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再推開我了
秦漪咬了咬牙,盤腿坐好,對著霍言諶上下打量了幾眼。
霍言諶這個狗,他要是故意不笑,肯定能忍得住。
看來她需要用一些物理手段。
于是秦漪指如疾風(fēng),在所有人都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忽然伸手掏向他的肚子!
霍言諶眼疾手快地抓住,掀起眼皮:“干什么?”
秦漪白皙靈活的指尖瘋狂在他腹肌上撓撓撓,“給我笑!!”
——這女人,竟然在撓癢癢!
秦漪堅強地想把霍言諶撓到笑出來,手指翻飛。
但薄薄的浴袍被她指尖勾著,很快就松散地露出胸膛——
白皙,但骨肉勻稱,塊壘分明,帶著成年男人的力量感。
【謝謝謝謝活菩薩活菩薩】
【啊啊啊啊啊這是我不付錢就能看的嗎!】
【不要停!繼續(xù)!大力點!】
秦漪滿心都是逗他笑出來好交差,還在嘀咕:“不是,你這人怎么不長癢癢肉???——”
微涼的指尖滑過皮膚。
霍言諶不僅笑不出來了,還攥緊了她細膩光滑的手腕。
掌心滾燙。
秦漪似乎從他的掌心感受到了霍言諶的心跳。
一抬眼,對上了霍言諶的黑眸。
深湖泛著微微的波瀾。
床上的玫瑰花瓣被海風(fēng)輕輕吹動,一室淡淡的玫瑰香氣,混合著風(fēng)中的濕潤。
眼前的女人濕發(fā)未干,眉眼是不需矯飾的漂亮,天真又危險。
霍言諶覺得不對。直覺告訴他這樣會變得不幸。
他卻第一次察覺到自己的心跳不受控制。
整個夜色仿佛都被一點點燒著,觀眾們連呼吸都不敢。
隔壁房間蓋上了攝像機的蓋子,半遮半掩的曖昧。
這邊卻是讓人猜不透,又有某種強烈的性張力……
霍言諶薄唇微啟,正要說什么,忽然被腦海里傳來了一道聲音。
秦漪趁著他出神甩開了手。
她察覺到了不對——這狗男人雖然沒有感情,但也是個男人,不會是看上她的美色,圖謀不軌吧??
——這還是當(dāng)著萬千觀眾,要壞她名聲,損她清譽!這個狗!
秦漪也不逗他笑了,愛笑不笑!
她立刻開始在整個房間里搜尋,看有沒有防身的東西,待會敲不死他。
霍言諶下一秒?yún)s是瞬間拉住秦漪,將她帶進了自己懷里。
【啊啊啊啊啊啊】
【上手了!上手了!】
【快親??!親?。?!我都要按頭了!】
這個狗!
秦漪下意識一把把他給推開了。
腦海里的聲音還在說著什么,霍言諶的浴袍因為秦漪掙扎的動作而四散開來,他的瞳孔無神的注視著秦漪。
然而在觀眾眼中,這就是一副又迷離又欲的模樣。
【啊啊啊啊啊】
【太欲了!諸君,我好興奮!】
【她逃!他追!他們都插翅難飛!】
霍言諶終于回過神來意識到還在直播,于是伸手遮住了攝像機的鏡頭。
他再次拉住秦漪,又再次被她抗拒推開。
在短短一分鐘之內(nèi),他聽到腦海里的那道聲音說了一個噩夢般的故事。
漆黑的直播平臺觀看數(shù)量絲毫不減,收音還在,觀眾們聽見一道嘶啞繾綣到近乎絕望的聲音。
“秦漪……!”霍言諶緊緊地將秦漪抱在懷里,“……別再推開我了。”
全網(wǎng)炸裂。
【這是我們能聽的嗎啊啊啊啊啊】
【臥槽這能播嗎啊啊?。 ?p> 【別推開他?。。。?!給我上啊啊啊啊】
……
當(dāng)晚。
熱搜連爆,在場無人生還。
只有唯一幸存者秦漪冷笑表示:別推開他?我不推,我把他打暈了,占老娘便宜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