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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界大玩家

第七十九章 宗門巨變

仙界大玩家 鋼索好口牙 3008 2015-10-16 10:14:36

    看著南問天從禁室中出來,皇甫尚的心就是一動,眼見對方面色如灰,想必是遭受了巨大的打擊。

  父親一定是出了殺手锏,卻令對方氣勢如此消沉。

  皇甫尚沒有見到父親出來,便飛了上去,不忘從南問天身邊經(jīng)過。

  “怎樣,我父親說了什么?”

  南問天卻是搖了搖頭:“他讓你過去?!?p>  皇甫尚一聽,再不停留,正要上去,南問天忽然問了句:“方才我若殺你,你可還有機會?”

  “什么,你想殺我?”皇甫尚厭惡地瞥了他一眼,就算勝負難料,在這天元宗的地頭上,還未必由著他南問天亂來。

  誰知,就是這一耽擱的功夫,禁室內(nèi)傳來一聲慘叫。

  “啊!你竟然——”皇甫德的聲音,撕心裂肺地傳來,所有人都是一愣。

  皇甫尚第一時間沖了過來,臨進密室前,不忘喊了句:“大家攔住南問天,不要讓他走?!?p>  當時有幾位長老,正要飛上來,聽此言也是一愣,但很快會意,卻把南問天團團圍住。

  南問天也是一臉詫異,但方才只有他一人離開密室,而此刻皇甫德的慘叫,不免讓人懷疑他,竟是放棄抵抗,沒有行動。

  皇甫尚則闖進密室,驚訝地見到父親躺在地上,吐出大片鮮血,臺子上供奉的牌位,更是倒了一片,顯然有劇烈打斗的痕跡。

  “有毒!”他一下子嗅到不一般的味道,當時身形一退,左掌猛地探出,山水乾坤圖卻在面前顯出一團虛影,將皇甫德身上冒出的黑氣,全然吸納。

  跟著皇甫尚眼神一陣閃爍,強行以北冥神功化解掉這毒物,方才靠近父親,給他查看傷勢。

  沒想到,以皇甫德金丹期的修為,竟也被人突襲重傷,看他身上受到重創(chuàng),應該就在片刻之前,而且丹田處更有氣息殘留,估計連體內(nèi)金丹都已破碎。

  “爹,到底什么人干的?”皇甫尚抱緊父親身體,不由悲怒交加。

  大長老等人也跟了進來,見狀后怒不可遏:“太放肆了,什么人這么大膽?”

  “這禁室只有一個出入口,動手者不可能從其他地方潛入,除非是剛出來的南問天?!?p>  有人忽然指向最后進來的南問天,發(fā)聲指控。

  幾位長老紛紛變了顏色,登時南問天成了眾矢之的,但他看著傷重的皇甫德,卻一言不發(fā),仿佛默認了。

  “抓住這個兇手,拿他治罪!”

  五長老帶頭喊道,要將南問天推搡出去,皇甫義卻突然沖進來,擋住說:“你們干什么?是非黑白,還沒弄清楚,就想誣陷我?guī)煾福俊?p>  他這么一擋,其他人倒不好動手了。

  緊緊抱著父親的皇甫尚,卻忽然舉起了手:“沒關系,不著急,是非黑白,總能說得清楚。況且,我父親又沒有一命嗚呼,有我在他還會活很多年?!?p>  卻原來他一言不發(fā)之時,竟將兩粒療傷丹藥吸進山水乾坤圖中,化作無形勁氣,隨后灌輸進父親體內(nèi)。

  同時為他傷口止住流血,并擦上療傷的藥粉,這些都是最近從尋寶大會上得來的,全都派上了用場。

  慢慢的,皇甫德的意識有所清醒,趴在皇甫尚耳邊嘀咕了幾句,卻讓他一驚。

  “我父親需要休息,大家先退出去,我送他回房。”皇甫尚抱起父親,當即離開禁室,同時囑咐人把守此處,不得讓外人進入。

  然后帶著眾長老,來到皇甫德的房中,安頓他休息。

  直到暫時無礙,這才退了出來,望著天元宗眾人,一個個復雜的表情,竟是冷哼了一聲。

  “我父親受了重傷,此事肯定要追究到底,至于是不是南問天,把他押起來自然能問出。但是,目前還有更重要的事,必須處理。”

  他環(huán)顧眼前眾人,把他們每一個細微的表情,都盡收眼底。

  “天元宗不可一日無主,必須選出一個繼承人,此事等我父親稍微清醒些,我會請他明示。至于此刻,大家還是回去各司其職,不要亂來?!?p>  “這怎么行?宗主身受重傷,兇手又不知是何人,難道就這么算了?”

  五長老又在發(fā)問,引起群情激動。

  皇甫尚卻盯著他,忽然箭步過去,一把按住五長老肩頭:“怎么,你還有異議?這個時候,正是宗門緊要關頭,大家一窩蜂地去找兇手,就能解決問題了?你若不想門派大亂,就給我做好自己的本分,那才是為門派著想?!?p>  “除非?”他斜眼打量著五長老,這個長老之中一直不怎么起眼的家伙,今天卻別樣的積極,“你心里有愧,故意想制造混亂,是不是?”

  一聲喝問,五長老冷汗都下來了,連連擺手:“沒有,我哪里有異心?少宗主說得對,就照你意思辦!”

  皇甫尚見敲山震虎奏效,隨即說:“大伙兒還是散去吧,記得約束弟子不要亂來。還有,大長老請留步?!?p>  等眾人都要散去,他卻把一直沒有表態(tài)的大長老,留了下來。

  這老頭兒望著皇甫尚,倒是有些捉摸不透少主要干什么,只能等著其他人都離開,皇甫尚反手將門關死,才讓大長老來到床前。

  “大長老一定奇怪,我為何不追究南問天的責任?其實,這不是我的意思?!?p>  他用手指了指床上的父親,就在這一刻,皇甫德緊閉的雙目,居然睜開了。

  用一雙深邃的目光,盯著大長老,張嘴說了什么……

  ***

  這一日的天元宗,陷入難言的緊張中,連番的變化,卻讓這東方神州第一號宗門,成了是非之地。

  離別多年,歸來的南問天成了刺殺宗主的嫌疑犯,被關押了起來,等待審訊。

  而皇甫德則一病不起,據(jù)說隨時會撒手離去。

  從房間里出來的大長老,也散布出這個消息,仿佛天元宗隨時都要易主。

  傍晚時分,天色漸暗,漆黑的夜空,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皇甫德的房中,卻傳來一聲哭喊:“爹,你怎么了爹?快去請大夫,還有召集門中長老,快!”

  隨著吩咐聲起,大長老還有皇甫義等人,紛紛涌進了房間,卻看到天元宗主躺在床上,勉強睜著眼,氣若游絲地在說著什么。

  “我,我去后,宗主的位置,傳給……”

  “宗主,你說什么?”

  “叔叔,你不要死!”

  眾長老卻齊齊涌上,尤其是皇甫義搶在最前面,跪倒在皇甫尚旁邊,爭著拉住皇甫德的手問話。

  但是,皇甫德卻已聽不到什么,他只是抬了抬手,用盡全部力氣喊道:“傳給……皇甫尚,我的尚兒……”

  然而,聲音小得難以捕捉,大長老卻帶頭喊說:“你是說義兒嗎?難道你臨終前還放不下,要把位子傳給你大哥的兒子是嗎?”

  此話一出,皇甫尚登時臉色一變,不由怒說:“大長老,我父親之前請你過來,明明說得是把位置傳給我?!?p>  “是啊,宗主說得明明是給少宗主,我們都聽見了?!?p>  皇甫英也在場,當時提出異議。

  然而,皇甫義卻抹著眼淚,哭紅著眼說:“可是,我聽得卻是要傳給我?你們不能因為我小,就欺負義兒!”

  “這個?”皇甫英一時無語,未曾答話,五長老等人卻呵斥說:“皇甫英,你一個內(nèi)院弟子,宗門事務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還不退下!”

  “退什么?”皇甫尚卻站起來怒說,“他是在說事實,難道不讓人說話了?”

  “夠了!皇甫尚,你已經(jīng)是長白派的掌門,早已脫離宗門,還要過來插一腳是為什么?”大長老帶頭起哄,而宗門弟子卻分為兩派,頓時爭吵起來。

  “行了!”吵到半中央,皇甫尚卻抓起床旁的花盆,直接摔在地上,砸得粉碎,“今天我爹去世,不想和你們動怒,不相干的人都給我滾!”

  伸手一指大門口,當場下了逐客令,大長老等人卻住口不言,唯有皇甫義還在哭個不停,似在說自己并不是要什么掌門之位,而是二叔明明說了,他不能說謊。

  目送這些人離開,皇甫尚卻望著父親的尸體,悲從中來。

  這就是爹辛辛苦苦打拼得來的門派,如今就是這樣的不堪一擊?

  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抱著皇甫德的尸體,痛哭失聲。

  良久,仿佛有人蹲在了身旁,輕輕拍著他的后背,然后用絹帕擦去臉龐的淚水。

  抬起頭來,模糊中好似看到南宮夢的身影,對方卻一把將他抱在懷內(nèi),寬慰:“沒事的師兄,沒事的,你還有我們!”

  “是的,你還有我們,我們這些朋友會來支持你!”

  一回頭,卻見身后站著任添堂、慕容暴雪、納蘭飄柔、王曉虎他們,一個個全都站在自己背后,張開了懷抱,等著他站起來。

  “是,我還有你們!”皇甫尚默默站了起來,擦去眼角淚水,露出一絲微笑,“我發(fā)誓,以后只會笑著流淚?!?p>  “好,就讓我們大干一場吧!”任添堂帶頭說,“既然我們來了,事情就不會那么容易結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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