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淺包扎好傷口之后,用手探了探遲沐北的額頭,“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的?”
“還行,除了這里有點(diǎn)痛,其他什么感覺都沒有。”遲沐北拍了拍傷口,疼的抽了口冷氣。
姜淺太愧疚了,要不是因?yàn)樽约?,遲沐北根本不會受傷。她想對他表示自己的歉意,可是還沒等到她開口,劍晃悠著立在兩人面前。
“咳咳,我有句話,不知當(dāng)說不當(dāng)說?!?p> “別賣關(guān)子了,有什么話趕緊說?!币还?個人,三個人都憔悴的不行,就剩下他和周書軼一點(diǎn)事都沒有,她現(xiàn)在整個人都處在焦慮中。
“那藤曼有毒啊!”劍被兇了一句,也萎靡了下去。
“什么?有毒?”姜淺人都傻了,藤曼有毒,那這三個人被纏繞過豈不是都中毒了。
“是的,你沒猜錯。他們?nèi)齻€不出意外應(yīng)該都中毒了?,F(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是找到那水藤曼,將它的藤心拿到解毒。否則不出48小時,他們?nèi)吮銜景l(fā)身亡?!蹦莿σ彩锹斆?,從姜淺的表情中便猜出了她心中所想。
姜淺手忙腳亂的走到姜楚身邊,撩起他的褲腿,果然被藤蔓纏繞過的地方已經(jīng)發(fā)黑了。
小黑身上也是同樣的黑紫痕跡。
“這可怎么辦?我要怎么做才能拿到藤心?”姜淺將劍捧在手上,整張臉都急紅了。
劍也知道事情的嚴(yán)重性,將自己知道的統(tǒng)統(tǒng)倒了出來,“藤曼受傷了,肯定會回到自己的老巢,它的老巢就在小溪源頭的森林里??墒恰?p> 劍說了一半,突然停住了,吞吞吐吐不愿繼續(xù)說下去。
“可是什么?你快說吧,我們必須盡快找到解藥!”姜楚在一旁火急火燎的接話,也顧不上自己剛從水里上來,此時身體還有點(diǎn)虛弱。
經(jīng)歷了這么多,小黑反而一下子成熟了不少,聽說自己中毒了,也不鬧,就靜靜的聽著幾位哥哥姐姐談話。
姜淺來回踱步,身體也開始止不住的顫抖著,腳下的一小片草全都被她踏平了。
“密林里危險更甚,想要找到水藤曼,難上加難?!眲Φ囊环挘拖袷乔缣炫Z,先是給了眾人希望,然后又當(dāng)頭一棒。
“那我們會有什么癥狀?”遲沐北一如既往的冷靜,問出了關(guān)鍵問題。
如果他們中毒的人連動都不能動,那么單憑姜淺一個人要怎么才能跨越重重危險,拿到解藥呢?
“中了水藤曼的毒,不會有任何的癥狀,和常人無異。但不可劇烈運(yùn)動,若是黑線蔓延到心口處,就算大羅金仙來了也沒救了。當(dāng)然了,除非來的神仙有起死回生的藥丸?!?p> 眾人……難道這把劍覺得自己很幽默嗎?
見大家都表情慍怒,劍用咳嗽掩飾著自己的尷尬,又將身子變小藏回了姜淺口袋。
“欸欸欸,你別躲了,還要帶我們?nèi)ッ芰帜?!”姜楚眼疾手快的拽住了劍露在外面沒來得及收回去的一截。
“好吧……”劍只能答應(yīng),誰讓這里只有它認(rèn)路呢。而它還是一把心地善良的好劍,自然不能看著別人死在它面前。
幾人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在劍的帶領(lǐng)下,朝著密林走去。說來也是奇怪,任由他們走了一上午,這大草原硬是沒有一點(diǎn)變化,劍領(lǐng)著他們七扭八拐走了不到三個小時,便來到了茂密的森林面前。
陽光從樹葉的間隙中穿過,地面上描繪著參天大樹的隨風(fēng)飄浮的影子。甚至在入口處,他們還看到了一個巨型的腳印。
風(fēng)吹過的沙沙響聲似乎還夾雜著某種動物的呼嘯。種種跡象都在訴說著此處的兇險,可他們5個人卻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西西哈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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