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都分神期了,不應該啊
樹影婆娑,容朝暮感覺氛圍正好,剛剛就加了十好感度,如果現(xiàn)在再接再厲的話,會不會繼續(xù)加?
容朝暮正思索著怎么夸他,身后忽然傳來腳步聲,她轉(zhuǎn)頭一看原來是茶樓里哭啼的小姑娘,小姑娘看起來是一路跑來的,河面蓮花燈的微弱光芒照到了她臉上的紅暈。
“姐姐……”
容朝暮……差點忘記了,于是她把那瓶氣血丹遞給小姑娘,“這個丹藥價值千金,是大補之物,只要還有一口氣,都能給人拽回來,你收著吧。”
就當那十兩銀子了。
小姑娘滿臉不信的接過氣血丹,一打開,丹藥的清香撲鼻而來,她慌張再蓋上,再不識貨的人也該知道這是好東西了。
于是她揚起笑臉甜甜道,“謝謝姐姐?!?p> 然后就轉(zhuǎn)身跑了。
容朝暮心情大好,“我?guī)湍惆彦X還上了?!?p> 鐘離秋轉(zhuǎn)頭看向她,問,“什么?”
“你在茶樓……”容朝暮說著說著發(fā)覺這樣不好,直接說出來他會不會生氣呀?然后降低好感度,她可不能干這樣沒情商的事。
“你在茶樓的消費,我?guī)湍阗I了單?!比莩赫UQ?。
鐘離秋皺眉,“我已經(jīng)付過了,人族果然這般貪得無厭,這沒用的銀子還要收兩遍?!?p> 容朝暮心想,還不是幫你還錢呢,然后鐘離秋就開始問,“人族的當鋪這么麻煩?竟然當了一下午,那你現(xiàn)在當了幾個銅板?”
當了0個銅板的容朝暮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卻見鐘離秋不知從哪拿出了一袋金子。
容朝暮眼睛要被閃瞎了,“你從哪弄來的?”
“剛剛那個黃衣服女人獻給我的?!?p> 容朝暮一時無言,她想了想,問,“你知道她為什么給你金子嗎?”
因為她想娶你當男小妾??!
“弱者給強者資源以求庇護?!彼硭斎坏恼f。
原來,他跟剛剛那個一看就很有錢的夫人,是在雞同鴨講。
容朝暮把那夫人的真正意思給憋了回去,但她看鐘離秋這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忍不住笑出聲來。
鐘離秋撇了她一眼,不懂她笑什么,不過他心情好,“收了她的黃金,就幫她辦件事吧?!?p> 容朝暮聽他這話,莫名想到阿拉丁神燈,然后心里涌現(xiàn)一個想法,“辦什么事,我給你黃金你能幫我辦件事嗎?”
“不能?!闭f完就轉(zhuǎn)身走了。
他拒絕的利索,連辦什么事都不聽聽,容朝暮在心里錘了他三大錘,然后還是跟上他。
‘叮,觸發(fā)系統(tǒng)任務,幫助錢夫人找到殺夫兇手,完成任務可獲得2積分?!?p> 這城池很繁華,即使日落,人們也會借著月光與燈光繼續(xù)狂歡,容朝暮跟在鐘離秋身后,看著他的背影出神。
系統(tǒng)頒布的這個任務……這還是第一次跟鐘離秋無關的任務,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兩人到了一座豪華府邸面前,高大的朱紅色大門之上寫著錢府兩個大字。
到了目的地,守門的護衛(wèi)只看了他們倆一眼就放她們進去了,也沒問什么身份,來干什么的,容朝暮心里感到奇怪,于是連忙拉住鐘離秋,“這里好奇怪,你是怎么知道她住這里的。”
鐘離秋低頭看著自己被拽住的衣袖,淡定的抽了出來,語氣淡淡,“她身上有魔氣?!?p> 容朝暮蹙眉,“她家里有魔?”
最大的魔頭鐘離秋點了點頭就繼續(xù)朝著魔氣最濃的地方走去。
廊道曲靜,假山流水,花團錦簇枝葉繁茂,這錢府單是看景色就知曉是個富豪之家。
“你……你們,新來的?跟我走吧?!币粋€容貌艷麗的年輕女子舉著燈籠,瞧見兩人驚了一瞬后就見怪不怪的要帶兩人不知去哪。
“去哪里?”容朝暮問。
“自然是后院,你們是夫人的新寵吧,我會替你們妥善安排好的?!迸苏f完,容朝暮懵了。
“你們長的可真好看,但愿有你們在,夫人就不必再出去尋新人了。”
鐘離秋忽然開口,“什么新寵?”
他好像這時候才撥正了腦子里的筋,他可撥的真不是時候,容朝暮敏感直覺這時候得去后院,那里肯定藏著系統(tǒng)任務的秘密。
“就是新朋友的意思。”容朝暮搶先道,隨后朝著那個一臉詫異的女子使眼色,期待她能明白,這要是讓鐘離秋知道意思了,他還不得把這炸了?。?p> “哦哦……嗯……到了,天色已晚,你們先在這歇息吧?!蹦桥記]戳穿容朝暮,但……她為什么讓她們孤男寡女住一間房子啊!
女子看出容朝暮的疑問和崩潰,她把房門推開,“……沒想到會一次來兩位,只收拾了一間,先將就一晚,這房間很大的,第二日我會收好第二間房?!?p> 這房間確實很大,床也是,看得出來睡三個人都不擠,而且里面一派喜慶,紅喜字貼了滿屋,小桌上還放著棗子花生,交杯酒等新婚所需之物。
鐘離秋默了片刻,一抬手,把所有紅喜字卷成了個團燒成灰燼。
“什么東西。”
容朝暮不敢發(fā)言,她找了一疊衣物擺在床中間擺了個三八線。
“你在干什么?”
“畫三八線???就一張床。”容朝暮還在忙碌。
鐘離秋皺眉,看她忙活的樣子十分不爽,“那么麻煩?”
容朝暮心里一跳,他嫌這個麻煩?可是不劃線對她一個姑娘家的多不好呀?
這好感度都還是負的就要同床共枕了嗎?他是這個意思嗎?
“你睡地上不就行了?”他理所當然的說。
容朝暮瞪圓了眼回頭看他,怎么也沒想到他一張三十七度的嘴會說出這么冰冷的話。
但鐘離秋一點也沒覺得自己說的話有什么問題,他甚至就那樣頂著容朝暮不滿,控訴的眼光緩緩走到床邊,坐下。
現(xiàn)在兩人真的在一張床上了,容朝暮摸了摸臉,估計自己臉要跟這紅床單一樣紅了。
“愣著干嘛?下去啊?!?p> 容朝暮深呼吸一口氣,抱著自己準備的“三八線”衣物往下爬。
這床真大,容朝暮抱著衣服想,然后眼中余光看見了一抹黑,她惡從膽中生,兩腳一踹……
滋溜一下滑下了床,又摔著了。
而剛剛還坐在床邊的鐘離秋則站著抱臂俯視著她,“都分神期了,不應該啊?!?
祖12
朝暮注意點,你那三腳貓功夫還是……蒜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