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姓李的過來問地!
沈碧凝瞪著眼睛,用一臉你沒事眼神看她!
周漠忽然一笑,往旁邊走了幾步,拿起杯子倒了一杯水。
在沈碧凝的注視下,憑空點(diǎn)燃符咒,像變戲法一樣。
把沈碧凝都給看呆了,而后,周漠把燃燒的符放進(jìn)水杯里。
沈碧凝怔怔的看著,那張符在水下居然沒有融化?
這一下子就吸引住她的好奇心。
正當(dāng)她好奇時,周漠伸手撫過杯口,火焰一下子就熄滅了。
符跟水融合在一起,剎那間,周漠那句,給你喝的,縈繞在她耳邊。
沈碧凝下意識的后退兩步,一臉嫌棄,“我才不要喝這個奇奇怪怪的東西?!?p> “那你臉不想好了?”周漠笑著問。
沈碧凝一聽到臉不能好,咬著唇,在美跟死面前,她選擇美。
她伸手從周漠手上拿過杯子,閉著眼睛,像喝毒藥一樣,咕嚕咕嚕把符水給喝完。
隨著她喝下符水的速度,臉上閃著金光,可沈碧凝并沒有發(fā)現(xiàn)。
喝完后,看著被她喝個精光的符水。
沈碧凝嘴巴一癟,“嗚嗚嗚……”大哭起來,期間還干嘔了幾下。
她怎么就把符紙喝下了,她哭著哭著,發(fā)現(xiàn)她的臉好像沒有人僵硬了。
周漠看她那樣,搖了搖頭,轉(zhuǎn)身下樓。
留下沈碧凝一個人痛哭流涕。
痛哭流涕完了之后,她又喜極而泣的大叫起來,“啊——”
響亮的尖叫聲,直接把張龍給招來了。
張龍以為沈碧凝發(fā)生什么事,撒腿就跑上樓。
正好碰到周漠走了下來,他著急的問,“你把我們家小姐怎么樣了?”
周漠云淡風(fēng)輕的來了句,“把她給打了頓?!眽男?。
張龍面色一沉,變得格外的沉重,也不管那么多,直接跑了上去。
就看到沈碧凝跟著了魔似的哭哭笑笑。
可再仔細(xì)一看,沈碧凝的臉居然不僵硬了,“小姐你的臉?!?p> 沈碧凝捧著臉大笑,“我的臉好了?!?p> 周漠真把臉給她治好了,她的眼睛一亮,“符水,對對對,是那個符水?!?p> 想到這,沈碧凝踩著高跟鞋,噠噠噠的跑下樓。
此時,周漠已經(jīng)不在樓下。
沈碧凝一下樓看到人,她看向管家,“周漠呢?”
管家有些不待見沈碧凝,“小姐出去了。”
“出去了?”沈碧凝擰著眉,“去哪里了?”
“不知道?!惫芗覒械么罾砩虮棠?,覺得沈碧凝有什么大病。
越過沈碧凝時,多看了她兩眼,發(fā)現(xiàn)她的臉沒有那么僵硬了。
管家在心里嘀咕著:沈小姐在哪里整容醫(yī)院做的臉,怎么一會功夫臉就恢復(fù)自然了?
沈碧凝撅著嘴,一臉不爽的坐在沙發(fā)上,她打算等周漠回來。
她要跟周漠談一筆生意,希望周漠不要不識好歹。
這邊,周漠?dāng)r了一輛車子,來到劉老板家的花田。
車上,她看著窗外,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到一個人杵在在那里。
天色微暗,但可以認(rèn)得出來,那個人就是劉老板。
劉老板一看到車子就伸長脖子,耷拉著眼睛,看車子是不是要停下來。
下午的時候給周漠發(fā)了消息,他就一直在這里等。
等了好久都沒有看到周漠過來,就在半個小時前周漠給他回消息,
說一會過來,可他又等了快二十分鐘,還是沒看到。
也不知道這輛車子是不是周漠。
很快車子緩慢的停在路口,車門打開,周漠剛一下車。
就聽到劉老板大聲的叫她,“周小姐,你可算來了,你再不來地又要被人給搶走了?!?p> 劉老板下午給她發(fā)的消息,說是有人過來看地,
他害怕又被人搶走,所以叫周漠早點(diǎn)過來簽合約,過戶。
“誰來?”周漠目光看著四周,上一次過來的時候是白天,
現(xiàn)在快七點(diǎn)了,還沒有靠近田地,就可以感受到土壤散發(fā)出微弱的靈氣。
“姓李的,說是T城的老師,反正我也不懂?!鳖D了下一又說,“不過挺年輕帥氣的?!?p> 還年輕帥氣?
會是誰?
周漠抬手摸了摸下巴,想了下,古世家族的人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這塊地?
“周小姐,往里邊走吧?!眲⒗习蹇粗苣局_口。
周漠頷首,眼睛看著路邊的燈桿,昏暗的燈光讓人看不清她在想什么。
片刻,劉老板帶著周漠來到一間茅草屋前。
屋外圍著籬笆,劉老板走過來打開籬笆門,扭頭對著周漠說,“周小姐快進(jìn)來吧,外面蚊子多?!?p> 說話間劉老板打了好幾只蚊子,才發(fā)現(xiàn)蚊子沒有往周漠身上叮。
跟著劉老板進(jìn)屋里,里面卻別有洞天。
房子的布置很簡約,但所有裝飾用具都是上好的木質(zhì)做制而成的。
“周小姐您隨便坐,我去拿合同跟轉(zhuǎn)讓協(xié)議。”劉老板招呼了周漠坐下,便轉(zhuǎn)身去房間里拿東西。
周漠在木質(zhì)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目光看著非常古老的酒柜。
里面擺滿了各種年份的酒壇,就是不知道壇子里的酒是不是不同年份的。
看來劉老板的身份不簡單啊。
一個人住在算得上深山的花田里,所用的家具都不是一個普通人能用得上的。
“周小姐,這是我擬定的合同,你先看看,要是沒有問題的話,你打款簽字我家這塊花田就是你的了?!?p> 劉老板邊說話邊把文件遞給周漠,“還有,我需要一份管理花田的身份,這個不知道您意下如何?”
周漠拿把文件接了過來,隨意翻了幾下,就把里面的內(nèi)容看完了。
劉老板見她看得好快,怕她沒看清楚,“周小姐,合同您還是要看清楚一點(diǎn),我看你就大概過了一下?!?p> 能說出這些話,劉老板也是個實在人。
“沒事,我已經(jīng)看清楚,只是我不明白為什么要在協(xié)議里加上您是花田管理者?”
這一點(diǎn)讓周漠很不理解?
劉老板剛才也說了想要在花田里安插個職位,但也不至于直接寫到協(xié)議了。
他特意加上這一句,就很難不讓人懷疑他的用意。
劉老板給周漠倒了杯茶,笑著解釋,“我祖上三代都以這個花田為生,傳到我這一代,我卻把花田給賣了。
為了不違背祖訓(xùn)當(dāng)然要在這里當(dāng)一輩子花農(nóng)?!?p> 聽完劉老板的解釋周漠心里了然。
魏韻清來找劉老板的時候,她也聽到劉老板堅決不賣地的理由。
也知道劉老板不想把地賣給世家大族的人。
只是她不明白,劉老板就不怕她也是古世家族的人?
對她就這么信任?
“很感謝你的信任,答應(yīng)你的事情我會照做,花田確實也需要一位專門管理的人員,與其重新聘請他人,不如由您來擔(dān)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