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沐北目光微凝,發(fā)現(xiàn)陰陽人手上果然有一層粉末。
陰陽人自然也聽到了姜淺的提醒,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她之后,抬腳攻向遲沐北。即使手上功夫使不出去,他也還有腳上功夫。
遲沐北本想用手臂擋下直踢面門的這一擊,可隨著陰陽人的腳越來越近,他發(fā)現(xiàn)對方的鞋上忽地伸出了半個拇指長度的利刃。
“真是陰險?!彪姽饣鹗g,遲沐北下腰往后倒了下去才堪堪躲過這一腳。
可是那陰陽人也不是好糊弄的,只見他一計不成又生一計。踢空的腿并沒有收回去,而是快速轉回去,往遲沐北倒下的位置繼續(xù)壓踢了下去,而后鞋處又伸出了一小塊刀片。
遲沐北避無可避,只能用雙臂擋下了這一下踢。隨著陰陽人不斷用力往下壓,遲沐北最終還是支撐不住躺在了地上。那陰陽人鞋上的尖刺也距離他越來越近,直逼他的喉嚨。
兩人僵持不下,預料之中的疼痛襲來,那鋒利的刀片還是劃破了遲沐北的皮膚,一抹鮮紅的血液破體而出。
姜淺身側的雙手緊握成了拳頭,眉頭緊皺,臉上出現(xiàn)肉眼可見的緊張感。
文灝眼神閃了閃,看來遲沐北在姜淺心中也不是一點地位都沒有。他還是心平氣和的拍了拍她的胳膊,開口安慰,“放輕松,遲沐北還不至于打不過這個陰陽人。”
姜淺感激的看了一眼文灝,轉過頭去繼續(xù)觀察遲沐北和陰陽人的戰(zhàn)況。
“嘖,這遲沐北行不行???怎么連這么個娘娘腔都打不過啊?”姜楚在一旁扶著周書拓急得干瞪眼。
小黑眼珠子一轉,沖著遲沐北大喊,“沐北哥,楚哥說你不行啊!男人怎么能說自己不行呢?沐北哥,你要加油啊!”
經(jīng)過小黑這么一鬧,本來劍拔弩張的氣氛即刻變得緩和了不少,天逸學院的眾人紛紛向小黑投去帶著笑意的目光。
遲沐北更是連眼睛都憋紅了,誰說他不行的?只見他雙臂用力再次撐起陰陽人的腳,迅速抬起自己的右腳,沖著陰陽人的后腦直直踢去。
陰陽人自然也感覺到了遲沐北的反擊,他要不就是躲開這一下之后再找機會壓制遲沐北,要不就是挨下這一下繼續(xù)發(fā)力爭取劃開遲木北的大動脈。
最后陰陽人還是選擇了繼續(xù)保持現(xiàn)狀,畢竟經(jīng)過這一次,遲沐北只會越來越謹慎,他也很難再次找到這樣的好機會給對方來上致命一擊。
只不過陰陽人還是低估了遲沐北的腳力,他本以為自己能夠面不改色接下這一踢,卻不成想被一擊即中,整個人都不受控制的往前倒去。
遲沐北脫離了陰陽人的壓制,雙手撐著地面借力,一個跟頭就站起了身。隨后緊接著給到陰陽人一個肘擊,再次打中他的后腦。
陰陽人吃痛憤怒轉過身,手中一揚,一把白色粉末隨風飄揚,洋洋灑灑的散落在遲沐北的臉上,頓時遲沐北覺得眼前一片模糊,立馬做出防御姿態(tài)。
“卑鄙?!苯獪\沒想到這人竟然這么陰,手腳不干凈就算了,竟然光明正大的灑出有毒的粉末。
她再也坐不住了,放出閃現(xiàn)出現(xiàn)在陰陽人面前。直接出手放出了寒冰,將陰陽人凍在了原地,只留下一個腦袋能動。
陰陽人大驚失色,沒想到他們之中竟然還有帝行者這樣的高手。只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力抵抗了,實力懸殊,根本無法繼續(xù)戰(zhàn)斗。
晟舟學院的學生一個個都嚇得腿軟,互相攙扶著才能平穩(wěn)的站住,直到姜淺放出源源不斷的寒冰,將他們的老師凍在了原地,他們才知道自己惹了不該惹的人。
天逸學院的眾人也懵了,本來以為遲沐北就是最厲害的,沒想到真正的隱藏大佬竟然是這個絕美的女人。
“把解藥拿出來,否則你就等著我將你整個人都凍成冰棍,然后再一節(jié)一節(jié)的敲碎你的肉身。”姜淺牽住遲沐北的手,眼神冰冷的直視著陰陽人的雙眼。
“你放開我,我把解藥拿給你?!标庩柸诉€試圖和姜淺討價還價。
“呵呵,你覺得你有資格和我說這些嗎?沒有解藥給我,那你就準備迎接寒冰吧?!苯獪\咧嘴一笑,臉色瞬間變化,舉起手就要對準陰陽人的腦袋繼續(xù)發(fā)難。
“別別別,張晨,把解藥拿來?!标庩柸艘娊獪\要來真的,急忙吼出張晨的名字,讓他把解藥拿過來。
張晨早就被姜淺的冰屬性異能嚇尿了,別說拿解藥了,就算現(xiàn)在有個狗洞在他面前,他都能為了活命而鉆進去。
姜淺也向張晨看過去,眼睛微瞇,似笑非笑地對著他說道,“解藥呢?你難道也想和你們老師一樣感受冰凍的感覺?”
西西哈哈里
感謝支持,新書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