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老公和前男友的交鋒
“哦,對了,”程沛琛拍了下腦袋,“我和小初還沒舉行婚禮呢,正好你們也在,既然你們是小豬的朋友,那么婚禮之前我肯定會給你們送請柬的?!?p> 他摟著池若初,占有欲十足的說道:“我很尊重我妻子,她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p> 文韶輕笑兩聲,雙手交叉托著下巴,“你了解你妻子的過去嗎?”
不等程沛琛回答,文韶說道:“我了解?!?p> “你知道是誰讓你的妻子知道愛是什么東西嗎?是我?!?p> “你妻子孤身一人在外,黑夜里獨自流淚的時候,也是我陪在她身邊。”
文韶信心十足。
他和池若初互相扶持了那么多,他們在黑暗中互相依偎,他們對彼此的了解,絕不是程沛琛這種人可以達(dá)到。
池若初可以明顯感覺到程沛琛摟在她肩上的大手在收緊。
“過去終究是過去,人是向前活著的?!?p> 程沛琛上下打量著文韶,“誰還沒有個過去呢,不過我不得不贊嘆你的目光,畢竟我妻子這么優(yōu)秀?!?p> “說到黑暗中流淚,我只能說,你會陪著我妻子在黑暗中,但我會為我的妻子帶來光明?!?p> 池若初要這份光明,他可以全部送出。
她要是不會要,那程沛琛就會把光明扔掉,繼續(xù)陪著她在黑暗中度過。
這就是他和文韶都不同之處。
池若初想要又不能要的,他會自己送上去。
不問需不需要,只要把東西放在池若初面前,這才是他會做的事。
“各位,時間不早了,我兒子在家里吵著要媽咪,我就先帶小初回去了?!?p> 程沛琛招了招手,程熠來到他身邊。
“今天這頓飯我請了,記得去前臺結(jié)賬。”
在眾人面前,程沛琛將池若初帶走。
沒有一個人發(fā)出疑問,也沒有人阻止。
程沛琛在堵這些人為了池若初能放棄多少,敢不敢當(dāng)面和他為敵?
事實證明,他們不敢。
就這樣的還想和他搶人。
池若初臨走時看了桌上的眾人一眼。
阿冰看著她淺笑,似乎也在為她找到了一個值得的男人高興。
董謙和董益兄弟倆陰沉著臉看她,眸中是蠢蠢欲動。
文韶目光復(fù)雜,卻帶著不可忽視的偏執(zhí)。
坐上車,池若初看向他身邊的這個男人。
“你不問問我這些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嗎?”
程沛琛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笑容,“老婆,我愛你,我尊重你的過去?!?p> “雖然我很好奇,但我更看重的是我們的現(xiàn)在和未來?!?p> 池若初目光下落,腳上的平底鞋出現(xiàn)在她的視線中。
“我上大學(xué)的時候,去過峰島。機緣巧合之下進了一家俱樂部,這個俱樂部里只有五個人?!?p> 峰島是個獨立的島嶼,不受任何國家的管制,上面生活著的人處于絕對自由的狀態(tài)。
既然敢叫絕對自由,那就意味著所有的事都不受管制。
比如殺人越貨,比如燒殺搶掠,比如槍支彈藥……
之所以叫峰島,是因為每個人都像蜜蜂一樣,身上可能藏了帶毒的刺,輕輕一下就能置人于死地。
“我進去后就成了六個人,除了你今天看到的四個,還有一個比我大一歲的女孩兒,但幾年前就去世了。
她叫辛星,和我的關(guān)系最好,總是像姐姐一樣照顧我,我曾經(jīng)跟你說過,我用刀子是最順手的。
但我一直沒表演給你看,因為我已經(jīng)拿不起刀子了。
辛星死在了我的刀下,我原本是想救她的,沒想到她會變被人當(dāng)成擋箭牌,是我親手殺了她?!?p> 說到這里,池若初聲音哽咽,眼前也是一片模糊。
“辛星原本是來救我的,可我卻……”
池若初抓著自己的頭發(fā),那段黑暗的經(jīng)歷再次席卷她的大腦,讓她的腦子隱隱作痛。
程沛琛立即抱住她,“那么難過的事,咱們不想。”
池若初拼命的搖著頭,“當(dāng)時我被人按在地上,他撕扯我的衣服,辛星撲過來救我,她被掐住了喉嚨,我拿了刀,卻扎進了她的身體里。”
直到現(xiàn)在,池若初也不敢相信她竟然會被人逼到那種地步。
以她的能力,怎么會被人逼到那種地步?
池若初努力的想著,可這之前的回憶依舊空白,好像被人抹去了似的。
她以為是她受到了刺激,所以找了心理醫(yī)生在外面治療的三年。
可為什么病治好了,她依舊沒有想起來?
為什么?
當(dāng)初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那個按住她的男人是誰?
那個間接害死辛星的人是誰?
池若初的臉變得慘白,嘴唇也褪去血色,可以用烏來形容。
程沛琛帶著她迅速往家里趕,路上不停的哄著:“小初,我是程沛琛,不要再想以前的事了,老公一直陪在你身邊呢?!?p> “還有橙橙,橙橙還在家里等著媽媽呢?!?p> “我媽和陳叔叔也做好了飯,他們都在等著你,老婆,別再想以前的事了?!?p> 一陣劇痛之后,池若初陷入昏迷。
意識徹底消失前,耳邊響起的依舊是那個熟悉又擔(dān)憂她的聲音。
程沛琛抱著池若初沖進家門,橙橙正給云朵穿新買的小圍嘴。
見到他們,歡快的迎了上來。
“爸比,媽咪,你們終于回來了?!?p> 程沛琛牽強地扯出笑容,“橙橙,媽咪累了睡著了,爸比帶她到房間里休息,你自己一個人玩。”
說完,程沛琛立即抱著池若初沖到臥室。
將人放在床上,又蓋好被子,立即打電話讓家庭醫(yī)生過來。
程沛琛不是不想將她送進醫(yī)院,他太清楚池若初的性子了。
她一直沒有對其他人透露過的事,那就是她想藏起的事。
作為丈夫,他應(yīng)該做的是幫自己的妻子藏住那些過往,而不是把那些過往全部找出來放到陽光下。
家庭醫(yī)生過來檢查了一番后,留下了一些藥物,看著那些藥,程沛琛陷入沉思。
池若初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了。
一睜眼對上的就是程沛琛。
“老婆,你醒了,餓不餓?”
池若初搖搖頭。
“阿琛,有些話我還沒有說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