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你憑什么覺得我是個好人?
召公奭墓。
這是王勇一個月后帶回來的消息。
畢竟這種東西不像后世,在博物館里隨便找個文員,他都能給你講講這是個啥。
那時候會這種東西的叫做眼通天,號稱星辰浩瀚,地域遼闊,樂理字符,就沒有不知道的。
但是在后世的曹修眼里,這些人其實就是原來祖上有當(dāng)官的,但是家道落寞,但是本人又很好學(xué),最后無奈進了這一行。
而后人,干脆弄了這個行當(dāng)。
未來破烏桓后的下墓,便有一位眼通天,當(dāng)然這是后話。
曹修不禁皺了皺眉頭。
召公奭是誰。
召公奭自然姓姬。
姬奭輔佐周武王滅商后,受封于薊(今北京),建立臣屬西周的諸侯國燕國(北燕)。但他派長子姬克管理燕國,自己仍留在鎬京(今陜西長安)任職,輔佐朝廷。因采邑于召(今陜西岐山西南),故稱召公或召伯、召公奭。
周武王死后,其子周成王繼位,姬奭擔(dān)任太保。姬奭執(zhí)政政通人和,貴族和平民都各得其所,因此深受愛戴。他曾在一棵棠梨樹下辦公,后人為紀念他,舍不得砍伐此樹,《詩經(jīng)·甘棠》中曾稱頌此事。周成王死后,姬奭輔佐周康王,開創(chuàng)“四十年刑措不用”的“成康之治”,為周朝打下延續(xù)八百多年的堅實基礎(chǔ)。
就是這么一個和姬發(fā),周公旦為兄弟,第一代燕王的絕對狠人。
才過了不到千年,墳讓人給扒了!
“我說一個梁王哪來那么大的培養(yǎng)規(guī)模,tm原來一半是人家的!”
曹修摸著下把,現(xiàn)在有兩種可能。
第一就是梁王給召公奭墳扒了,讓后將這些東西很大一部分帶進了墓里。
第二,梁王墓的原址是召公奭的墓,后來被翻了。
古代人很看重風(fēng)水這種東西,翻墓重蓋,鳩占鵲巢這些事情屢見不鮮。
但是現(xiàn)在這已經(jīng)不是需要他考慮的了,別說是一個墳,就是十個,我也得開。
“王勇,這批貨先別出手,尤其是這件青銅豆,消息一旦從順德傳出去,很大幾率會招來狼啊?!?p> 來到營帳,曹修對著王勇順道。
“狼?我們南邊的?”
“我怕不光是南邊的狼,現(xiàn)在哪里都是狼多肉少,都在撿骨頭吃,要是咱們的鍋蓋蓋不嚴實,有可能肉味會把野狼招過來?!?p> 那些小狼曹修到時不怕,就這營地里的三千官兵。
本來應(yīng)該過來度假的他們,硬是被想要做出點成績來的樂進當(dāng)成大學(xué)生生生軍訓(xùn)三個月。
說實話只要不是袁術(shù)那個老王八蛋橫叉一腳,問題應(yīng)該是不大。
而此時,營外一聲如同奔雷一般的聲音直接炸響!
“那個是總把頭!我徒弟現(xiàn)在在何處!”
曹修撩開大賬營門走了出去,就看著營門口幾人已經(jīng)和士兵起了沖突。
能看得出來這幾人手里走著真功夫,典韋和親衛(wèi)因為受限于他們的身份和未來對于曹修的幫助,一直沒怎么動手,一時間竟然有些被壓制。
“什么親衛(wèi),烏合之眾!趕快叫那個什么曹修的出來!”面前一個年輕人輕蔑的看著被動抵擋的親衛(wèi)說到。
“別打別打,哎喲。是馬爺吧?來了通報一聲就好,這是干嘛?傷了和氣!”
正在典韋為難的時候,曹修終于一路小跑的過來替他解了圍。
“哼,馬爺在這,也不知道提前迎著,要不是因為大師兄,誰能跑到這里來!”
看著曹修的語氣,一開始那人也是更加囂張跋扈。
“是是是,各位稍微一等,咱們馬上進去?!?p> “哼!”看著對面人的不屑,典韋也是很無奈,求到人頭上,沒辦法。
“典韋!”
曹修一句話讓他剛剛下去的冷汗又提了起來!
“是大人!”
“我就問你,持械擅闖軍營該當(dāng)何罪!”
猛地一聲大喝把雙方都整蒙了。
“曹修!你……”
最前面一人反應(yīng)過來,還沒來得及說完話,典韋也反應(yīng)過來,掏出背后小戟當(dāng)頭一揮!
一顆頭顱帶著熱血飛到一邊。
“長虹!??!”
馬爺還沒來的及喊完,就看著身邊的親衛(wèi)一擁而上。
和之前不同,對方的三腳貓功夫被壓制的死死的,最后都被用長槍直接插在地上。
“他媽的,全壓到牢里關(guān)起來。不聽話的。直接打斷腿?!?p> “是!”旁邊的親衛(wèi)們轟然答應(yīng),剛才那些也是弄得他們一肚子火。
“曹修!你!”
隨著馬爺越來越遠的叫罵聲,典韋也是來到了曹修面前領(lǐng)罪。
身為親衛(wèi)隊長,他這次的表現(xiàn)是毀滅性的,沒有摸清楚老板的真正意思,而且最后還是老板親自出面解決的這個問題。
“哈哈哈,老典啊,別在意,這次里面摻加的東西有點多,分不清很正常,去吧,我晚上再過去問問他們,我希望那時候他們不會還這么趾高氣昂。”
曹修說完就轉(zhuǎn)身走了,只剩下身后站的繃直的典韋。
“對了老典!”
“先生您說?!?p> “我希望這次你只是畏手畏腳,不是能力不夠。”
………
“馬爺!這人也太過趾高氣昂了!”地牢里,挨了一天毒打的馬爺一眾人還在狠狠的咒罵著曹修。
在東北就是土皇帝的他們何曾受過這種委屈?
在東北姓張以前,他還是姓馬的!
“哼,這次下墓如果他跟著一起,有他好看的!”
“就是就是!非讓他死在哪里不可!”
……
一眾人都在念念叨叨,只有馬爺本人并沒有說話,他仿佛意識到了什么。
這次的合作對象,又或者說是他徒弟的合作對象,并不和以前一樣的一般群益,而是官府。
一個最講道理,而有最不講道理的組織。
“吱呀~”
沉重的木門被打開,要不是時間不允許,曹修一定把這玩意換成鐵的。
“馬爺,哎喲,小子來晚了,怎么樣,還舒服嘛?”
曹修帶著典韋推門進來,本來喧鬧的牢房之中,瞬間安靜下來。
“哼,堂堂潁川學(xué)子,居然干出這么令人蒙羞之事”馬爺從鼻孔里面哼出幾句話來。
“得了吧老爺子,我如果真的在乎名聲,我能來下墓?”
曹修抓著馬爺?shù)念^發(fā)看了看他的臉,果然只是有幾處硬傷,看來在刑訊這一方面,典韋還真是不太行。
“你就不怕我們不配和你嗎?”
曹修嗤笑一聲,拿出一封信件。
“不配合我?我看看昂,馬燕月?名字不錯啊馬爺,不知道阜新街那套房子住的舒不舒服?”
“你!”
馬爺?shù)纱箅p眼,馬燕月正是他的親生女兒。
“所以說馬爺,為了馬小姐,咱們還是通力合作,好處少不了你們的,等結(jié)束了,記得代我向馬小姐問聲好。”
“我沒想到堂堂讀書人,居然做出這種事來!”馬爺?shù)纱罅穗p眼看著曹修,一個能從河南查到東北找到自己女兒的人,他不敢賭。
“你憑什么覺得我是個好人?”曹修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麻了的腿,轉(zhuǎn)身對典韋說道。
“老典,讓馬爺好好想想,想明白了再來跟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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