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睡了淵世子,燕琳嬛這才在屋子里停留了一會兒,一個小型的幻影陣達成。
卻說白日里燕雀出門后,突然想起自己不能在玉璧和玉笙的眼皮子底下,直接把金子放進系統(tǒng)空間,就想了個法子打發(fā)了兩人。
在票行里直接兌了金票,讓人送到城東的福來客棧。
在客棧里避開耳目,把三萬兩的黃金全部放進了系統(tǒng)空間里。
“這些就夠了吧?”
“嗯,夠了,一百金一積分,現(xiàn)在有三萬金,三百積分,可以兌換《法術基礎攻略》,給,你好好看看,爭取今晚就能引氣入體?!?p> “這么快?你是不是把我想的太厲害了?”燕雀對自己可沒有這么大的信心。
“你以為呢?”系統(tǒng)反問,“如果你還不加緊趕上626的速度,那你遲早會被她打敗,前世的一切都將會重演,你想過回那樣的生活嗎?”
燕雀嚇得急忙搖頭,“不,我會努力縮小我們之間的差距,你告訴我怎么修煉?”
“這城里的靈氣太稀薄了,不適合你引氣入體,這樣,你先回去,咱們晚上再偷偷出來。”
“好,我都聽你的?!?p> 燕雀下定決心要打破一切,然而這種氣勢在看到前世的那人時,‘噗’的一聲。
破了!
溫九良一身白衣,世家貴公子的模樣吸引了整個大廳的人。
燕雀站在二樓的樓梯口,下不下,上不上,望著樓下那人的目光,恨有之,愛不得,一切的一切都如鏡花水月在她的腦海中盤旋,直到那人抬首向她望來。
溫九良今日第一日入住京城,本就是想著個萬一,可誰能想,就這萬一的機會,竟是真的讓他提前見到了自己的女孩。
燕雀在他望過來的時候,就下意識的轉(zhuǎn)開了目光,裝作若無其事的下了樓,路過他身邊的時候,連看都沒看他一眼。
溫九良抬起的手如何都在這樣的大庭廣眾之下,無法伸出,竟是呆愣愣的看著她獨自遠去。
“九爺?”
春回一眼不錯的看著自家爺,怎么一進門就跟魔障了一樣?
認識那姑娘?
雖說那小姑娘有絕色傾向,但人未免太小了,不適合自家爺。
溫九良回過神,輕飄飄的看了他一眼,“你去找人跟在那姑娘后面,看看她都去了哪里?”
他可是知道自己這個小姑娘,平日里膽子小的很,怎么都不可能獨自出來,還是在這種魚龍混在的客棧里。
而他自己也沒閑著,到了柜臺前,直接問人家掌柜的,“剛才出去的那女孩住哪間房?”
掌柜的打眼觀察了他一番,“客官,人家小姑娘一個人來的,您這問的未免有些唐突了?!?p> 溫九良抬手往柜臺上拍了一張一百兩的一票,“現(xiàn)在,可以說了嗎?”
掌柜的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笑呵呵道:“天字一號房,剛退,客官也是要住進去?”
本就是個客氣話,誰想溫九良還真的一本正經(jīng)的答應了,“嗯,就天字一號房了。”
掌柜的無語,不過也很快招呼小二帶他去樓上。
溫九良一進屋,就四處查看了一番,回頭問小二,“這屋子你們剛收拾了嗎?”
小二的歉意一笑,“你來的巧,我們正準備收拾呢,要不您稍等一下,我們這邊收拾好了,您再進?”
溫九良直接擺手,“不用了,這屋里看起來也沒人住過,就不用收拾了?!?p> 小二的笑起來,“您說得是,那姑娘也是剛訂的房,著人送來了幾個大箱子,”
說著有些奇怪道:“也不知怎么回事,這屋里沒見人進來,可這箱子卻不見了,真是怪!”
溫九良訝異了一下,“說不定是什么時候被人帶走了吧?!?p> “嗯,您說得有理。不過,好像并沒什么人離開的時候帶著箱子???”
小二撓撓頭,有些想不明白,溫九良卻是記在心里了。
等小二的出去了,徑直吩咐春回,“那姑娘看緊些,我不想出現(xiàn)什么意外,知道嗎?”
春回皮子都跟著緊了,“是,爺放心,一定給您看好了?!?p> 再說燕雀這里,悶著頭走了一氣,還是系統(tǒng)提醒她有人跟蹤,才緩過來許多。
系統(tǒng)看她這樣,有些不解,之前看劇情的時候沒覺得這小姑娘有多喜歡這配角的?。?p> “你喜歡他?”
燕雀下意識的心下一緊,不過很快放松下來,“沒有?!?p> “不可能。”系統(tǒng)直接否決,“如果你不喜歡他,為什么看到他那么大反應?”
“我”
“你可別說什么,前世他對你做的事太令你難堪了,你剛才的情緒可不是恨?!?p> 燕雀乍然間不知說什么,垂著頭,腦海中還是第一次見到他的情形。
“這是咱們九爺,姑娘第一天進門,九爺一定會好生疼姑娘的,姑娘好生準備著吧。”
送嫁的喜婆說了兩句好聽話就離開了新房。
大夫人派來的丫鬟說是外面有事,就出去了,獨留她一人在新房里坐著,茜紅的嫁衣像是嘲笑她的懦弱無能,慘白的置身于這寂寥的新房。
很快外面?zhèn)鱽砹藛柊猜?,燕雀緊張的抓著手底下的布料,門在吱嘎聲中打開了。
男人站在正門口,輕輕一擺手就把所有人都打發(fā)走了。
淡然的酒氣隨著他的靠近,越發(fā)清晰。
燕雀有些不適的微微往后退了一步,然腳后就是堅硬的踏板,她是退無可退。
男人走到她面前,抬起她的下巴,輕輕摩擦著,“燕子爵府三小姐?果然是真國色。”
男人彎腰在她的脖頸處深深嗅了一口,“果然國色天香,哈哈哈,三小姐,對某可還滿意?”
燕雀這才有勇氣正眼看他,一張讓女人都為之失色的臉,高大的身軀,哪怕是微微弓著腰,也是堅挺挺拔,靠近的心跳,如同擂鼓的重響一下一下敲擊在她的心房。
燕雀一下子紅了臉,男人笑著把女人抱進了懷里。
一夜春風度,月朗星空斜。
癡女遲遲歸,怨郎日日追。
你問癡女如何怨?
郎君為何歸?
一尺為一夢,一夢為千縱。
千秋遲來醉,醉是夜來夢里歸!
癡癡為怨女,怨女為癡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