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兮未有反駁的機(jī)會,也沒有反抗的余地,眼睜睜看著自己城門/失/守,潰不成軍……
“等等,別咬!”
“明天有課?。?!”
“梁肆,你屬狗的吧!”
“……”
房間里,繾綣纏綿。
窗外,月明星稀。
微風(fēng)吹拂窗幔,一下又一下的撲在窗戶上,發(fā)出細(xì)響。
陽臺上的綠植開了新花,嬌嫩柔弱,帶著點點濕氣,看起來楚楚可憐。
……
清晨,第一滴晶瑩露珠從葉尖上掉落沉入泥土。
屋內(nèi)暗沉沉一片。
顏兮連半根手指都抬不起來,渾身沒勁。
緩了好一會兒,才勉強(qiáng)可以動動手指頭,察覺到身上清爽,松了口氣,至少不用再洗澡了。
旁邊的人睡的香甜,顏兮閉了閉眼,再睜時眸子里閃過狠意,忍著酸痛爬起來,拿自己的枕頭捂了上去。
梁肆深覺呼吸困難,清醒了,軟乎乎的枕頭壓在自己的臉上,密不透風(fēng)。
手臂往前揮舞觸碰到細(xì)軟的肌膚時,一個用力把人翻到床尾,才得以呼吸。
顏兮抱著枕頭,氣呼呼的看著他。
梁肆坐起來倚在床邊,掩嘴輕笑著,怕太明顯火上加油,身子一抖一抖的。
“你還笑!”顏兮把枕頭砸了過去,正中額頭。
梁肆知道她為什么生氣,每晚放縱以后早上總要鬧上那么一會。
也樂意配合她,“你想謀殺親夫???”
“親夫?”顏兮惡狠狠的瞪他,“你是資本嫖客吧你,不給人喘氣的機(jī)會,壓榨到最后一秒?!?p> “寶貝兒,你見過不用給錢的嫖客嗎?”梁肆慵懶的抓了抓頭發(fā),看向她時眉眼之間笑意不減。
看起來真的很正經(jīng)溫情一人,盡做狗事,盡說狗話。
顏兮覺得,他的內(nèi)心非常yellow,表面卻是非常冷白。
不過顏兮經(jīng)常也會沉溺于他的這種溫柔之中,任他為所欲為。
也有過錯覺認(rèn)為他本身是一個很好相與的人。
但其實他這種人不是很好相處的那一類人,總給人一種疏離感,猜不透內(nèi)心深處,有時候看似隨意的一倆句話,會把人折磨得半死。
就是那種要殺人了,可能都是笑著跟你說的:“我來殺你了哦,記得拿盆接血?!?p> 看,還帶溫馨提示。
誰聽了不得多流倆斤淚。
顏兮心底里嘆氣八百次,說到底還是被美色迷惑了。
再看向梁肆?xí)r,也沒那么生氣了,甚至心里一軟,跪著上前移動,朝他伸手,有點想撒嬌。
“我全身都好痛噢~”
顏兮軟軟的趴在他的身上,感覺到倆臂摟在自己背后慢慢收緊,屋內(nèi)恒溫,但他的胸膛格外火熱,漸漸覺得舒服,困意來襲。
梁肆騰出一只手來摸了摸她的頭發(fā),語氣難得帶點寵溺,“不然別去學(xué)校了,再睡會?!?p> 顏兮靠的很舒服,眼睫往下?lián)鋭又?,整個人懶意上來,鼻翼輕輕收縮,聲音低低的軟糯糯的,“不行的,我不能因為這事不去學(xué)校,丟死人了。”
“不丟人,繁衍后代也是正事?!?p> 顏兮突然睜開眸子,被他的話驚到了。
論不要臉?biāo)堑诙蜎]誰稱第一了。
顏兮從他懷里抬起頭來,一只白細(xì)的手趁他不注意“啪”的一下打在他的臉上。
布施咸魚
我肆崽就是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