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池若初將程沛琛留在身邊當(dāng)男寵
一旁的程一不停的掙扎著,動作太大,整個人連同椅子都倒在地上。
他朝著文韶破口大罵,“你個混蛋,分明就是故意的,快放了二少,不然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jià)!”
池若初再也控制不住,上前一把扯下程沛琛身上的儀器。
文韶抓住她的手腕,“小初,你這是在做什么?”
程沛琛靠在池若初身上,臉色疲憊,“我好疼啊?!?p> “既然已經(jīng)清楚他的目的與我們設(shè)想的無關(guān),那這兩個人我就帶走了?!?p> 池若初剛讓程沛琛靠在身上,另一邊的肩就被人按住。
文韶陰惻惻的開口,“你真的打算把這兩個男人養(yǎng)在身邊?”
“你能養(yǎng)女人,我不能養(yǎng)男人?”
池若初態(tài)度強(qiáng)硬的和文韶對視。
不知過了多久,文韶松開了手,看著池若初將程沛琛帶走。
“阿冰,把那個人也帶走?!?p> “哦?!?p> 阿冰不情不愿的走過去將程一松開,跟在池若初身后。
程一沒有受太嚴(yán)重的傷,跟在后面,目光擔(dān)憂的看著前面兩個人。
阿冰手扶著帽子,慢悠悠的走著。
來到住處,池若初將程沛琛放到椅子上,隨后拿來藥箱幫他處理傷勢。
程沛琛略顯虛弱,“我能叫你小初嗎?”
池若初瞟了他一眼,“叫我流沙?!?p> “不要,”程沛琛拒絕,“流沙不好聽?!?p> “那就和阿冰一樣叫我姐吧?!?p> 池若初用蘸了碘伏的棉簽將程沛琛的鼻血擦干凈。
程沛琛稍微抬著點(diǎn)頭,“為什么不能叫你小初,剛剛那個叫文韶的就能叫?!?p> “你不是叫了么,后果呢?!?p> 上好藥后,程沛琛拉住了池若初的手。
“你的手腕都被抓成這樣了,要用藥油好好揉揉?!?p> 池若初這時(shí)候才發(fā)現(xiàn)她的手腕上有著清晰的指痕,這么長時(shí)間都沒消失,甚至出現(xiàn)了淤青。
程沛琛剛抹上藥油想揉,池若初卻收回了手。
“我可以自己來,以后你就住在這間,沒事別往文韶他們面前跑,要真的出事了,我也不一定保得住你?!?p> “姐姐,別走?!?p> 一聲姐姐,讓池若初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怪異。
“啊!”
一聲尖叫打破了這份怪異。
轉(zhuǎn)身看去,阿冰正提著碎花裙子,“程一,你竟然敢吐在我的裙子上!我要?dú)⒘四?!?p> 池若初趕緊阻攔,“阿冰?!?p> 阿冰抬起的手又落了下去,“姐姐,你看我的衣服成什么樣子了?!?p> 程一身上的藥性已經(jīng)解了,但剛剛問到阿冰身上的一股香味,實(shí)在難受。
他原本以為阿冰是女人,但看到對方的喉結(jié),立馬意識到這是個女裝大佬。
說實(shí)話,身為男人,看到另一個男人竟然打扮成這副樣子,心里是不舒服的。
但對方是夫人的朋友,他需要給出他的尊重,但阿冰身上的香水味實(shí)在是太濃郁了。
程一有個特點(diǎn),一聞到特別濃郁的香水味就會頭暈惡心,這是生理反應(yīng),根本控制不住。
他捂著胸口,眼神抱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p> 池若初將阿冰拉到另一個房間,“我衣柜里還有件和這條差不多的裙子,去換了吧?!?p> 阿冰這才沒有繼續(xù)追究下去,他的鼻尖都是嘔吐物的味道,再不清洗,他就真的要去西天了。
安撫好阿冰,池若初又去見了程一,將他安排在另一個房間里。
坐在寬大的沙發(fā)上,池若初覺得客廳里空蕩蕩的。
明明和之前是一樣的,卻感覺少了點(diǎn)什么。
池若初突發(fā)奇想,或許可以養(yǎng)只寵物,貓啊狗啊,都可以留在身邊陪伴自己。
阿冰在浴室待了三個小時(shí)才出來,他提著裙擺轉(zhuǎn)了一圈。
“姐姐,我穿這身裙子怎么樣?”
池若初夸贊道:“不錯,很適合你,這條裙子就送給你吧,反正我平時(shí)也不怎么穿?!?p> 阿冰看著身上的裙子,“姐姐,你的衣柜里竟然還有這樣清新可愛風(fēng)的裙子,真是出人意料?!?p> 池若初以流沙的身份在蜂島上生活的這幾年,穿的衣服都是紅色或黑色居多。
是那種一出場就自帶霸氣的類型,再配上恨天高的高跟鞋,走到哪兒都有著極高的回頭率,卻也帶著極致的壓迫感。
阿冰坐到池若初身邊,“姐姐,以后那兩個男人可就要來你身邊了,我看今天文韶的神色不太對,你要當(dāng)心。”
有些事阿冰想說但卻不能說,只能用提醒的方式來表達(dá)某些意思。
“他過他的日子,我過我的生活,總不能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diǎn)燈吧?!?p> 池若初心中也有些擔(dān)憂,但她并不后悔做出的選擇。
阿冰賊兮兮的靠了過來,“姐姐,你對那個程沛琛是什么感覺?”
池若初想了一會兒,“感覺倒是說不上來,心里想著就這么做了?!?p> “其實(shí)吧,我覺得這個男人挺好的,長的呢也挺帥的,留在身邊解解悶也是個很好的選擇?!?p> 阿冰試探性的說著,如果能將程沛琛留在池若初身邊最好,起碼不會讓兩人分別太久,也不會讓別人有機(jī)可乘。
“我只是留下他的命,等著他把他老婆帶走,按他所說的,他那么愛他老婆,那他老婆應(yīng)該也很愛他?!?p> 阿冰的表情變得意味深長起來。
“他的老婆應(yīng)該還在等著他,如果見不到他的話,應(yīng)該會很失望吧,我只是幫他們一把而已?!?p> 阿冰嘴角抽了兩下,“這話是程沛琛跟你說的?”
池若初點(diǎn)點(diǎn)頭,“只是希望當(dāng)時(shí)他夫妻相見時(shí),不要弄出什么誤會?!?p> 阿冰臉色一變,突然說道:“姐姐,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不打擾你了?!?p> 看他急匆匆的背影,池若初一時(shí)摸不著頭腦。
可能是敷面膜的時(shí)間過了吧。
池若初來到窗子前,拿著噴壺給窗臺上擺著的綠植澆水。
細(xì)密的水珠落在葉子上,形成了一層保護(hù)膜。
池若初一條腿直立,另一條腿彎曲跪在窗臺邊的椅子上,身形略微出現(xiàn)一個“S”。
接近黃昏時(shí)的余暉是金黃色的,灑在池若初的身上,讓人不敢直視她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