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蓮從身旁丫鬟手中,拿起繡球,重新往下一拋。
繡球直接砸在唐錦恒的懷里,唐錦恒下意識接住,看清懷里的東西,正要往外丟,卻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小女人正一臉怒容看著,手一轉(zhuǎn),繡球又牢牢抓在手上。
云初;“。。。。?!?p> 溫蓮笑瞇瞇道:“繡球選親,結(jié)束。”
旁邊丫鬟上道的敲了鑼鼓。
云初看著唐錦恒手上的繡球,又看溫蓮笑瞇瞇的樣子,還有什么不明白的。這一臉狐貍精樣的女人就是故意的,氣死她了,偏偏唐錦恒還不知道看臉色,自己都這么生氣了,還不快把繡球扔出去,還拿在手上做什么?
唐錦恒一聽溫家敲鑼了,一愣,隨即怒了,他接這個繡球只是故意氣一下自己那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又不是真的要與溫家結(jié)親。
溫蓮嘴角勾起淡淡的笑;“現(xiàn)在繡球在這位公子手里,所以他現(xiàn)在是我砸中的夫婿,是我溫家的姑爺了?!?p> “順便提示一下,此次我溫家繡球選婿選的是上門女婿,那邊的布告欄上寫的清清楚楚,要是沒眼瞎的都能看到,可別又說我們仗勢欺人?!?p> 唐錦恒“!?。。?,你敢!”
唐錦恒一臉怒容轉(zhuǎn)頭看像溫太守,問問溫太守是不是不想要腦袋了。
云初;“你胡說”
“我是不是胡說,你眼沒瞎吧”溫蓮一臉淡定
唐錦恒危險的瞇著眼睛,讓他堂堂太子去人上門女婿,轉(zhuǎn)出去他這個太子還怎么當(dāng),以后還如何繼承大統(tǒng);“這秀球明明是你強行給我的?!?p> 溫蓮冷笑;“剛才難道不是你先拿到的?不是你把繡球給乞丐的?怎么你給的作數(shù),我給的就不作數(shù)了呢?!?p> “看你這個態(tài)度,似乎是不愿意,不愿意的話,你站在搶繡球的位置做什么,好玩嗎,我看你是存心搗亂的吧?!?p> “哦,用剛才你旁邊公子說的話的意思也跟你說一下,你也別一副被人逼迫的樣子,真要是不樂意,一開始就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這里,此處的告示,還有家丁,都是我溫家準(zhǔn)備的,就是為了怕有像你們這樣的人出來搗亂,結(jié)果還真是防不勝防,還被人扣上高帽,我找誰喊冤去?!?p> “這世上啊,還是應(yīng)該講講規(guī)矩,不能因為你不滿意,就可以破壞別人的規(guī)矩反悔重來?!?p> 云初一臉不憑;“你是拋繡球的人,也要讓其他人一起搶啊,你到好,自己給了,那還辦什么繡球選婿,你直接自己看上誰去提親不就好了嗎,有必要鬧這么一出?我看你就是想出風(fēng)頭,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溫蓮一臉疑惑;“水性楊花?公子給的帽子可不小啊。”
“就算像你說的,那我樂意,怎么了?不是你說的嗎,不管繡球怎么來的,在誰的手里,只要拿到繡球就是溫家的女婿,公子記憶貌似不太好呢?
再說有誰規(guī)定繡球不能拋給自己想給的人?我今天就對這位公子一見鐘情,我的繡球就給他了,怎么了?”
云初嘴角動了動,發(fā)現(xiàn)溫蓮果然是個牙尖嘴利的,有的話自己還根本無從反駁,只得吶吶道;“那也不行,反正就是不行?!?p> 溫蓮冷笑的看著云初;“為什么不行,僅僅就是因為你不樂意嗎?那真是抱歉呢,已成定局了。”
云初怒不可揭;“你。。。呵,你就這么想嫁人,這么不要臉嗎?”
“男大當(dāng)婚女大當(dāng)嫁,這有什么不要臉的呢,難道公子你不成婚嗎,家中兄弟姐妹要打一輩子光棍不成?再說,你以為我真看的上他?不過一個是非不分的蠢貨,有什么好?!睖厣彽χ?p> 溫太守聽到此,腦瓜嗡嗡天疼,肝都要嚇裂開了。還沒等他阻止,又聽到寶貝女兒道;“在場的公子們,哪一個不比他好?那一個不他優(yōu)秀,就連那乞丐,也要比他腦子清楚?!?p> “你。。。你放肆?!碧棋\恒聽到溫蓮居然拿自己跟乞丐比,說自己還不如一個乞丐,簡直要氣炸了。
云初覺得這個女人肯定是有點什么毛??;“既然你覺得他不好,那為何還非要嫁他,既然你覺得乞丐比他好,那你為什么不嫁給乞丐算了?!?p> 溫蓮微微一笑;“我這個人,就愛記仇,看你們不不開心,不樂意,我就開心樂意了,我心里就舒坦了?!?p> 云初簡直要抓狂;“你。。。你有病吧!簡直不可理喻。”
唐錦恒原本暴怒的心,在看到云初如此著急的模樣后,奇跡般的被安慰好了,原來這個小女人是在乎自己的,一聽到自己要娶別的女人就忍不住了,就知道這次是跟自己鬧別扭,這樣看來這次出來,也不全是壞事。
不過這溫太守是不是吃包了撐著了,居然敢縱容女兒欺負(fù)自己的女人。
唐錦恒看著溫蓮的眼光,像是在看一個死人,他不懷疑剛剛溫蓮說的話,因為他沒有在她眼里看到一絲情誼。
走過去拍了拍云初的肩膀,目光冷漠的看著溫蓮跟溫太守;“讓我做上門女婿,你們確定?我怕你們沒有這個狗膽,承受不起?!?p> 云初一聽到唐錦恒的話,冷靜了一點。對啊,自己的男人可是太子,天下尊貴的人。只要他不愿意,誰人可以勉強。讓堂堂一國太子給一洲太守做上門女婿,這太守怕是也做到頭了。
此刻看上溫蓮那張絕色的臉,云初心里閃過一絲快意。長的在美又怎么樣,不過是花瓶罷了,太子殿下眼里只有自己,真正有本事的男人,可不會單單只看臉,這溫大小姐未免太自以為是了,怕就是個徒有其表的花瓶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