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邪術(shù)
也好在他們的位置在后面,只要動靜小點還是不會引人注意。
回過神的白左生張了張嘴:“你說……”
施易晚一臉奇怪的看著他:“有什么不好說的,你什么時候也變得婆婆媽媽、吞吞吐吐了?”
也許是憋了太久,或者是施易晚看起來太靠譜,白左生猶豫了一會還是開口了。
“你覺不覺得這個祭祀有問題?”
“問題?什么問題?”
“像不像一個……邪術(shù)?”
“邪!術(shù)!”
陡然拔高的聲音終于引起旁邊好奇的視線。
施易晚一臉陪笑,等那些視線移開,她才緩緩?fù)铝艘豢跉猓瑖標(biāo)懒恕?p> 不過……
“這不是簡單的祭祀禮嗎,你怎么會有這種想法?”
因為這個話題太驚悚,施易晚把聲音壓的很低,幾乎是只能聽見氣音。
“你有什么證據(jù)嗎,還是發(fā)現(xiàn)哪里不對?”
說完她還認(rèn)真的瞄了一遍四周,試圖看出到底哪里不對。
白左生也同樣壓低了聲音:“一會結(jié)束后再說!”
他已經(jīng)參加過很多次了,熟悉流程,最多不超過一刻鐘就會結(jié)束。
剩下的就是準(zhǔn)備晚上的大鍋飯,在祠堂外的大平地,全村一起,人手完全足夠,他們可以先遛,等傍晚快到吃飯時間再過去。
果然,隨著祭辭結(jié)束,再瞌了三個響頭解散了。
當(dāng)有些人反應(yīng)過來準(zhǔn)備找施易晚說會話時,人已經(jīng)不見了。
而此時的施易晚跟白左生已經(jīng)快到她家門前的大樹下了。
這里涼快透氣,視線也寬闊,當(dāng)有人走進也能及時發(fā)現(xiàn)。
施易晚先開口:“說吧!”
白左生想了想:“你知道這個祭祀的由來吧!”
施易晚點頭:“聽說過!”
白左生接著道:“那你知道每年的這天過后的第二天,村里很多人都會好幾天精神狀態(tài)不好,嚴(yán)重的甚至還會生??!”
施易晚一臉驚訝:“有那么神奇?不過就憑這個就猜測是邪術(shù)會不會有點太草率了,有沒有可能是勞累過度或者氣溫變化的問題呢!”
心底默念:迷信要不得,要相信科學(xué)!
白左生搖頭:“如果僅僅是這樣我也不會往這方面想,我是偷……不小心聽到我爹他們的談話才知道!”
他爹就是上圍村的村長,五官分明,眼睛深邃,他看著你的時候,你甚至連話都不敢說大聲,一個高大嚴(yán)肅的美大叔,帶著濃濃的老干部氣息。
施易晚一臉好奇道:“他們說了什么?”
白左生一時間沒有回答,思緒仿佛又回到了四年前:
那時候他才十歲,而五哥也沒有出去求學(xué),五哥就是桃嬸的兒子,在這一輩排行第五,所以比他小的都喊他“五哥”。
五哥是這一輩最聰明的孩子,所以大家都喜歡跟他玩,包括他也整天跟在五哥后面。
那是夏季的一個夜晚,他一樣是晚飯后又跑出去找五哥玩,那天不知道是玩什么的,等反應(yīng)過來天已經(jīng)黑透了。
他不敢回家,是五哥送他回去,等到家門口聽到屋里傳來他爹的吼聲,這是他第一次聽見他爹發(fā)那么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