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
元晴芊指扶額,面容上浮現(xiàn)出一抹痛苦之色。
“元老板,你沒有事吧?”
旁邊的溜子急切地詢問道。
“沒什么大礙,只是我的空域被那侵蝕祭司侵蝕了,有些反噬罷了!”
元晴向著溜子擺擺手,示意自己并沒有大礙。
“就算是提前知道了侵蝕祭司的能力,還是著了它的道,讓它給跑了,這侵蝕祭祀不愧是神秘系的存在,真是難對付!”
“可不是嘛,你看我的鞋都被打沒了!”
溜子深有同感地應(yīng)和著,并無比痛心地看著自己那裸露在外地漆黑雙腳。
元晴沒好氣地白了溜子一眼,“真搞不明白,你明明裝著義肢,為什還要穿鞋?”
“這你就不懂了吧元老板,這黑色的義肢,衣著不好搭配?!?p> 元晴看著溜子頭上的一撮黃毛,和他黃色的夾克,深表懷疑。
“不要在意那些細(xì)節(jié),老板你還頭疼不,來抽一根,我頭疼時一抽就沒事了!”
溜子從兜里摸出一包煙,笑嘻嘻地給元晴。
“拿走,沒那個心情抽!”
元晴沒好氣地道,然后走向了一旁雙目圓睜,愣在原地的杜林。
“咦,這咋還有一個人啊,膽是真大?。 ?p> 溜子點(diǎn)上一根煙,雙手插兜晃晃悠悠地走上前來,一把拍在了杜林的肩膀上。
“哥們,就算是沒見過元老板這樣的美女,也不能不要命了吧!”
誰料想,他剛碰到杜林,杜林的身體就這么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還好溜子眼疾手快,撈住了杜林的身體,杜林也隨即倒在了他的身上。
“哥們,我可什么都沒干,你可不能碰瓷,我可是很窮的?!?p> 搖了搖身體完全壓在自己身上的杜林,溜子雙手張來,一副不關(guān)自己的模樣。
元晴用手挑起杜林的下巴,暗金色的紋路如毛細(xì)血管般,遍布他的臉上。
“這是被侵蝕祭司侵蝕了?”
“這是……”
突然杜林臉上的暗金紋路如潮水般散去,一股強(qiáng)盛的生命氣息煥發(fā)而出。
元晴杏眸輕瞇閃現(xiàn)一抹異色,突然她的眉頭又皺了起來。
“溜子,把煙給我掐了!”
“好嘞老板!”
溜子拼命地深嘬了幾口,在元晴快要?dú)⑷说难凵裰?,將煙把扔向了垃圾桶?p> 精確命中。
就在這時,一陣嗡嗡聲響起,六臺無人機(jī)呼嘯而來,無人機(jī)兩端漆黑的槍口,直挺挺地對著幾人。
“元老板?”
中間的一臺無人機(jī),中間紅燈一亮,一道男生響起。
“怪物已經(jīng)逃離新安城了,你們可以回去了!”
元晴直視著無人機(jī)的鏡頭,不容置疑地道。
雖然無人機(jī)背后之人還有覺得很不對勁,但還是識趣地沒有繼續(xù)多問。
在他面前的是中下層?xùn)|區(qū)的負(fù)責(zé)人,他還沒有資格深究。
“了解!”
“等等!”
元晴叫住了剛想返回的無人機(jī),右手一招,空間之中蕩起一道波紋,一個身著紅色連衣裙的女性,靜靜地躺在地上。
而她此時已經(jīng)沒了生機(jī)。
“這是受害人,就麻煩你們解決后事了?!?p> “明白!”
“溜子,帶上這個人,我們走!”
說完這一切,元晴就瀟灑地離去了。
而一旁一臉懵逼地溜子,難以置信地打量著杜林臉,“難道元老板看誰這小子了,不應(yīng)該啊,雖然這小子長的還可以,但也和我大差不差?。 ?p> 而此時元晴地身影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
“你們忙哈!”
溜子連忙將杜林扛在肩膀上,腳下的義肢閃過一道藍(lán)光,他的身形就風(fēng)馳電掣地追了過去。
“元老板你等等我啊……”
…………
東區(qū)安全事務(wù)所,一輛黑色高級商務(wù)轎車緩緩?fù)A讼聛怼?p> 坐在后排真皮坐墊上的元晴,推開車門,徑直地向事務(wù)所走去。
而從駕駛位下來的溜子,一臉的苦瓜樣,苦哈哈地來到后排將昏迷不醒的杜林拉出,就這樣隨意地扛在肩上。
“老板平時都不讓我坐她車的后排,今天算是便宜你小子了!”
響起自己這一天,不是被侵蝕祭祀虐,就是扛這個小子了,溜子就有些欲哭無淚。
“我可真是個苦命人??!”
事務(wù)所內(nèi)一樓,右邊的辦公區(qū)域內(nèi),四五位漂亮的小姐姐正聚在一起,交頭接耳地正聊些什么,不時發(fā)出一陣悅耳的歡笑聲。
而那些男性員工們正在聚精會神地打著游戲,忘我地交流者。
左邊的休息區(qū)內(nèi),還能看到身穿OL套裙,翹著黑絲,一邊吃著零食喝著咖啡,一邊樂呵得刷著劇。
一副歡樂悠閑地摸魚景象。
“元老板回來了!”
不知誰誰驚呼一聲,員工們紛紛慌忙收拾起來,吃零食地將零食迅速藏了起來,玩游戲地也已肉眼難以看見的速度,立刻切了屏。
等到元晴走進(jìn)大門,這里就是一番熱火朝天的忙碌景象。
“元老板,你回來了!”
一個拿著材料忙著趕路地女員工,驚喜地叫道。
元晴微笑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以他A級基因者的實力,在大門外都能聽見屋內(nèi)騷動,她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權(quán)當(dāng)作不知道。
干她們這一行的人,跟本就沒有什么作息規(guī)律可言,經(jīng)常加班是常態(tài),要是碰上個什么棘手的案件,連續(xù)奮戰(zhàn)幾天,就在這里休息地情況也有的是。
她也懶得感這些員工們清閑時候的摸魚行為,只要有事時能上就行了。
“小螢,幫我再四樓收拾一間房間。”
元晴對著一個留著干練的短發(fā)的女員工吩咐道。
“知道了老板!”
謝小螢沒敢怠慢,噔噔地跑上了樓。
“溜子,你把這人送上四樓,我還有些事要處理?!?p> 元晴吩咐完這些,邁著蓮步走向了電梯。
只留下扛著杜林的溜子,在門外風(fēng)中凌亂。
“我真是命苦??!”
“溜哥,這人是?”
剛才那個拿著資料的小姐姐,疑惑地看著溜子肩膀上的杜林。
他啊……溜子掂了掂肩膀上的杜林,“這是老板看上的人,我哪知道……”
“不是吧……”
小姐姐吃驚地捂著嘴巴,眼中的八卦之火開始沸騰。
“童漓,你的小腦袋瓜天天在想什么呢?老板能看上他這個弱雞?”
溜子沒好氣地瞪了童漓一眼,扛著杜林就走向了樓梯,快步朝著四樓沖去。
坐電梯他都嫌慢!
“小玖還在等著我呢,我可沒工夫跟個男人耗在一起!”
可憐的杜林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被人扛著晃悠了一路。而在杜林此刻的意識之海中,他正看著自己面前靜靜旋轉(zhuǎn)地銀色書籍,陷入了深深地自我懷疑之中。
“這特么不是我在拼夕夕上,花了小一百買的劣質(zhì)項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