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要錢還是要命?(求追讀)
“壓大二百兩,壓豹子五百兩,六倍就是三千兩?!?p> “一共三千二百兩,拿錢吧?!?p> 張?zhí)跏┦┤皇栈刈约旱谋窘?,笑著看著那莊家。
莊家聽到他的聲音,終于回過神來,仔細(xì)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骰子,確認(rèn)沒錯之后,看張?zhí)醯难凵裣袷且姽砹艘粯印?p> 能在這種地下賭場里搖骰子發(fā)牌的,哪個不會出千?
對自己的技術(shù),莊家是非常自信的。
方才壓小的本就不多,再加上壓大的那邊還有張?zhí)踹@個大戶一來就上了二百兩。
他自然是暗中操作,將點(diǎn)數(shù)從原本大換成了小。
可誰料揭開之后卻是個大的不能再大的六個六,還是個豹子?
偏偏張?zhí)踹€壓了豹子五百兩!
他就算是再蠢,也知道張?zhí)蹩隙ㄊ切扌兄腥肆耍医^對不是靠蠻力的粗鄙武夫之流。
如此才能在暗中對骰子動手腳。
類似的事情,賭坊中不是沒發(fā)生過,因此莊家在第一時間的懵逼之后,便立即反應(yīng)過來。
也沒有指著張?zhí)跽f他出千,只是一臉歉意道:
“貴客稍等,三千兩可不是一筆小數(shù)字,小人這便去請管事過來與您結(jié)清?!?p> 說罷,也不管桌上的錢財(cái),便急匆匆的跑到了賭坊另一頭。
不過片刻,便領(lǐng)著一個穿著赤虎幫衣服的大漢過來。
那大漢一身氣血渾厚,一眼便能看出不是普通人,至少也是一品武者。
張?zhí)鮾H僅瞥了他一眼,便不在意了,淡淡道:
“錢呢?”
大漢卻也不答,兇惡的臉上努力擠出了一個還算和善的笑容:
“這位兄弟好本事,可否借一步說話?”
“賭桌之上,愿賭服輸便是,借什么步,說什么話?”張?zhí)踵托Φ馈?p> 那大漢見他絲毫沒有動的意思,當(dāng)即臉色也是沉了下去,語氣不善道:
“兄弟,這里可是赤虎幫的地盤,你來鬧事之前可有打聽過嗎?”
“嘖,意思是赤虎幫輸不起,仗著自己是本地幫派想要賴賬咯?”張?zhí)踺p笑著站直了身子。
大漢頓感壓力撲面而來,連忙改口:
“自然不是輸不起,兄弟你既然賞臉來這里玩,我們赤虎幫自然愿賭服輸,只是萬事好商量......”
“商量?”張?zhí)跎袂橐焕洌?p> “區(qū)區(qū)一品武者,你也配?”
下一刻,大漢只感覺眼前一花,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yīng),便被扼住脖子拎了起來。
咔嚓咔嚓咔嚓~!
骨骼慢慢碎裂的聲音響起,張?zhí)蹩戳搜鄞鬂h后面跟過來的莊家:
“他說不上話,去把你們這里說話最管用的找來?!?p> 說罷,便像丟破麻袋般將手里的大漢丟了出去。
那大漢脖子被捏碎,腦袋和身體只剩一層皮肉相連,眼球充血,怒目圓睜。
落地之后身體本能的抽搐了幾下,就沒有了聲息。
張?zhí)蹼m然不是以蠻力見長的武者,可境界差距擺在那里。
煉精化氣后期的道修,戰(zhàn)力正常來說也就是想相當(dāng)于三品巔峰的武者,別說區(qū)區(qū)一個一品了。
即便是二品武者來了,也是被他一只手就能捏死的貨色。
莊家見狀大駭。
赤虎幫平日里也就是欺壓一下普通老百姓,他一個賭坊干活的,接觸得最多的也就是一些賭徒。
哪里見過張?zhí)踹@種徒手捏死一品武者的兇人?
聽見張?zhí)醯脑捜缑纱笊?,連滾帶爬的跑去搖人。
賭坊中的氣氛依舊熱烈,除了這一桌的幾個賭徒之外,其他地方的賭徒甚至都不知道一個一品武者,就在剛剛被人捏碎了脖子。
張?zhí)跗沉搜圻@桌的邊已經(jīng)瑟瑟發(fā)抖的賭徒:
“滾!”
幾個賭徒頓時抱頭鼠竄。
他看都懶得再看這些渣滓一眼,目光看向去搖人的莊家。
這家伙并沒有繼續(xù)去周邊藏著赤虎幫鎮(zhèn)場子武者的房間中找人,反倒是跑到了那大門口處,對著一根紅線猛拉。
“果然!”那邊剛剛拉紅線,張?zhí)醣懵犚娏艘慌孕∥葑永锏牡氐乐?,傳來陣陣鈴聲?p> 不過片刻,一個神情陰翳的中年管事便從地道中走了出來,推開小門來到了賭坊中。
一開門,就看見了那名躺在地上已經(jīng)涼透了的一品武者,眉頭直跳。
隨后將目光定格在張?zhí)跎砩希?p> “閣下這是何意?”
“當(dāng)然是要錢,承惠三千二百兩?!睆?zhí)踔噶酥干磉叺馁€桌。
管事瞥了一眼,看見杯子里清一色的“六”,臉色又陰沉了幾分,沉聲道:
“一千兩,此時就此作罷,這個虧就當(dāng)我們赤虎幫吃了。”
“三品武者說話就是有底氣啊?!睆?zhí)蹀揶淼膿u了搖頭:
“若我不答應(yīng)呢?”
中年管事定定的看了張?zhí)跻粫海坏溃?p> “道修雖然手段頗多,可這里是我赤虎幫重地,真要鬧起來,只怕今日之事,小兄弟不僅拿不到錢,還得留下些什么?!?p> 武道前期主要靠肉身搏斗,并沒有太多的手段,因此他雖然能夠憑借自己的經(jīng)驗(yàn)猜到張?zhí)跏堑佬?,可卻判斷不出張?zhí)醯降资菐灼贰?p> 只能通過一旁被秒殺的一品武者,來猜測張?zhí)踔辽僖彩嵌返佬?,道修手段詭譎,即便張?zhí)踔皇莻€平平無奇的二品道修,他也不確定能否拿下。
因此若非實(shí)在沒得談,他是不愿意動手的。
可他不想動手,卻不代表張?zhí)醪幌搿?p> 他就是來鬧事的!
鏘~!
劍光出匣。
“爾敢?!”管事怒斥一聲,額頭青筋畢露。
沒想到張?zhí)蹙尤徽娓以谶@里動手。
不過他雖沒想到,可卻也有準(zhǔn)備。
幾乎凝成實(shí)質(zhì)的磅礴氣血透體而出,將一旁的桌椅皆掀飛了出去,電光火石間,便抽出了腰間長刀向激射而來的飛劍砍去。
只要這一擊得手,將飛劍磕開。
他便有自信直沖張?zhí)趺媲埃瑢脮r,以三品武者強(qiáng)橫的貼身肉搏能力,即便張?zhí)跏侨返牡佬?,他也要將對方斬殺于此?p> 至于四品?抱歉,這種級別的大佬想撈錢太容易了,根本不可能看上這仨瓜倆棗,也不屑于來這破破爛爛的外城地下賭坊。
然而......
意料中刀劍交鳴的聲音并未響起,中年管事這一刀劈了個空,砍得空氣嗡嗡作響。
一擊未得手,管事大駭。
可不等他收刀自衛(wèi),便感覺護(hù)身的氣血屏障瞬間被撕碎,持刀的右臂一涼,再看去時,整條右臂齊根消失。
鮮血如同不要錢般從胳膊上可怖的傷口中噴灑而出。
“啊!”
中年管事慘叫一聲,可才叫到一半,便戛然而止,呆呆的看著胸口。
原來,是那一劍斬掉他的胳膊之后,去而復(fù)返。
竟是又給他來了個透心涼,從胸口中間穿透了過去,回到了張?zhí)跹g的劍匣里。
“你......”看著胸口的大窟窿,以及齊根而斷的右臂,管事踉蹌后退了幾步,指著張?zhí)酰濐澪∥〉溃?p> “你......”
“你什么你!”見他基本已經(jīng)喪失了戰(zhàn)斗力,張?zhí)蹰W身來到他面前。
一腳將他踹倒在地上,踩著他的腦袋道:
“要錢還是要命,選一個吧!”
說話間,道劍已經(jīng)抵在了管事喉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