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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日的大雪,整個京都嵌在了白色的地毯上,冬日的陽光透過厚重的云層照在樹枝上,閃爍出零碎的光芒。
唐顏藝穿著一身嫩綠色羅裙站在一株松樹下,微微仰頭看著樹上的冰晶,臉上帶著淺淡的笑意。片刻后伸手將一個小布包著的晴天娃娃掛在了樹上。
“風(fēng)雨將至,希望這晴天娃娃能給王府帶來好運吧。”
“郡主,皇宮來人了?!?p> “可是舒妃那邊有動靜了?”
燕叁恭敬的站在唐顏藝的身后,顯然這段日子的相處,他對唐顏藝已經(jīng)有了不一樣的看法。她或許沒有很好的身手,但是這智謀絕對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
“是,今日衡王進宮后,沒多久就傳出消息,舒妃娘娘身體不適,想要見見您?!?p> 唐顏藝心想,昨日那一番話其實就是說給舒妃聽的,唐玉衡是不敢賭,但是舒妃不是唐玉衡,宮里的女人,太明白機會的重要,她們只要有一點點機會就會不惜一切代價的抓住。只不過,這件事之后怕是注定要得罪他們母子了。
“翠云,替我準備一下。”
不一會唐覃宇大步走了過來,因行走如風(fēng),衣擺咧咧做想,難得在家中也這般焦急的行走,自然引起了唐顏藝的注意。
“父王,何時這般著急,竟引得你不行如風(fēng)?”
“舒妃可是派人來找你進宮?”
“是,剛差人來說身體不適想見見我?!?p> “你是不是打算連父王也瞞著?你她身體不適自有太醫(yī)去服侍,何須找你過去?你是不是和她說了什么?”
唐覃宇目露憂色,神情頗為憤懣,顯然這段日子發(fā)生的事讓他對皇宮的人完全失了好感。
唐顏藝也知道這事瞞不過去,當然她也沒打算瞞著不說。只是看到唐覃宇那關(guān)心的目光心中頗為感動。
“藝兒沒有和她說什么,只是問了一下衡王,愿不愿意與藝兒合作。沒想到今日就找上門來了,這樣也挺好的,原先我還覺得衡王沒有勇氣呢,如今舒妃出面,那就更好了?!?p> “你真打算動手了,父王并不希望你卷入這件事里,有她在宮里你有何必擔(dān)心?”
“殺母之仇又怎可不報?父王如今的身份不便參與進來,這是后院的戰(zhàn)場,就讓藝兒去吧?!?p> 唐覃宇看著唐顏藝,明明知道這么做很危險,但卻阻止不了。就像唐顏藝說的,這是她們的戰(zhàn)場,而他明面上是不能卷入其中的。
縱使他參與進去,也只能給些旁的幫助,這種后宮內(nèi)的斗爭,他也只能看著了。
“父王不管你做什么,準備了什么。但你要保護好自己,父王給你的暗衛(wèi)你要帶一個在身邊,這是本王特意向陛下要求的,東宮之事本王不希望再發(fā)生第二次?!?p> “好!就燕叁跟著吧?!?p> 燕叁急忙行禮,唐顏藝只覺得其他暗衛(wèi)她不熟,不如帶著燕叁,還熟悉一些。至于進宮后會遇到什么事,她真的沒擔(dān)心。翠云會跟著一起進宮,如果真的有什么意外,她也會自己想辦法脫身。
而此時醉情樓三樓天字包廂內(nèi),袁丹秋滿臉不快的嘟著嘴巴坐在郎景飛身側(cè),肉肉的小臉蛋上寫著不開心,阮霖一襲青杉,面色如玉,嘴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的看著兩人。
“霖大哥,飛哥哥欺負我!”
“打!”阮霖他雖不想惹事,但是碰上袁丹秋這愛胡鬧的,該表態(tài)的時候還得表態(tài)!
一旁的郎景麒忽然想到當初唐顏藝忽悠袁丹秋的一幕,果然一山還比一山高啊??峙乱簿吞祁佀嚹軓娜輵?yīng)對他們的小克星了。
“哼,我才不舍得打呢,打壞了怎么辦?”
“那就咬一口,咬完就解氣了,又不會心疼,還能親密接觸,告訴別人他是你的!”
郎景麒一口水直接噴了出來,誰能告訴他這貨不是阮霖,什么時候阮公子也會說出這般無恥的話了。更讓郎景麒忍不住的是,袁丹秋竟然真的張口咬在了郎景飛的手臂上。
“呸,呸,衣服好厚!飛哥哥……”
郎景飛狠狠的瞪了一眼阮霖,隨后沉聲道:“秋兒,你是女孩怎可如此無禮,別聽他的?!?p> “反正我只咬你一個人,說吧,讓不讓?”
郎景麒險些沒繃住,只能給郎景飛遞了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而此時郎景飛無奈一拉衣袖,將手臂伸了過去。
只是那緊閉的嘴唇和看向阮霖的如刀般眼神,昭示著他此刻的不滿。
阮霖忍著笑,一本正經(jīng)的開口道:“景飛,皇宮里正上演一出好戲,你說大哥回來后知道這些事,心情會如何?”
“定是好,嘶……”本來他是想忍住不出聲的,結(jié)果阮霖故意引他說話,害得他沒繃住。而袁丹秋則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滿意的點了點頭。
“飛哥哥就是我一個人的?!?p> 阮霖笑著點了點頭:“對,如此甚好!”他也不希望袁丹秋盯上別人,有郎景飛就夠了。
“數(shù)日前你進宮收獲也不小吧,可見到那丫頭了?”郎景飛收了胳膊,一臉狹促的看向阮霖。
“見了,確實很有意思?!?p> “怎么樣,心動沒?”
阮霖知道郎景飛打的什么主意,但是他不會輕易松口,只是笑著道:“野馬一只,想要她配合我們很難!”
“也不一定,你出馬或許就簡單了,而且事后只要大哥的身份揭開,我們就可以——”
“不可能,大哥的事誰都不能說!以后不用提起了,大哥自己有決斷,我們只要安排好接下來的事就好了。過幾日我就要離開京城,這次回來報名后,就等著春日開考了?!?p> “你替我送秋兒先回去吧,我這結(jié)束就會——”
袁丹秋轉(zhuǎn)頭盯著郎景飛:“景飛哥哥你嫌棄我?”
阮霖?zé)o奈的看著袁丹秋,很顯然她留在這很多事無法放手去做,只是不能讓這丫頭擔(dān)心是真的。
“你自己解決!”
“秋兒,有他送你回去我可以放心,你難道不想回去過年?而且,過幾日我還要去一趟江南,暫時沒時間回去?!?p> 郎景麒和阮霖離開了房間,來到對面的包間,阮霖看了一眼郎景麒:“你喜歡那位小郡主吧?”
“哥哥說過,我和她注定不可能在一起,身份就是一條無法逾越的鴻溝,但若是你的話,我會祝福你們,只要你對她好?!?p> “我不會喜歡她的,縱使和她在一起,也只是利用,如此你也愿意?”
“那又如何,我相信你即使利用她也不會和哥哥那般傷害她。因為哥哥的心里只有秋兒姐姐,別的女人他是不會在意的。不然之前也不會發(fā)生那么多危險的事了。但是你不同,一旦她嫁給你,我相信哪怕是利用,你也不會傷害她!”
阮霖微微搖了搖頭:“你不夠了解我,就敢下此斷論是不是太膽大了?更何況你與她身份不同,難道我就可以?另外我可以再告訴你一個消息,唐親王已經(jīng)發(fā)話了,不會將她嫁入皇室,如此說來你們之間的身份也并不算什么問題?!?p> 郎景麒的眼眸一亮,隨后拍了拍腦袋:“差點被你繞進去,我才不喜歡她呢。哥哥說的不錯,你就是個狐貍,我不會喜歡一個小丫頭的?!闭f完郎景麒一臉嘚瑟的轉(zhuǎn)身離開。
但是阮霖知道郎景麒心里的猶豫已經(jīng)解開了,只是這是好是壞他就不能肯定了。
當他的目光投向窗外,恰好看到唐顏藝的馬車,緩緩向著宮內(nèi)的方向而去,腳步一動饒有興致的跟了上去。宮里的好戲,他還是很有興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