “刀疤,識相的就給我滾起來!”

  趙忠毫不客氣的對刀疤道。

  刀疤這時睜開了眼,嘆息一聲,毫無懼色的坐起了身。

  一幫小嘍羅蹭蹭全站了起來,卻沒有一個人敢往前靠的,有些人身上還有傷痛,不想做第一個被打的人。

  “趙忠啊,你想干什么?現(xiàn)在咱們已經(jīng)是井水不犯河水了,我只想好好的睡覺,你干嘛苦苦相逼呢?”刀疤男覺得自己很有理,趙忠若再動他,就是無理取鬧了。

  “對啊趙忠!你不能目中無人啊,雖說這里是大牢吧,你也得講理吧?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啊!我們不惹你,你就不能惹我們!”小嘍羅里,有個嘴唇很薄的家伙,一看就是能說會道的人,這時說話的正是他。

  趙忠哼笑一聲,望著他道:“你們這群王八蛋,打得過人家就不講理,打不過人家,就跟人家講起理來了,既然要講理的話,那在下就跟你們講講理!”

  趙忠說著話,就把手背到身后,開始在一群小嘍羅面前踱著步子,道:“這牢房里的稻草,本就是這里犯人公用的,你們?nèi)哉计饋?,算是怎么回事?你們不是講理嗎?給我講講!”

  薄嘴唇的家伙一時啞然,明顯覺得有些理虧。

  另一個人瘦得跟竹竿似的高個子說話了:“他不給刀哥磕頭!活該沒稻草取暖,他就是個賤骨頭!”

  趙忠笑笑,也不知道到底誰是賤骨頭,給人當(dāng)舔狗的人,罵別人是賤骨頭,還真沒天理了。

  看來他壓根兒就不知道,自己是個舔狗。

  “強迫人家給磕頭,已經(jīng)算是無理了,還不讓人家鋪稻草,這就是你們的理?”

  趙忠不想跟別人廢話,只盯著刀疤問。

  刀疤這時才梗著脖子站起身來,將身上那塊兒破布摞到一邊,盯著趙忠的眼睛問道:“我算是看出來了,你是故意找我麻煩的,說說吧,你到底想干嘛?”

  “刀疤啊,我看你腦袋里裝的全是稻草,我現(xiàn)在跟你討論的什么問題,你難道不知道嗎?還揣著明白裝糊涂,把稻草分給我們一些,就這么簡單!”

  趙忠回瞪著刀疤,很快就不看他了,因為他臉上那刀疤真的太丑了,趙忠多看兩眼,怕晚上會做惡夢。

  刀疤無奈的嘆息一聲,對著瘦竹桿道:“丑牛,把稻草分給他們一些?!?p>  “老大!不能示弱??!我們何時受過這種氣?哪怕打不過,也絕不慣著他!”

  “對!發(fā)話吧刀爺,干他,哪怕干不過,也要干他!”

  “干他!”

  ……

  趙忠聽著這幫小嘍羅喊得起勁兒,拳頭又發(fā)出了啪啪的響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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