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莫程程感覺心頭仿若是被重錘一記,哆嗦著問道:“你再說一遍,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我跟你開什么玩笑!”杜鵑帶著幾分焦急的說道:“陳文浩光是在我們銀行賬戶里的現(xiàn)金存款就有五千萬,誰知道他在其他銀行還有多少存款,你當(dāng)初是怎么選的?現(xiàn)在能有這么多現(xiàn)金的土豪,江城簡直太少見了!那個金鑫跟他比起來,根本就是個渣啊!”
莫程程被杜鵑的話一刺激,整個人都感覺頭暈?zāi)垦?,陳文浩光是一輛車就四百多萬,華夏銀行的現(xiàn)金存款竟然有五千萬!或許這還只是冰山一角,誰知道他到底有多少錢?
莫程程幾乎快要悔的撞墻,若不是公司里人多,她恨不得立刻就狠狠抽自己幾個耳光,心中哀嚎:“莫程程啊莫程程,你真是瞎了眼了!你怎么就被金鑫那個混蛋引的鬼迷心竅,他無非就用了一串幾萬塊的鉆石項鏈,陳文浩光是給趙鵬就給了三百萬,你要是還跟他在一起,怕是三千萬也能得到?。 ?p> 仿若是弄丟了一張價值數(shù)千萬的中獎彩票,莫程程幾乎快要被這種滔天的悔恨所沖垮。
電話里,杜鵑說道:“哎呀,先不跟你說了,我得回崗位了,咱們改天聊?!?p> 杜鵑掛掉了電話,可莫程程卻陷入了長時間的呆滯,陳文浩的臉龐、那輛價值四百萬的G65、五千萬的銀行存款,反復(fù)在莫程程腦海之中閃現(xiàn),別的不說,單純就長相上,陳文浩都能甩出金鑫好幾條街,陳文浩好歹一米八的身高,瘦高而且容貌俊朗,金鑫無非就是有幾個錢而已,其他方面條件一般,否則,自己怎會跟他?
正此時,金鑫給莫程程打來電話,昨晚他對莫程程的表現(xiàn)很是生氣,自己覺得沒了面子,但是昨晚仔細(xì)一想,兩人在一起的時間不久,但自己前前后后在莫程程身上也花了兩三萬塊錢了,這些錢基本都用來帶著她吃喝玩樂,外加在高檔酒店開房,至于他送給莫程程的鉆石項鏈和LV包,則全部都是高仿假貨。
金鑫并不算是什么真正的富二代,要是一下子拿出大幾萬塊買鉆石項鏈,對他來說也不容易,再加上他也并非真心想跟莫程程在一起,只是對她有幾分新鮮感,于是他便給莫程程玩了一個心眼,先帶她去省城看了鉆石項鏈,然后找人弄了高仿貨,再拿來送給她,莫程程一見與當(dāng)初在省城自己看中的一樣,而且是金鑫悄悄買下送給自己,更是激動不已,哪還有工夫去想這鉆石項鏈?zhǔn)钦媸羌伲?p> 不僅是鉆石項鏈,連她用的那個所謂價值三萬元的LV限量包,也是金鑫用這種辦法弄的假貨。
即便是只花了兩三萬,金鑫依舊覺得,自己投入這么多,如果這么快就分手,那真是虧大了。
所以他此刻給莫程程打電話,就是想緩和一下關(guān)系,再跟莫程程玩一段時間,等她意識到自己送她的東西是假的,或者她意識到自己送她mini的許諾兌現(xiàn)不了,那時她要走就走,自己也不覺得虧本。
可惜,他并不知道,此時此刻,莫程程的心里恨極了一個人,那就是金鑫自己。
金鑫的電話打來,莫程程一看屏幕上,金鑫的照片背景以及的“老公”二字,滿腔火氣在瞬間爆發(fā),她按下接聽鍵,用幾乎歇斯底里的聲音瘋狂的大吼道:“金鑫你個王八蛋!要不是你幾次三番引誘我,我怎么會跟陳文浩分手!陳文浩一輛車就四百多萬、銀行存款就有五千萬,跟他比你算什么東西!你這個騙子、無賴、混蛋!你不得好死!”
莫程程已經(jīng)失去理智,這一通大吼把全公司的同事都給驚住了,而金鑫更是又驚又惱,氣急敗壞的罵道:“草,莫程程你這個臭表子,原本還想跟你再玩玩,你竟然這么不識抬舉,行,你他嗎今天就收拾東西從我表哥的公司里滾蛋,咱倆到此結(jié)束!”
莫程程這才終于醒悟過來,左右一看,所有同事都在用一種奇怪的延伸看著她,而電話里,傳來的只剩下對方掛斷后的提示音,莫程程心中悔恨不已,自己已經(jīng)失去了陳文浩這個大西瓜,萬不該再丟了金鑫這個芝麻,自己現(xiàn)在月薪一萬也是拜他所賜,可是這連一個月都還沒干完呢……
五分鐘后,這家商貿(mào)公司的老板、金鑫的表哥張奇把莫程程叫到辦公室,冷著臉?biāo)o她五千塊錢現(xiàn)金,厭惡的說道:“這是你這些天的工資,多的不用找了,中午之前趕緊滾!”
莫程程強撐著自己最后一絲精力,拿了錢,收拾東西離開公司,一出門便痛哭失聲,她現(xiàn)在可謂是一無所有,連工作都丟了,剩下的只有那條鉆石項鏈,以及那個LV的限量包。
莫程程忽然想到金鑫,擔(dān)心他一怒之下會找自己要回這些東西,頓時決定,不管怎樣,先把這些東西都賣掉,換成現(xiàn)金再說。
于是,莫程程立刻打了一輛車,直奔江城最大的典當(dāng)行而去。
莫程程記得,這條鉆石項鏈在省城的售價是七萬多,而這個LV的包是三萬多,兩樣?xùn)|西加起來,售價十一萬左右,都說典當(dāng)行比較黑,估摸著,能當(dāng)個六七萬也就了不起了,不過莫程程現(xiàn)在只想趕緊把東西變現(xiàn),就算是打?qū)φ垡材芙邮堋?p> 十分鐘后,莫程程便被典當(dāng)行的人粗暴的趕了出來,一個男保安指著莫程程喝道:“看你是女人,又這么年輕,我們才沒報警,趕緊滾!”
被狼狽趕出典當(dāng)行的莫程程這才知道,原來金鑫一直都是在欺騙自己,甚至那條讓自己鐵了心離開陳文浩的鉆石項鏈,也不過就是一個人工水晶制作的贗品,一時間,莫程程接受不了如此巨大的打擊,癱坐在路邊,痛哭流涕。
……
趙鵬駕駛著陳文浩的G65,一路來到了兩人的母校,由于現(xiàn)在還沒有放假,陳文浩便讓趙鵬把車停在校外,免得驚擾到學(xué)弟學(xué)妹上課,趙鵬點了點頭,車開到校門外,他與相熟的保安大爺打了個招呼,便將車停在了校門旁邊。
母校相比幾年前并沒有什么變化,反倒是越來越落敗,趙鵬帶著陳文浩邁步進(jìn)去,同時擔(dān)負(fù)起導(dǎo)游身份,介紹道:“十八中從咱們那一屆之后就開始走下坡路,先是有一個高一的小學(xué)妹因為談戀愛被老師批評,在學(xué)校跳樓,然后又有一個男老師被女老師用硫酸毀了容,據(jù)說是那男老師同時玩弄了她和她表妹的感情,兩件事都在江城引起了不少的轟動,十八中的名譽一下子就臭大街了?!?p> 陳文浩輕輕點了點頭,道:“這些事情,我在燕京上學(xué)的時候聽說過,不過你這次帶我過來,就是為了跟我普及母校的歷史?”
“當(dāng)然不是?!壁w鵬笑道:“今天有一條本地新聞推送,說咱們學(xué)校操場邊的一棵法國梧桐,竟然在一夜之間抽枝發(fā)芽、長出滿樹嫩葉?!?p> 兩人話剛說完,一輛印著省電視臺LOGO的依維柯從兩人身邊駛過,直奔后操場而去。
趙鵬拉了陳文浩一把,催促道:“走快點,據(jù)說這是生物學(xué)上的奇觀,咱們市農(nóng)業(yè)局的專家說,從業(yè)四十年,聞所未聞!”
陳文浩頓時一驚!他瞬間就想到了自己昨晚的所作所為,為了不讓生命之力懈怠下去,他確實把所有的生命之力灌輸?shù)搅四感2賵錾系囊豢梅▏嗤﹥?nèi),看來,趙鵬說的奇觀,就是自己干的好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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