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喪尸
符姣姣深吸了口氣,輕輕推開了門。
這次,她打算硬剛。
一直以來,她幾乎都是靠著等級壓制茍得晶核,但這畢竟不是長久之計。
要是遇上了別的喪尸,等級相差兩級以上的,她尚且能夠戰(zhàn)勝。
但要是只差一級,甚至比她等級更高的,那到時候怎么辦?
至少得有點兒逃跑保命的實力。
“我有一個不情之請?!?p> 符姣姣看向蔣乙,眼眶里滿是她好不容易憋出的淚水,看起來好不可憐。
求求了,他千萬要吃這一套??!
不等蔣乙反應(yīng),她的纖細(xì)的手一下抓住他的衣角,“要是我在里面快死了,你能不能救救我?”
符姣姣擠著眼睛,兩行晶瑩瞬間從她的臉頰滑下。
美人垂淚,這要是換作林景生,此刻臉上肯定會染上紅暈,然后答應(yīng)了她的要求。
但蔣乙不是林景生,她估摸不透他的性格。
安靜的氛圍還在蔓延,蔣乙遲遲沒有反應(yīng)。
看來是不吃這一套啊……
符姣姣開始構(gòu)思別的計策,但就在這時,蔣乙左手一下牽住著住她抓住他衣角的手指。
他微涼的右手食指輕輕在她臉頰處擦拭了一下,“這,是淚水嗎?”
他把食指放在嘴邊,伸出舌頭嘗了一下,“真的是咸的。”
符姣姣:“??”這他媽什么關(guān)注點啊??
符姣姣感覺他怪怪的,但也不得不承認(rèn)剛剛有一個瞬間她被他蠱住了。
剛剛他伸舌頭的樣子,有點澀。她想道。
“可以的?!笔Y乙前言不搭后語地回答道,“你的一切要求,我都可以的。”
符姣姣沒想到他會說這樣類似于表白的話,她一愣,一時間連可憐都忘記裝了。
她轉(zhuǎn)念一想,也是,畢竟她是他目前唯一的儲備糧,要是儲備糧都死了那他豈不是還得再花時間找別的儲備糧?
這樣想來,似乎當(dāng)下他的儲備糧也不錯。
符姣姣美滋滋的進(jìn)了會議室。
會議室的桌前只坐了三個穿著整齊西裝的喪尸,看起來應(yīng)該是領(lǐng)導(dǎo)。其他小職員喪尸則是靠近桌子直挺挺地站著。
三只坐著的喪尸一看就是這里面等級最高的三級喪尸。
符姣姣想,真可憐,活著是下屬,變成喪尸了還是下屬
其中一只三級喪尸看見她進(jìn)來,并沒有像其它受到等級壓制的喪尸那樣,對于她帶著服從的態(tài)度,而還是端著領(lǐng)導(dǎo)的架子覷著她。
她朝著三只喪尸微微點頭,正對著她坐著的喪尸也微微朝她點頭。
雙方看起來像是普通的打招呼,似乎并沒有敵意。
符姣姣拿著之前從掃把上拆下來的木棍,繞到了其中一只面前,一下朝他的腦袋打去。
被砸了腦袋的喪尸一下倒在地上,扭動著臃腫的身體,想要站起來。
“嘶呀嘶呀”他的聲音怒意,似乎從未受過這樣的屈辱。
生前是領(lǐng)導(dǎo),死后還是一個小領(lǐng)導(dǎo)。
符姣姣抓緊機(jī)會,用棍子狠狠搗向他的胸口。
其他兩只喪尸見狀,并沒有行動。現(xiàn)在的符姣姣對于他們沒有敵意,所以他們也不打算行動。
很快木棍帶著杵出的木渣將他胸口的護(hù)甲搗穿,原本掙扎著的喪尸瞬間沒了動靜。
符姣姣的目光飄向其他兩只圍觀著的喪尸。
兩只喪尸很快感受到了殺意,警惕了起來,好戰(zhàn)的欲望染滿了瞳孔。
他們齊齊朝符姣姣撲來。
符姣姣操起木棍狠狠打向其中一只,另外一邊卻自顧不暇,被喪尸鉆了空子咬住了手臂。
她丟下棒子,捏緊拳頭一拳一拳砸向他的太陽穴。
進(jìn)化后的她的力量一拳足以將他的太陽穴砸出一個小坑。
符姣姣感受到自己的血肉被喪尸鋒利的牙齒撕扯了下來,但同時她也感受到他的腐肉在他的拳頭下漸漸脫落。
先前被木棍砸到的喪尸此時腦袋已經(jīng)破開了一個小口。
他搖搖晃晃朝著符姣姣再次撲來,他腦袋里的腦漿隨著他的動作一晃一晃,在周圍的地上灑下了米黃色的漬跡。
符姣姣忍著痛拖住咬住自己的喪尸往側(cè)邊退了兩步,然后看準(zhǔn)時機(jī)側(cè)方向用力,朝撲來的喪尸反撲過去。
三只喪尸齊齊倒在地上,類似于疊疊樂的樣子,符姣姣就在疊疊樂的最上邊。
這里是會議室的最角落,旁邊就是會議室里的觀賞花盆,一顆招財樹由于長期沒有光照,有些發(fā)黃。
她拿起盛著招財樹的陶瓷花盆,擊向喪尸。
花盆碎了,喪尸的腦袋也碎了。
她站起身又拿起半只手臂長的招財樹,繼續(xù)棒打著挨著地面的喪尸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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迥然同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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