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哥哥喂?
喂什么?
祁照檐眸色瞬間冷暗下來,直勾勾的盯著溫鵲語。
溫鵲語醉得不清,仍然纏著徐茉瓷去找哥哥來。
徐茉瓷實在無轍,只能硬著頭皮,隨便在幾個大男人當中喊了一個,“高格,你快過來喂鵲鵲?!?p> 被點到名的高格,遽然一驚:“什么?我?”
“對。”徐茉瓷將那盒解酒糖擲給他,“快過來喂她吃解酒糖。我喂的,她不吃。”
“可是我……”高格哪敢啊,祁照檐就站在門外誒。
“讓、讓阿錯去喂。”高格把那盒燙手的解酒糖轉(zhuǎn)丟給方錯。
方錯也不敢接下這個艱巨任務(wù),推辭說:“我粗手粗腳的,做不來這種細致活,還是讓燃哥去喂?!?p> 說著,他把解酒糖往門外擲,卻不慎砸偏方向,擲給了祁照檐。
“……”
氣氛驟時變得很怪異,薄燃看著祁照檐接在手里的那盒解酒糖,本想啟唇說不敢勞煩祁總了……
祁照檐卻突然擦肩越過他,神情凜冽的踏進包廂里。
眾人呼吸屏住,對面包廂里的其他友人紛紛探頭吃瓜。
祁照檐氣定神閑的站在溫鵲語面前,認真看了一遍解酒糖的用量說明,才撕開單袋包裝,捏起溫鵲語精致漂亮的下頜骨,將解酒糖倒進她被迫張開的嘴里。
整個動作,干脆利落,指尖絲毫沒碰觸到溫鵲語嬌軟的嫣唇。
卻讓徐茉瓷在旁邊看得心花怒放,直呼好欲。
喂完糖,祁照檐就立即抽身,連多余的關(guān)心都沒有。
溫鵲語愣愣看著他冷漠離開的背影,潛意識里應(yīng)該知道他是祁照檐,可宿醉清醒過來之后,她又忘記了這一茬。
她只記得是徐茉瓷送她回家,也只記得薄燃訓(xùn)她以后不能這樣亂喝酒。
唯獨忘了,祁照檐喂她吃解酒糖……
要不是后來的又一次聚餐,高格無意間提起她醉酒的這件事,她可能一輩子都不會知道。
但盡管如此,她也一點都不會開心。
因為,她都醉成那樣了,他都不送她回家……
……
時光皎皎,不知不覺又過了好幾周。
浪鵝科技和盛晝集團的合作,還是沒有著落。
薄燃也閉口不再提,不知是失去信心了,還是因別的原因打消念頭。
溫鵲語沒有多問,畢竟她是個沒有決策權(quán)的小股東,往后他要如何規(guī)劃浪鵝的發(fā)展,她除了提供技術(shù)支持,也別無其他了。
將工位電腦旁的游戲角色手辦模型擦擦干凈,放進新買的透明亞克力展示架,溫鵲語腦海里正構(gòu)思著新角色的五官特征。
忽然。
高格在隔壁辦公間生氣拍桌,“靠,什么鬼!這個縫補怪!”
“唔?”小辦公間是涂了白漆的木板隔成的,說話都能聽得見,溫鵲語疑惑問他,“怎么了,高格學(xué)長?!?p> 高格在氣頭上,口吻很沖,說:“跟咱們處處作對的那家狗公司,竟抄襲了咱們的游戲!還把你創(chuàng)建的所有角色都拼湊縫補了!我真是沒見過這么惡心的人,自己是沒腦子想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