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嘉俊在他面前凝著眉,“一下午在想什么,心不在焉的?”
“沒事?!鼻厮鼓甓嗌儆行┍蝗税l(fā)覺的心虛,趕緊又忙沉迷于自己的公事中。
“別看了,翻頁了。”這么多天為了公司奔波的許嘉俊消瘦了許多,面色疲憊,現(xiàn)在正在談重要工作,秦斯年卻在分心,讓他語氣也談不上好,“到底怎么了?”
秦斯年并不想承認自己是因為一個女人在煩惱,而是把這事拋了出去,
“就是今中午去了趟新星,然后在那遇到了江映書?!?p> 一聽見這個名字,許嘉俊就激動了起來,“秦斯年,你別對她做什么!”
“至于嗎?”秦斯年有時候真是討厭許嘉俊這幅為了一個女人而對他這幅嘴臉的模樣,他甚至都不能想自己有天也成他這樣該多讓人厭惡。
他們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情,結果許嘉俊就為了一個認識幾個月的女人這樣責備。
這不由得又讓他想起了上次許嘉俊非得拉著他去陵大等著給江映書道歉那一幕,憋屈就算了,結果人家也不領情。
簡直是掉價。
眼看許嘉俊已經(jīng)撐著桌子要站起來繼續(xù)逼問,秦斯年咬了下后槽牙,無可奈何的解釋,
“就碰見了看了眼,許大少爺,我可對她一點意思都沒有,你上次不讓我再對她做些什么后我可真就什么都沒做了。”
現(xiàn)在這樣,該說還不是許嘉俊不信任他。
得到秦斯年的話,許嘉俊的情緒才慢慢平息下去,回味過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剛才做的不妥,低聲道,“抱歉,剛才是我太著急了?!?p> “嘖?!鼻厮鼓暾孢€是不理解許嘉俊這樣為情所困的。
“她在新星干什么?”
“替你打聽過了,她在那里的前端實習?!鼻厮鼓甏寡?,眸子忽然一動,開口提道,
“最近公司的事差不多好起來了,你既然喜歡,就多想辦法去得到,左右不過是花點心思的事情。更何況,新星那邊有我們的股份,你想過去的話,也不是沒理由。”
秦斯年能想到這個,心里已經(jīng)是有了等后面許嘉俊借口去見江映書的時候,他也能順便過去看看郁月,在她面前刷刷存在感,也讓她知道知道他還可以是她的上司。
“我不能去?!痹S嘉俊搖頭,他已經(jīng)反思過自己之前對江映書的時候多少有些著急和偏執(zhí)了,讓他失了過去拿捏其他女人時的分寸。
他太在乎了,反而忘記了對待江映書得細火慢熬,過分偏激只會讓她躲得越來越遠。
可之前的糊涂他已經(jīng)犯了,按照江映書的性格,她只能是回不來了。
只能找機會彌補,倘若還有機會,再出手。
“那要不我隔幾天過去幫你留意著點,我看她好像不知道我。聽說她在那還被同事排擠,你要是擔心,我就過去幫你幫襯著。”
秦斯年主動開口,反而讓許嘉俊覺得詫異,秦斯年如何反感他對江映書的事他都看在心里,現(xiàn)在這樣像是轉了性。
秦斯年知道自己表現(xiàn)的過了,連忙找補,“我跟你的關系,你要做什么,我該幫你也得幫你,不過你放心,她不是我的類型,我也不會動你的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