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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冷顏美人鉆進了江爺?shù)膽?/h2>

第十九章 新婚快樂

  “沒有什么,比你的安全更重要。”

  至于荀南青......

  他會信任她。

  江清潯換了個姿勢,雙腿交疊,沒有直言心里的想法。

  回答她最開始問出的問題:“昨天載你的司機,是最近多起連環(huán)殺人案的通緝犯?!?p>  平淡的言語里,沒有流露出擔憂她的意思。

  葉寒酥卻能猜出來,得知消息后,昨日深夜趕去警局的他,該有多心慌。

  “這樣......”

  她的語調(diào),縹緲而有些模糊。

  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氣氛沉寂下來。

  車子開到了她下榻的酒店,停靠在路邊。

  江清潯先下了車,往酒店里走,葉寒酥跟在他的身后,那道立在寒風中的背影落在眼底,有些單薄。

  她突然覺得心頭很悶。

  “清潯?!?p>  “我會保護好自己的?!?p>  “不會再讓你擔心?!?p>  葉寒酥趕緊追上去,從背后抱住他的腰。

  側臉,輕貼著他的背。

  有路人經(jīng)過瞧見,吹了聲響亮的口哨,打趣:“哎喲喲,這年頭單身狗真是沒法一個人出門了?!?p>  “酒店不就往前面幾步路,又不費多少功夫,至于在路邊當街兇殘屠狗嗎?”

  江清潯回過身,眉宇一皺,把女人面紅耳赤的小臉藏進自己懷里,嚴絲合縫地遮住。

  他看向那名駐足的路人,是個少年,語氣有幾分生人勿近。

  “我夫人比較害羞,你的調(diào)侃有些過了?!?p>  少年微挑了下眉:“夫人?”

  “江氏的總裁什么時候已婚了?”

  “今天剛領的證。”

  似是沒想到少年認識自己,他的眉頭皺得更緊,卻還是淡淡解釋。

  少年笑了下:“這消息傳出去,估計很多京城豪門小姐的眼要哭瞎了?!?p>  “哦,對了,我是徐家剛回國的小公子?!?p>  “徐御?!?p>  他揮了揮手,轉頭走進了旁邊的巷子深處。

  徐御?

  不知何時,葉寒酥已經(jīng)抬頭,望著巷口消失的人,淡淡的美目,露出一絲驚愕。

  那不是Eddie的本名嗎?

  聲音不像。

  難道只是同音不同字?

  那小子在M國攻讀金融學研究生,也不可能是什么徐家的小公子。

  他是個孤兒。

  酒店門口的燈光有些亮。

  見人已經(jīng)離開,江清潯松開她,取下別在衣襟口袋的墨鏡,架到高挺的鼻梁。

  “走吧?!?p>  他握住她被風吹得已經(jīng)微冷的手,輕聲開口。

  葉寒酥訂的是總統(tǒng)套房,樓層比較高。

  電梯停在頂樓,一上一下,他們等了幾分鐘。

  等到坐電梯出來后,轉角向右走,最里面左手邊就是她的房間。

  之前說行李多,只是希望他來幫自己搬家而找的說辭,其實并沒有多少。

  只有她當初帶去青城,又帶回來的一個小小的行李箱。

  葉寒酥有些尷尬:“那個,我收拾好了,我們走吧?!?p>  江清潯看破,接過她手里的拉桿,唇角揚了揚:“江太太,你的行李確實挺多的啊?!?p>  語氣里的笑意明顯,她聽在耳里,一時忘了尷尬,有些惱地瞪了他一眼。

  像是在說:“你再說,再說我不理你了?!?p>  腳尖輕輕踩了下他的鞋面,奪門而去。

  看她難得露出可愛的一面,江清潯笑出了聲,拉著行李箱也跟上。

  “酥酥。”

  事實上,他早已留意到,自從青城回來,葉寒酥那小心翼翼的態(tài)度。

  待他極盡溫柔。

  可江清潯更喜歡她現(xiàn)在的模樣。

  這樣看起來冷冷淡淡,實則很容易害羞,愛使著小性子的,才是他的酥酥。

  他的酥酥,應當一直是高傲自在的小公主。

  兩人笑鬧著上車回莊園,輕松的氣氛有些久違,猶如回到了那年初遇的盛夏。

  ——

  莊園里。

  阮阿姨端著新做的西點出來,正好看見一前一后進門的小兩口。

  她放上桌,把手在圍裙上擦了擦,接過江清潯手里的行李箱,臉上浮現(xiàn)笑意:“少爺,葉小姐?!?p>  “哎,不對,應該叫少夫人了?!?p>  “你們可算回來了。”

  在回來的路上,江清潯提前打了電話告訴她領證的事情。

  “阮阿姨?!?p>  這一聲“少夫人”叫得葉寒酥有點臉熱,但她還是很有素質(zhì)地打招呼。

  她也是聽江清潯提起才知道,他是阮阿姨自幼悉心照顧大的。

  在父母早亡的環(huán)境下成長,阮阿姨的地位就更顯特殊了。

  這樣的人,合該得到尊重。

  阮阿姨笑了聲應下:“我給你們做了蛋糕慶祝,快去吃吧?!?p>  “我先去樓上,幫少夫人把行李放下?!?p>  她轉身上樓,為二人騰出私人空間。

  莊園的燈光布置,全是根據(jù)江清潯的病情安排。

  他沒有負擔地取下了墨鏡,露出深藏的眸。

  那里面有柔和的情緒。

  “走吧?!?p>  他拉著她去餐桌邊。

  蛋糕是上下兩層,表面裝飾著立體玫瑰花,葉寒酥數(shù)了數(shù),不多不少,剛好九朵。

  長長久久。

  她在心底收下阮阿姨的祝福。

  “花園后的酒窖里有82年藏的紅酒,想不想喝一點?”

  “在家喝的話,沒有關系?!?p>  江清潯看過來。

  她下巴輕點,隨后連人帶蛋糕一起,被他拉到了后花園的酒窖。

  走在幽深的石徑,兩側有昏黃的路燈亮著,撒下清冷的光。

  許是花匠及時清理,沒有發(fā)現(xiàn)雪的痕跡,畏冬的花朵早已凋零,珍貴品種被移植到了溫室里。

  偌大的花園,除了一些四季常青的松柏,就是花季偏多的月季。

  “啊!”

  樹木深處,竄出一個黑影,太過突然,嚇得葉寒酥撲進江清潯懷里。

  他低低地輕笑:“是老黃,我把他從青城接回來了。”

  像是沒想到她這么膽小。

  “哈——”

  狗狗喘氣的聲音傳來。

  她的小腿被拱了兩下,葉寒酥低頭,藏獒清澈的眼睛無辜望向她,哈出來的氣遇到寒冷的空氣,凝成了白霧。

  似乎不解它喜歡的女主人,怎么看到自己,不像平時那樣高興地撲上來。

  “老黃?!?p>  她退出男人的懷抱,干干的叫了一聲。

  兩人的中間,插進去一只狗,同行著,進入地窖取酒。

  取到酒后,江清潯帶著她來到溫室。

  冬夜的溫度滲人,這里要暖和些,有景,也有可供憩的沙發(fā)。

  葉寒酥:“我先把蛋糕擺好?!?p>  老黃早就搖晃著尾巴,掛著垂涎的口水守在一旁。

  “你不能吃!”她有些好笑地摸了摸它的頭。

  老黃似乎聽懂了,蔫了吧唧地,尋了個有些遠的小角落,自閉去了。

  今天有些特殊,兩人都沒空哄狗兒子。

  等她切了蛋糕,江清潯已經(jīng)打開了紅酒,倒好。

  “新婚快樂?!?p>  她接過酒杯,與他碰杯,小飲了一口,鄭重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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