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五十米外看人畜不分的霧氣中走了半個多小時。
終于!他們看見了上山的路!
要說他們?yōu)槭裁匆谎劬湍芸匆娚仙降穆纺兀?p> 答:那是因為這是一條不一般的路!
在這種落后的村莊里,水泥路都十分少見,平坦的土路已經(jīng)算是很好的了。
但是,這條上山的路是一條柏油馬路!路的兩旁還有欄桿!
這條恍若大城市的路讓兩人愣了愣。
“有些不合理,但不知道怎么說。”安璐摸了摸下巴。
顏倫睜大眼睛指著馬路說道:“是不合理?。∵@難道不是個釀酒的嗎?釀酒那么有錢?修路?還修山路?!”
“走吧,上山看一看這位釀酒的資本家?!卑茶匆荒樅闷娴睦亗愰_始往上走。
兩人對視了一眼,開始向山頂走去。
隨著時間的流逝,兩人拖著哆哆嗦嗦的雙腿來到了山頂。
“顏少,你不會、不行了吧?”安璐喘著粗氣,雙手撐在哆哆嗦嗦的膝蓋上,嘴里的話卻十分硬氣!
顏倫一只手顫抖的拄著不知哪里找來的粗樹桿兒,另一只顫抖的手扶著自己的腰仰頭努力的呼吸:“哈……不、不可能!我是誰!一座、小小的山我根本、不放在眼里!”
安璐:“那走??!”
顏倫:“走走走!”
兩個嘴硬腿軟的人拖著疲憊的身體開始走向那個不遠處的靈河酒家。
“哇哦!”安璐看著眼前這個豪華的重檐廡殿頂古建筑發(fā)出了感嘆“資本家!果然是資本家!奢侈?。 ?p> “知道的這個釀酒的,不知道的還以為皇帝擱著上朝呢!”顏倫吐槽道。
“哎呀!進去了!進去了!”安璐走到顏倫身后推著他進了靈河酒家。
“你好,請問您有什么需要嗎?”兩人剛進大門,就有一個小二扮相的服務(wù)員迎了上來。
安璐:“你好,我們聽說您這里的酒很出名,想學(xué)習(xí)一下,您看可以嗎?”
服務(wù)員愣了一下隨即反應(yīng)了過來:“哦,兩位客人是想學(xué)習(xí)靈河酒然后去祈福是嗎?”
顏倫和安璐對視一眼,隨即異口同聲道:“是!”
服務(wù)員臉上掛著公式化的笑容:“那請兩位跟我來?!?p> 兩人跟在服務(wù)員身后,往后院走去。
“七婆婆,有客人來了。”服務(wù)員沖著坐在亭子里喝茶的紫衣老太太喊了一聲。
七婆婆頭也不回的說:“好好,讓他們過來吧?!?p> “兩位客人,釀酒的時候一定要聽七婆婆的話,要不然會不幸的。”服務(wù)員依舊很有禮貌的說道。
顏倫&安璐:“嗯嗯?!?p> 服務(wù)員笑著點了點頭:“那我就先下去了,您有事再喊我。”
兩人看了一眼離開的服務(wù)員,便一前一后的走向了亭子。
顏倫率先站到了七婆婆的面前:“婆婆,您好?!?p> 此時,低頭喝茶的七婆婆抬起了頭—
“?。。?!”
呈現(xiàn)在顏倫眼前的臉竟然是一張腐爛的臉!
沒有眼皮包裹的眼珠外露著,透過只剩一半的嘴唇都能看見牙齒;臉上也沒有一塊好地方,都能看見紅黃的肉!甚至有些地方還能看見骨頭!配上黃色的膿水……
這確實值得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