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針之事還得前輩您自己來”恰恰爾拒絕道。
“臭小子,你翅膀硬了,我現(xiàn)在指使不動你了!”遙廂一晃三遙走到恰恰爾面前,恰恰爾臉部硬朗的輪框,跟齊疆秀美的臉頰大相徑庭,遙廂眨著眼睛,推開恰恰爾,說道“起開,我自己來,就知道你小子靠不住,你的心根本不在我這兒,當(dāng)初我就不該收你為徒,現(xiàn)在都見不到你的影子。”
恰恰爾聽著遙廂的話音,猜到遙廂是把自己當(dāng)成了別人。
遙廂低頭看了一眼止由,一邊拔針,一邊嘀咕道“你的命還真大,五臟破損,心脈震斷,還能撐到我來!你的面子也挺大,國主和國師府雙雙派人尋我來。我來了也沒用,就看老天爺收不收你!”
“血遷丸”恰恰爾見遙廂拔完止由身上的針,轉(zhuǎn)身打開藥箱,翻找血遷丸。
“前輩,血遷丸在藥箱哪里?”恰恰爾將藥箱翻找個底朝天,也不見血遷丸。
“在這里”遙廂打了一個響亮的酒嗝后,從衣袖之中掏出一個泥瓶。
遙廂醉眼朦朧,看了一眼泥瓶,又將泥瓶放回衣袖中,對恰恰爾說道“一顆藥丸一百兩黃金,見金給藥?!?p> “一百兩黃金?”恰恰爾聽后無比震驚,世上怎么會有如此昂貴的藥丸,他莫不是在敲詐與我?
“是不是太貴了?”遙廂見恰恰爾驚訝的眼神,笑道。
“嗯,別說一百兩黃金,就是一兩黃金我也沒有?!鼻∏栔苯诱f道。
“那你有什么?”遙廂上下打量恰恰爾,心想“渾身上下怕是也沒有一件像樣的東西!”
“我什么都沒有?”恰恰爾如實(shí)回道。
遙廂朝門外一指,說道“你可以找人借”
“我跟他們不是很熟,一百兩黃金誰會借我?”恰恰爾回道。
“那就沒辦法了,我現(xiàn)在得回去睡覺了!”遙廂半瞇雙眼,看了一眼止由,對恰恰爾說道。
“你能不能先救他,我馬上去想辦法。”恰恰爾攔住遙廂說道。
“我已經(jīng)將他從鬼門關(guān)拉了回來,至于他能不能醒,就看他自己了?!逼鋵?shí)止由吃不吃血遷丸都一樣,遙廂只不過想借機(jī)掙下半輩子的養(yǎng)老錢。
“你等我一下”恰恰爾打開屋門,見眾人都站在屋外,目光落在青原身上,猶豫再三,還是開口說道“有一味藥需要一百兩黃金……”
“一百兩黃金?什么藥這么值錢?”不等大哥開口,三哥先開口問道。
“是??!是?。∈裁此庍@么值錢,莫非是太上老君煉丹爐里的仙丹?”二哥也好奇的問道。
“我沒有太上老君煉丹爐里的仙丹,我的藥丸也沒有起死回生的功效,但是保命還是有一定療效,一條命,一百兩黃金,值不值。我這人從不強(qiáng)買強(qiáng)賣,你愿意買,我就賣你,你不愿意買,我也不會賣你。”遙廂坐在屋里的椅子上,聞著空酒壇里的酒香,一個字一個字,不緊不慢的說道。
“大哥,求你救救他?!鼻嘣宦犞褂捎芯?,淚眼婆娑的望向大哥。
“一百兩黃金不是小數(shù)目,我去請示一下父親?!贝蟾缫娗嘣辜睉n心的模樣,說道。
“你就是青原家族千年才降生的女主?”遙廂兩眼一亮,心想“不愧是青原家族的女主,這傾城絕色之資,應(yīng)是天上有地上無!”
“我可以進(jìn)去看一眼嗎?”青原抬起淚眼,問道。
“他現(xiàn)在是赤裸裸的躺在床上,不方便讓你看?!鼻嘣牭胶螅唤樢患t,腦海里浮現(xiàn)出止由寬闊厚實(shí)的胸膛。
青原低下頭,雙手緊握在一起。
“你這老頭,說不方便就是了,說得這么直白做什么!”五哥見青原臉害羞的低下頭,走上前斥責(zé)道。
“老頭,還是這兩個字聽著舒服。”遙廂不喜歡別人叫自己神醫(yī),他更喜歡別人喊自己老頭。
恰恰爾回頭看了一眼遙廂,心想“這人性子還真是讓人難捉摸!”
“束姐姐,你說國師府會出一百兩黃金救止由嗎?”天涯海海湊到束寧耳邊問道。
“會”束寧想也不想,直接回道。
“束姐姐,你怎么這么肯定?”天涯海海不禁驚訝的問道。
束寧看了一眼青原,又對天涯海海說道“如果是你會救他嗎?”
“我當(dāng)然會了!”天涯海海立馬回道。
“一百兩黃金對國師府不算什么,他們自然也會看在是青原朋友的份上,出錢救治?!笔鴮幷f完,突然跳到恰恰爾身后,躲到屋里。
“……”恰恰爾見束寧驚慌的神情后,又順著束寧的眼神,望向藍(lán)天,見一個熟悉的身影飄過。
“你這丫頭,明知屋里的男人沒有穿衣,還明目張膽的跑了進(jìn)來,難道不怕有損名聲嗎?”遙廂不明所以,開口問道。
恰恰爾立馬轉(zhuǎn)到束寧身后,對束寧說道“他走了”
束寧一愣,心想“他怎么知道自己是在躲炎庭?”
遙廂腳似踩云一般,搖搖晃晃的走到束寧面前,見束寧高貴清冷的模樣,不禁瞪大了眼睛,又扭頭看向青原,心想“這天下間的絕色,怎么都在國師府內(nèi)。”
恰恰爾見遙廂盯著束寧看,拉這束寧邁出房間。
遙廂又看到站到屋門口的天涯海海,不禁感嘆“國師府里的風(fēng)水真好,這天下俊俏的女子,都匯聚在在國師府內(nèi)!”
天涯海海聽到后樂了,打量遙廂,見他醉態(tài),問道“神醫(yī)可是喝酒了?”
“怎么,你也想喝?”神醫(yī)反問道。
“酒香撲鼻,讓人心饞?!碧煅暮:M白吡藘刹?,說道。
“看來你也是個饞鬼”遙廂笑道。
“我記得屋里有一壇老酒,神醫(yī)若是無用,可否賞我?!碧煅暮:R彩丘捑浦?,不過一喝就醉,一醉就愛闖禍。
遙廂拍了拍肚子,笑道“我早就賞了自己了!”
“就放到這里吧!”大哥帶著一百兩黃金回來了。
“還請神醫(yī)查看”大哥冷聲笑面,望向遙廂。
“給你,我說過了,見金給藥?!边b廂直接從衣袖之中取出泥瓶,扔給恰恰爾。
“怎么服用?”恰恰爾接過泥瓶問道。
“一個時辰一粒,一天十二粒。把藥丸放到病人口中,不用水送服,藥丸會自動劃進(jìn)病人體內(nèi)?!边b廂說完,又對青原的大哥說道“還得麻煩大公子派人將黃金送到我的府邸?!?p> “這是自然”大哥看似恭敬,雙眼之中卻透著凌厲的目光。
遙廂向前走了兩步,回頭對恰恰爾說“小兄弟,你若是想拜我為師,也許我會考慮考慮?!边b廂對恰恰爾的喜歡,不言而喻。
“多謝前輩抬愛,晚輩無意學(xué)醫(yī)?!鼻∏栔卑椎木芙^道。
“小兄弟,你可以好好想一想!如果后悔了,可以來城里最熱鬧的街道,山楂樹最多的庭院來找我。”除了齊疆,恰恰爾是第二個,讓遙廂動心收徒之人。
“多謝前輩,晚輩無意?!鼻∏栍忠淮位亟^道。
“等你有意時,我未必有意,有意無意就在轉(zhuǎn)念間?!边b廂眨著自己傲嬌的眼睫毛,瀟灑的轉(zhuǎn)身離開。
“我去給止由喂藥”恰恰爾對束寧說道。
“嗯”束寧輕聲回應(yīng)道。
青原雖然看不見躺在床上的止由,卻還是免不了踮起腳尖,向屋里張望。
“我們回去等”四哥對青原說道。
“……”青原不想回去,想進(jìn)去看一眼止由。
“妹妹,你先回去,有什么消息,我立馬派人去告訴你?!比缯f道。
此時,五哥直接牽起青原的手腕,拉著青原轉(zhuǎn)身離開。
“五哥,我……我……”青原擔(dān)心止由,想進(jìn)屋看一眼,就一眼,想知道止由現(xiàn)在到底怎么樣了,可是又不能不顧男女之體!
正在青原犯難時,聽到恰恰爾的聲音“醒了,他醒了,醒了?!?p> “醒了?他醒了?”青原聽到后,甩開五哥的手,又跑了回去,一腳邁進(jìn)屋里,一腳滯留在屋外,克制住自己的沖動后,向后退了兩步,站在屋外問“他真的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