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只有我這么一個獨(dú)苗苗
黃大帥,“你別以為老子不在府里就不知情。要不是你手閑,你姑姑能發(fā)現(xiàn)她?
現(xiàn)在好了,你小姑吵著鬧著要收養(yǎng)她。你不是不知道你小姑這樣的女人一個能頂八千只鴨子,把我辦公室都要給掀翻了!”
訓(xùn)斥完自家兒子,黃大帥將小暖提溜過來,認(rèn)真看了一圈。
“你別說,長得是挺好看的,倒還真是像我想象中的女兒!”
黃景瑜瞧見他爹嘴角帶著一絲遐想的笑意,立刻打斷了他。
“爹,你可只有我這么一個獨(dú)苗苗!”
黃大帥生氣,“用不著你提醒,我腦子還沒壞。當(dāng)初這十個八個的大夫都說了懷的是女胎,名字都準(zhǔn)備好了,這生下來就變卦了。
你娘當(dāng)時做月子眼睛都要哭瞎了!我估計(jì)你那早死的娘就是被你給氣死的!”
“兒子怎么了?爹,別人家都是重男輕女,你家倒是好,重女輕男!”黃景瑜憤憤不已。
黃大帥哼了一聲,“你懂什么,算命先生說,若我命中帶女,那就是大富大貴,一統(tǒng)天下的命!奈何生了你這么坎!”
將小暖暖弄過來面前,指了指信紙,“會寫字嗎?”
小暖暖搖搖頭又點(diǎn)點(diǎn)頭,伸出手指比了比,“一點(diǎn)點(diǎn)!”
“那你寫一封信給顏家,說你想要回家!”
“那些字太多了,我不會寫,我畫可以嗎?”小暖暖想了想。
黃大帥點(diǎn)點(diǎn)頭,“行行行,快寫,畫!”
小暖暖半坐著地上,握著毛筆,在白紙上胡亂涂鴉著。
極粗陋不堪的簡筆,似乎很抽象,都很難看出來是什么。
“你畫的這都是什么鬼畫符?”
小暖暖指著畫上那極其簡陋的火柴人,“這是我,我的小辮子還有!”指了指腦袋上兩根彎曲的線。
“這是顏家,這是清宸哥哥!就是我想回家啊!”
黃大帥凝視了半天,遞給黃景瑜,“逆子,你不是留洋學(xué)過畫畫嗎?看看?”
黃景瑜,“我是學(xué)過畫畫,可沒學(xué)過這么抽象粗糙的畫派呀,她說是就是吧!反正顏家能看懂她的筆跡就成!”
將紙折起來裝著信封里,自言自語的吐槽,“我就是手被豬啃了,也不至于畫成這樣!”
小暖暖握著毛筆,回嘴,“豬可瞧不上你的手!嫌難吃!”
討厭的人肯定是討厭的口味了!
瞧著,兩人就要杠上,黃大帥趕緊揮手,“帶下去,好好看管起來?!?p> 黃景瑜看著小丫頭被抓走,一直哼哼唧唧的叨手叨腳,“放開我,放開我,你們這些臭魚頭!”像是被扼住了命運(yùn)的小雞崽。
有些不忍心。
立刻問,“爹,你不怕我小姑來找你鬧了?”
“你不說,我不說,她怎么知道我把人送哪里?”眼神里帶著警告。
黃景瑜立刻做出拉鏈封鎖嘴巴的手勢,“您放心,天知地知,你知我不知,這可不關(guān)我事。”
話說完,就聽得高跟鞋聲,緊接著便是女人的訓(xùn)斥聲。
“你們干什么,放了她,放開,她這小胳膊都給你們捏壞了!”
黃景瑜聽到屋外的聲音,立刻攤手無奈,“這可不是我告密的!”
黃大帥才剛走出去,“哎呀,芙蓉你胡鬧什么?這是牽制顏家的人質(zhì),可不是給你消悶解樂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