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 潑臟水能避免麻煩
邢燕想了想,還是沒忍住給蕭庭宴提醒:“你近期多看看林染的情況,我跟著屠荼去看了幾次,總覺得她那個胃病有點(diǎn)嚴(yán)重?!?p> “我跟她分手了,你搞清楚沒有?”蕭庭宴有點(diǎn)不悅,林染有點(diǎn)事情,他就得湊過去是吧?!
“庭宴,她不僅有胃炎,雙腿骨頭碎了。這是誰干的呢?你想過沒有?”邢燕繼續(xù)勸說。
蕭庭宴聽到林染的雙腿骨頭碎了,胸口一窒。
他只想著自己失戀很不甘心,可是林染現(xiàn)在的痛苦,他明明都知道的。
“我掛了?!毙涎嘀溃捳f到這個時候,蕭庭宴知道怎么做的。
哪怕是被拋棄的一方,林染現(xiàn)在遭遇這樣的事情,他也不會不管的。
下午下班,蕭庭宴果然就來醫(yī)院了。
林染看到視頻后,就一直都不明白,為什么傅鶴非要離開自己。
她神色頹廢地坐在病床上,看著窗外,蒼白的臉上,都是迷茫。
蕭庭宴進(jìn)來后,看到林染這樣子,就知道她在想傅鶴。
“林染,傅鶴就這么讓你念念不忘?”蕭庭宴走到林染的床邊坐下來,語氣帶著幾分惱怒。
林染不自覺收回視線,她看著蕭庭宴,眼神平靜:“你看不出來嗎?你怎么又來了?”
“你以為我想來?”蕭庭宴說著,也偏頭看向了窗外,他沉默一會兒接著說,“我是因?yàn)闋敔攣淼摹!?p> 爺爺若是還在這世界上,知道她的腿這樣,肯定心疼得沒日沒夜來照顧她。
一說到蕭老爺子,林染眼圈微紅起來,她拉著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臉。
蕭庭宴卻看著她綁著石膏的腿,陷入了沉思中。
腿變成這樣,也不知道疼成什么樣子。
之前在床上,他稍微粗暴一些,她都喊疼……
是傅家干的,還是……顏家干的?抑或是,奶奶干的?
可不至于,奶奶已經(jīng)達(dá)成了目的,而顏家也達(dá)成了目的,他不相信,顏阮香會干這種事情。
林染拉著被子偷哭,誰知道卻睡著了。
蕭庭宴讓鐘強(qiáng)把晚餐放在了一邊,就離開了。
半夜,林染腿疼得又醒了過來,她找到白天問醫(yī)生要的止痛藥吞下,正打算伸手去拿水,而在此時,病房門被打開。
林染抬頭看過去。
一個穿著醫(yī)生的衣服,身型卻十分陌生的人走了進(jìn)來。
林染察覺到不對勁,她立即抓緊了被子。
“腿很難受嗎?”
醫(yī)生一進(jìn)來,就走向了床尾。
林染能感覺到她聲音變了,她死死盯著醫(yī)生,好一會兒才說。
“你是誰?!?p> 正在低頭觀摩林染腿的人,眼眸微頓,隨后,她偏頭,視線慢條斯理地落在林染的臉上。
林染攥著水杯,忽然猛地砸向她。
“啪”的一聲響,被“醫(yī)生”躲開的水杯破碎。
林染想要逃離,可是雙腿動不了。
“醫(yī)生”干脆利索的拿出一把彈簧刀,慢慢走近林染。
林染抓著床邊的輔助扶手,盡力挪動身子。
雙腿痛得她幾乎要暈過去了。
在“醫(yī)生”的彈簧刀捅向她的腹部的時候,林染抓著床滑到床下。
她的雙腿先落地,劇痛令她慘叫起來。
跌落在地上,林染痛得意識渙散。
“你是誰?!你干什么?!”
趕過來的護(hù)士站在門口大喊。
林染護(hù)著自己的小腹,她拼命往床底爬。
今天這個人是來弄死她肚子里的孩子的……
除了顏阮香,沒有人知道她懷孕了。
這個惡毒的女人!
林染腦子不清醒地想著,拼命地往床底爬。
“醫(yī)生”不管護(hù)士,迅速來到林染的身后,抓著她的腿,把她往外拖。
林染痛得渾身發(fā)抖,她死死伸手抓住床底的鐵桿。
冷汗將她渾身都打濕了。
護(hù)士站在門邊大喊:“救命??!救命!有殺人兇手!”
“醫(yī)生”眼見不能成了,只能放開林染,沖向窗子邊,然后打開窗,從窗子猛地跳下去。
林染趴在地上,半死不活。
護(hù)士在原地蹬了幾下。
蕭庭宴和邢燕趕到的時候,林染已經(jīng)痛暈過去了。
醫(yī)生重新給她固定了一下石膏。
“什么歹徒怎么這么囂張?居然直接進(jìn)來行兇!”醫(yī)生一邊給林染看腿,一邊跟蕭庭宴和邢燕說。
“我看這里不安全了,還是考慮一下接到私密的地方靜養(yǎng)。”邢燕跟蕭庭宴說,無非就是每天掛水,又不是請不起醫(yī)生。
蕭庭宴皺著眉,他看著床上面無血色的林染,好一會兒才說:“送到我住的地方,至少沒有我的命令,沒有人敢進(jìn)來欺負(fù)她?!?p> “你覺得這樣可以,我也不多問了?!毙涎嗟?,當(dāng)然是蕭庭宴身邊最安全了。
只是林染今晚吃大苦了。
他原本還想著怎么讓林染跟蕭庭宴有更多的接觸,沒想到,別人促成了他們這個機(jī)會。
林染連夜被蕭庭宴接到自己的住宅。
晚上不好找醫(yī)生,只能蕭庭宴陪著林染了。
林染的腿又開始痛起來。
她被痛醒的時候,就立即哭了起來。
蕭庭宴趕緊握住她的手。
“好痛……有沒有止痛藥?”林染緊緊抓著蕭庭宴的手,痛得身子發(fā)抖。
蕭庭宴給她擦額頭的汗,他給林染拿了一片藥。
林染吃了后,忍了半個小時,才慢慢地睡去。
折騰了一整夜,蕭庭宴第二天一早困得不行,還頂著個青色的眼圈。
吃了早餐,他打算也睡一會兒,誰知道蕭老太太打來電話。
蕭庭宴只能接聽:“什么事情?”
“你說什么事情?”蕭老太太的聲音里都是怒氣。
蕭庭宴皺著眉,一臉不悅的神色:“你有話直說!”
“你把林染接到你住的地方,是什么意思?!你別又瞎搞,既然都說好了,你能不能堅(jiān)定一下自己的內(nèi)心?”蕭老太太的聲音里都是怒氣。
蕭庭宴靠在床上,他眼底帶著幾分冷厲。
“我瞎搞?我倒是很奇怪了,傅家也沒有針對林染,是誰把她的腿弄成這樣的?”蕭庭宴懶得跟她爭論,直接給她潑一盆臟水。
“你懷疑我干這種事情?既然她都答應(yīng)我離開你,我做這些,有什么意義嗎?”蕭老太太好笑地說。
為了一個女人,連自己的奶奶都能懷疑是吧!
“那就奇怪了,難不成是顏家?顏家這么做,未免太惡毒了一些?!笔捦パ缋^續(xù)給他們潑臟水。
蕭老太太怒聲道:“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