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nóng)村俏寡婦(7)
“宋錚,你兇什么?”
見宋錚臉色冷了下來,舒窈臉上的笑容也隱沒了。
惱羞成怒般,舒窈往后退幾步,啪的一下關(guān)上了門,只留宋錚一個(gè)人在門口怔愣。
隔著一道門,舒窈冷著嗓音道:“宋錚,你若是像其他人一樣想我是那般的人,你以后就不要來我這打酒了。”
小寡婦的嗓音突然透出疏離與冷意,宋錚反應(yīng)過來時(shí),立刻道:“不是…”
“不是什么?”舒窈說話間嗓音已然有了泣音:“你就是和那些男的一樣,腦子里都這么想我!”
門后沒聲了,宋錚從沒遇過這種場面,他張了張嘴,一句蒼白的解釋都說不出來。
盯著緊閉的大門,他甚至有些懷疑自己的判斷,難道…
這都不是勾引?
在門口立了片刻,還是沒有聽到聲音,宋錚以為舒窈已經(jīng)走了,便轉(zhuǎn)身離開。
剛走兩步,身后有突然傳來開門的聲音。
“宋錚!”
宋錚回頭,看舒窈立在門邊,正恨恨的盯著自己呢。
舒窈好像被氣的厲害了,又惱又恨的,一雙眼紅紅的,看起來格外可憐。
宋錚等了半天都沒有聽到舒窈再說話,他有些不耐了,出聲問道;
“還有事?”
舒窈跺跺腳,恨聲罵了一句“呆子”。
“訓(xùn)叔說中午請你吃酒,你莫要忘了?!?p> 說完,舒窈轉(zhuǎn)身進(jìn)了屋。
宋錚看著舒窈身影漸漸消失在眼前,他腦海里回蕩著舒窈嬌氣生生的一句“呆子”,那聲音燙的他心間一麻。
霎那間,在微曦晨光下,宋錚突然覺得自己手心被摸過的地方變得滾燙,臉頰也燙了起來。
奇怪,酒就在手里,他分明沒喝。
…
后面一連兩日,舒窈一直沒有和宋錚見面的機(jī)會(huì),那日被趙蓮一鬧,酒館的生意都冷清了不少。
明明舒窈當(dāng)日已經(jīng)澄清了,也不知道那個(gè)人眼紅的開始起這個(gè)頭,慢慢的,舒窈不耐寂寞勾引男人的消息慢慢往外傳。
村子就那么大,消息傳的很快,導(dǎo)致舒窈出門買菜,都被那些婦女指著后背小聲謾罵。
舒窈心大,對這個(gè)事本來并不在意,平常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當(dāng)沒有聽到,只專心做自己的事情。
更別說這消息的傳播只會(huì)讓她的攻略任務(wù)變的更加容易。
這消息傳的越來越大,慢慢的來酒館打酒的人都變成了村里的萬年單身漢,他們或胖或瘦或高或低,唯一不變的就是眼神都一樣的輕佻。
但是平常也只是看舒窈幾眼,或者說幾句調(diào)笑的話,舒窈整日別著一把菜刀在腰間,他們可都記得那日陳三暈過去的場景。于是都不敢輕舉妄動(dòng),看到舒窈開始動(dòng)刀了,都適可而止。
雖然這些單身漢里并不包括宋錚。
這日傍晚,舒窈正在酒館里幫忙打酒,忽然聽到門口一道粗啞嗓音。
“舒娘子,舒小娘子可在?”
舒窈回頭,見是村里東邊的單身漢陳立。
陳立人長得身高馬大的,年齡不大,三十四歲的樣子,皮膚黝黑,一雙虎目瞪起人來甚是嚇人。
他沒有老婆,因?yàn)橹暗娜齻€(gè)老婆都被他打跑了,村里有的人說,那幾個(gè)不是跑了,是死了。
但這都無從考據(jù),唯一得到論證的就是,這陳立是個(gè)混賬,且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