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離開后,云知禮也從柳青云懷中起來,看著自己的床,眉頭微皺。
“你將這人扔到安全的地方吧,回來后你就在這邊睡吧,我去你那邊睡”云知禮思索了片刻說道,便離開了。
柳青云“……”
轉(zhuǎn)身看了眼床上的人,又看了一眼已經(jīng)出去的云知禮。
嘆了口氣,就將人帶走了。
天亮,屋內(nèi)就是一陣尖叫。
“柳侍衛(wèi)你怎么在這里?”紫彩是給云知禮打水進來的,沒想到開門的竟然是辰剎柳青云。
幾人在外面都是以小姐和侍衛(wèi)丫鬟相稱的,也算是隱藏一下身份。
柳青云輕咳一聲“昨天夜里有人偷襲,我便同大小姐換了房間”
紫彩一驚“誰這么大的膽子?”
“被發(fā)現(xiàn)了?”青梨這時也走了過來問道。
“不是”柳青云搖搖頭,并沒有在多說什么。
兩人也沒有在追問,只要不是被發(fā)現(xiàn)身份,大小姐也沒有什么事那便好。
江湖人雜,有的小偷小摸的也是有可能的。
“小姐,我們現(xiàn)在還不去嗎?”飯后看著遲遲不出發(fā)的云知禮忍不住問道。
“不急,等會兒再去”云知禮不緊不慢的喝著茶水。
此時的她已經(jīng)又換上了之前的容顏。
想著今天早上見到的真顏,紫彩已經(jīng)分不清到底哪一個才是大小姐的真容。
鬼手天工,比易容術(shù)還要完美。
還有,大小姐真好看。
柳青云從始至終都不敢多看云知禮一眼。
昨夜的溫軟在懷還依舊。
一旁的青梨看到柳青云破天荒的紅了臉,雖然有些稀奇,但是向來冷淡的她也沒有說什么。
青云宗
整座青云山都是熱熱鬧鬧的。
各大家族的弟子以及江湖一些散修紛紛踏上了去青云宗的山路。
比武臺上,白怡然戴著面紗坐在白老夫人身旁,整個人顯的蔫蔫的,一旁是啟副將。
后面是一隊兵馬,負(fù)責(zé)保護白家人的。
“城主和白老夫人能夠來使我舍下蓬蓽生輝啊”青云宗的宗主閆輝大笑著走過來同白老夫人和白怡然打著招呼。
“多有打擾還望閆宗主多有包涵”白老夫人沒有起身,白怡然乖乖站在一旁朝著閆輝拱手算是打招呼。
“哪里哪里,城主快座”閆輝笑著擺手與白怡然一同入座。
“白老夫人倒是風(fēng)采不減當(dāng)年,依舊神采奕奕啊”閆輝為老夫人倒上一杯茶說道。
“閆宗主依舊是義薄云天妙語連珠啊”白老夫人笑的和藹同閆輝打趣道。
“老夫人說笑了”閆輝笑了笑又為白老夫人倒上一杯茶。
兩人你來我往的說著客氣的話。
白怡然在一旁聽的無聊,便看著下面那些弟子們忙碌的樣子。
不一會兒就有各派或者各世家的弟子帶隊前來與閆輝打招呼。
“呦!慕容兄也來了,快快請坐”閆輝看到慕容家不僅小輩的來了,就連慕容家主也來了,心下有些詫異,但是還讓下人給添了兩把椅子。
“閆兄好久不見啊”慕容文耀笑著和閆輝打招呼。
“閆伯父”慕容星辰拱手給閆輝行禮,目光還有意無意的看向白怡然那邊。
閆輝察覺到慕容星辰的目光,眸中了然之色閃過,原來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賢侄也來了?一會兒可是打算要參加一下比試?”閆輝拍著慕容星辰的肩膀說道。
“小侄武藝不精,就不嫌丑了”慕容星辰又怎么會不知道青云宗這次的目的,連忙婉拒。
“唉~閆兄別管他了,這次帶他來也是過來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慕容文耀笑著打斷了閆輝將要說的話,轉(zhuǎn)眼看向白老夫人那邊。
“白老夫人也在,這位應(yīng)該就是念慈公主了吧”慕容文耀走過去同白老夫人打招呼。
“慕容星辰見過白老夫人和念慈公主”慕容星辰也走上前拱手行禮。
在場的白老夫人是最為年長的,又是一城之主的外祖母撐起整個白家的主人,自然不會向這些小輩的行禮,便笑著伸手需扶了一把慕容文耀“慕容家主快快請起,當(dāng)年慕容家主還是個小孩子,如今一晃都如此大了”
白怡然因為是公主,所以便行了江湖的一個禮節(jié)“慕容家主,慕容公子”
“公主這禮可使不得”慕容文耀雖然這么說,但臉上也是笑意滿滿。
慕容星辰看著白怡然的眼神中都是笑意。
“大家快快入座,都別站著說話了”閆輝看了眼那對司馬之心的父子兩個,胡子悄悄飛了一下,連忙招呼著兩人坐到他另一旁。
對!就得隔離開來!
“聽說閆兄真的聯(lián)合江湖上的其他宗門將那小魔頭打傷了?”慕容文耀也知道閆輝的小心思,不過他不在意,只要他的如玉算盤沒有打好就行,不讓他和白老夫人說話,那他就纏著他說話。
纏死他。
白老夫人也是知道一些江湖上的事,聽慕容文耀談及,這也不禁看向閆輝。
“是,據(jù)下面的回報,本來已經(jīng)各大宗門的人已經(jīng)死了大半了,眼看不是小魔頭的對手,誰知道那小魔頭竟然分了神,然后就重傷了她,下面的說,當(dāng)時小魔頭中了斷魂草的毒,如今這么久沒有消息,想來也是活不成了”閆輝倒是沒有夸大其詞,只是平常的敘述了一番。
“斷魂草?那可是十毒之一,怕是已經(jīng)沒了”慕容文耀贊同的點點頭。
沒想到還真的讓這老家伙出名了。
擊殺了魔煞宮的小魔頭,那可是大喜之事。
“那魔煞宮那位就沒有來找你的麻煩?”慕容文耀笑的幸災(zāi)樂禍。
這閆輝殺了那位的寶貝徒弟,應(yīng)該很憤怒吧。
“慕容兄放心便好,魔煞宮那位自身都難保,更何況內(nèi)斗”閆輝笑的像偷腥的貓。
慕容文耀還真愣住了。
這家伙怎么什么都知道?
“閆兄老實說,你是不是在魔煞宮派了眼線”慕容文耀湊近閆輝偷偷的說道。
“承蒙慕容兄看的起,我那有那樣的本事”閆輝笑了笑。
兩人沒有聊幾句,下面就是又波人來同閆輝打招呼。
看著前面幾位宗主,以及幾位家族的家主,閆輝眼角直抽抽。
他就舉辦一個論劍,這些老家伙們來干什么?他就不信他們不知道他這次是為什么舉辦這個論劍。
看了眼白老夫人的位置,閆輝不禁搖搖頭,看來這白家的勢力還真的是誰都想要啊。
這一個個的司馬之心,只要不瞎就能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