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不要在意這些細(xì)節(jié)
哪怕兩人再嫌棄黎望舒,最后還是坐在一起。
黎望舒雖說拿的多,但是吃的很優(yōu)雅。明明看著也不快,結(jié)果愣是比兩人還要先吃完。
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地方,桃花伸手摸了摸肚子,還發(fā)了個嗝兒,“主人,我吃的好撐。”
許若真抬頭想說讓黎望舒給自己一點(diǎn)榴蓮試試的,結(jié)果看到黎望舒餐盤里空無一物后,瞠目結(jié)舌的看向黎望舒,“所以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為什么能吃這么快?”
黎望舒聳肩,“就這樣啊?!鄙踔了€覺得她吃的挺慢的。
許若真伸手摸了摸黎望舒的額頭,對上黎望舒不解的眼神后,舔了舔唇,開口道:“我怎么感覺你好像變了......”
黎望舒拖著下巴,“嗯......可能大概是人都要變的?”
好像也是這么個理,更何況這里還有這么多的小妖精。
吃了飯,三個人去還餐盤。結(jié)果正好跟另外三個人對上。
為首的女人陰陽怪氣的開口道:“喲,我當(dāng)這是誰呢,這不是靠楚老師上位的黎望舒嘛?!?p> 黎望舒有些無語,她是真的搞不懂女媧是怎么造的人,為什么會有這么多無聊至極的人過來碰瓷。
黎清夢是一個,這個不知道姓名的又是一個。
到底是閑得發(fā)慌,還是沒有接受過社會的毒打?
看黎望舒不搭理自己,甚至還準(zhǔn)備離開,孫媛伸手抓住黎望舒的手腕,“你走什么走?是因?yàn)樾奶摿藛???p> 黎望舒淡然的看向?qū)O媛,伸手掰開了孫媛的手,“我為什么要心虛?”
“你不心虛你走什么走?”只是對上黎望舒那雙冰冷的眸子后,不由的打了個冷顫,扯著嗓子吼道:“怎么,你敢做還不敢讓別人說了?”
黎望舒低低的笑出聲,“哦?那你說說,我是怎么被潛規(guī)則的?”
在原身的記憶里,她并沒有看到被人潛規(guī)則。但是之所以沒有被人潛規(guī)則,那是因?yàn)槌s晟是一個很正直的人,只能說是潛規(guī)則未遂。
是的,在比賽的前一天晚上,原身確實(shí)找過楚榮晟,并且在他的房間里面待了將近三個小時。
然而事實(shí)并不像學(xué)員們想的那樣,前半個小時原身確實(shí)是抱著想要獻(xiàn)身的想法,但是后來兩個半小時單純的是聲樂教學(xué),這也是原身能成功晉級的原因。
其實(shí)原身的功底并不差,只是之前沒有把心思用在正道上,而且也沒有接受過正規(guī)的培訓(xùn)。
她不想解釋主要是覺得沒有必要,嫌麻煩。作為一條沒有夢想的咸魚,她的夢想只想躺尸。
哦,是在桃花的身上躺尸。
“你要不是被潛規(guī)則了,你怎么會在楚老師的房間里面待那么久,又怎么會晉級成功?”
孫媛越說越覺得自己在理,冷哼道:“這都是眾所周知的事情,怎么,你還想要狡辯嗎?”
黎望舒跟看傻子一樣的看著孫媛,“那你知道有句話古話怎么說的嗎?”
“什么?”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p> “相信我的人,我不用費(fèi)心去解釋。不相信我的人,那是浪費(fèi)口舌?!?p> 說完拍了拍孫媛的肩膀,“不過我希望你下次不要被別人當(dāng)槍使了,還是要擦亮眼睛?!?p> 等走開一段時間后,趙安琪一臉愛慕的看著黎望舒,“哇喔,望舒姐,你剛剛好帥!”
黎望舒無奈的笑了笑,“傻孩子?!?p> 還別說,這么一看,越看越有道韻的樣子,每次自己出戰(zhàn)回來之后道韻也是用這種愛慕的眼神看著自己。
還記得自己第一次出戰(zhàn)回來,那是道韻第一次看到自己穿戰(zhàn)袍。還以為會嚇到她,結(jié)果道韻伸出手要抱抱,還說她是九重天最漂亮的仙女。
那丫頭啊,嘴甜的要命。
【不是,黎婊這表情怎么這么溺寵,就好像是長輩跟晚輩一樣,這走向有點(diǎn)不太對吧……】
【感覺黎望舒說的也沒錯啊,再說三個小時呢,就算真的做什么的話,時間是不是太長了?倒不是說看不起楚老師,但是一般正常不都幾分鐘?】
【這個孫媛是真的傻,但是她不是黎清夢的跟班嗎?怎么會突然過來找黎望舒的麻煩?還是說黎清夢跟黎望舒兩人是塑料姐妹?】
回到練習(xí)室,經(jīng)過昨天的分配,現(xiàn)在開始正式排練。
然后許若真就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可是我們要上哪里去找樹?”
黎望舒無所謂的擺了擺手,“這個簡單?!?p> 許若真一臉黑人問號,似乎是在說這個到底有多簡單,難不成黎望舒能憑空變一棵樹出來嗎?
黎望舒抬了抬下巴,在一旁不起眼的角落里有一顆桃樹,“喏,樹!”
許若真揉了揉眼睛,“不是,我要是沒記錯的話,這里之前好像應(yīng)該是空蕩蕩的啊,什么時候有的樹啊?”
“可能是因?yàn)楣ぷ魅藛T知道我們需要吧,所以連夜弄過來的。”
黎望舒說的是一點(diǎn)都不心虛,好像讓桃花化成樹形的那個人不是她一樣。
也是學(xué)員們都看不到彈幕,要不然絕對會知道黎望舒這話壓根兒就沒有任何的說服力。
許若真若有所思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應(yīng)該是了?!?p> 現(xiàn)在樹有了,那也沒有需要用的上的道具了,立馬招呼道:“姐妹們,來過來幫忙搬一下樹!”
哪怕有些人心里面再不愿意,但是這是集體活動,再不愿意也得照做不誤。
把樹搬到了舞臺中間,這才開始演練。
因?yàn)楹笃诒硌菔切枰摳宓?,現(xiàn)在就只是先找一下感覺,以至于每個人手上都拿著稿子,就只有黎望舒一臉風(fēng)輕云淡的,看著好像是一點(diǎn)都不擔(dān)心。
看大家都準(zhǔn)備好了,周曉珂提高聲調(diào)道:“道韻醉酒,第一場第一鏡,開始!”
九重天之上,黎望舒從殿內(nèi)提了一壇酒出來,慢悠悠的走到桃樹下,“桃花,你說為什么神仙要成親呢?”
問完嘆了一口氣,一個跳躍躺在了樹上,“雖說很不喜歡帝俊那廝,但是對姐姐是真的蠻好的,姐姐嫁給他會幸福的吧。”
仰頭喝了一口酒,眼里有些酸澀。以前就只有她和姐姐,結(jié)果姐姐走了,就只有她跟桃花了。
又咕嚕咕嚕的喝了幾口酒,伸手在桃樹上輕輕摩挲著,“桃花,你不可以離開我,不然我把你劈了當(dāng)柴燒。”
此時一個小姑娘從遠(yuǎn)處小跑而來,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姐姐姐姐,你在干嘛呢?”
黎望舒扭頭,下了樹,放下酒壇,蹲下了身,把小不點(diǎn)兒抱進(jìn)懷里,“小韻兒,你不是跟著你羲和姐姐去鬧洞房了嗎?怎么又回來了?”
道韻一雙手摟著黎望舒的脖子,仰著頭,“怕姐姐你太孤單呀!你說我好不好!”
黎望舒刮了刮道韻的鼻子,“嗯,小韻兒最好了?!?p> 道韻在黎望舒身上嗅了嗅,“姐姐,你是不是又喝酒了呀?”
黎望舒伸出手指比了下,“沒喝多少,就一點(diǎn)點(diǎn)。”
道韻哼了一聲,別過臉看向別處,“姐姐是騙子,之前說過要少喝酒的?!?p> 黎望舒哄道:“這不是你羲和姐姐結(jié)婚姐姐高興嘛,就多喝了點(diǎn),小韻兒別生氣了?!?p> 道韻咂了咂嘴,“行叭!那下次不可以這樣了哦!”
一大一小就這么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最后還是黎望舒看道韻打了好幾個呵欠后才開口道:“小韻兒,我們?nèi)バ菹??!?p> 道韻伸出手,“好,那姐姐抱我回去?!?p> 只是剛上床,道韻的手就放在黎望舒的額頭上,而原本精神抖擻的黎望舒就這么倒在了床上。
道韻用法術(shù)讓黎望舒的身子躺正,又給蓋好被子,“姐姐,我知道你不開心,所以好好睡一覺吧?!?p> 要說道韻一直都饞那一口桃花酒,只是平時有黎望舒跟羲和在,她壓根兒就沒那個機(jī)會。
現(xiàn)在羲和不在,黎望舒又睡了過去。聞著外邊桃花酒的香味,道韻沒忍住穿上鞋子出門。
晃了晃酒壇,發(fā)現(xiàn)里面還剩下一小半,仰頭一口就將剩下的酒全部喝光,咂了咂嘴,“確實(shí)不錯,就是太少了?!?p> 喝完酒,道韻對著桃樹揮了揮手,“桃花晚安哦!”
結(jié)果剛走兩步,就感覺整個人暈乎乎的。緩了好一會兒,本來是想回寢殿的步伐硬生生的換了個方向。
【我天,趙安琪這演技真的是絕了,簡直是吊打娛樂圈里的好多藝人,這一票高低要投給她!】
【該說不說,其實(shí)黎望舒的演技也可以。我甚至都沒注意到她是怎么上去的,就已經(jīng)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奶稍谔覙渖狭恕R垃F(xiàn)在就只是排練,可沒有威亞什么的?!?p> 【哦喲,黎婊這是又在哪里偷師學(xué)藝呢,看起來是有兩把刷子。不過跟趙安琪比起來還是差那么一些,演起來小朋友那是毫不費(fèi)力?!?p> 【不說別的,其實(shí)這個故事確實(shí)是可以的。雖說不喜歡黎婊,但是她這個腦洞確實(shí)很絕,她真的很適合去寫小說?!?p> 除了黎望舒她們?nèi)齻€人的表演很順暢之外,剩下的人都有點(diǎn)卡殼,甚至動作表情什么的都不對。
明明該害怕,但是偏偏一臉茫然。明明該驚慌,偏偏裝一臉的深沉,也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是怎么理解的。
黎望舒有些心累,捏了捏眉心,“你們先往后排吧,我覺得我跟小趙開始那一段還可以?!?p> 要再來這么幾次,她怕她會瘋。
看來人類除了喜歡碰瓷之外,還對自己的蠢而不自知。
剛想躲在角落里做咸魚,就聽到有人喊了一嗓子,“黎望舒,你出來一下?!?p> 看向聲源處,顏盛正站在門口,眼神有些復(fù)雜。
黎望舒突然想到昨天晚上顧鴻鈞說的話,心里罵了句國粹。她之前還以為顧鴻鈞是跟自己開玩笑的,沒成想他來真的,居然真的要自己跟顏盛談戀愛。
所以說到底是他有什么大病還是天道有什么大病,天道不全,跟她經(jīng)歷情劫有什么關(guān)系?
等走到樓梯間后,黎望舒伸手摸了一下衣服上的麥,“是顧鴻鈞那個老逼登讓你來找我的?”
顏盛震驚,“老……老逼登?”
黎望舒嘖了一聲,“不要在意這些細(xì)節(jié)?!?p> 顏盛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黎望舒看了好一會兒,最后不解的問道:“所以你跟我哥到底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他會讓我跟你談戀愛?”
昨天晚上突然接到他哥電話,很簡短的一句話:“跟黎望舒談戀愛。”
以至于昨天晚上糾結(jié)了一個晚上跟一個早上,最后決定來問問看到底是什么個情況。
要知道他哥以前可是從來不會關(guān)心他感情的問題,這一次不僅關(guān)心了,還直接了當(dāng)?shù)慕o他確認(rèn)了對象。
黎望舒嘆了一口氣,“你就當(dāng)他腦子有病,不用搭理他。如果他要問起的話,你就說是我說的?!?p> 看黎望舒這么大言不慚的說出這句話,顏盛質(zhì)問道:“我不知道你跟我哥是什么關(guān)系,但是你公然說我哥腦子有問題是不是不太好?”
黎望舒眨了眨眼,“難道你不這么覺得?”
年輕人,唬別人還差不多,想唬老祖宗,怎么著也得比她多吃幾千萬年的白米飯吧。
果然,顏盛就跟泄了氣的氣球一樣,哀怨的看著黎望舒,“你咋不按套路出牌啊!”
還以為自己剛剛能嚇著黎望舒,是他想多了,是他太不自量力。一個敢叫他哥叫老逼登的女人,這實(shí)力確實(shí)是不容小覷。
黎望舒挑眉,“那不然重新再來一次?”那語氣就跟逗小孩兒一樣,讓顏盛有些牙癢癢。
這女人還真的是……
有些欠收拾。
“算了,我就是過來問問你什么情況?!?p> 說完有些生氣,“不過你是不是太不識好歹了,居然不跟我談戀愛,你知不知道這個圈子里到底有多少人求著要跟我談呢!”
這個倒不是顏盛說大話,別說談戀愛了,甚至想睡他的人從華國排到了外國。
“哦?!?p> 哦?就哦?
顏盛有些無力,就感覺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樣,就非常的emo。
罵罵咧咧的拿出手機(jī),“算了,我給我哥打電話,你跟他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