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德音需要在馮茗珂處取得信任,慕凌恒也不好一直假意寵幸宋書允,沒過幾日,蘇德音借機會和慕凌恒演了一出戲,宮里的所有人都以為蘇德音重得圣寵。
蘇子昆悄悄傳來密報,已安全到達邊南,桑南國動亂,導致邊南之亂,與邊南手握玉佩之人匯合,一切順利。
密報送來時,蘇德音正巧端了湯進來給慕凌恒,剛放下湯,慕凌恒就喊了她過去,將密報遞給了她,她看了一喜,“兄長這是平安?”
慕凌恒點頭,看著密報上的內(nèi)容沉思,“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嗎?”
“桑南動亂,我早有耳聞,這次怕是要易主,皇室之爭,苦的是百姓,我擔心邊南一帶的百姓是否平安?!?p> “桑南動亂正是我們和桑南交好的重要時機,我們是大國,桑南要依附我們而活,我們選一個皇子扶持上位,到時有桑南相助,兄長在南邊也更好成事?!?p> 慕凌恒看向蘇德音,蘇德音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捋了一下頭發(fā),“我臉上有什么東西嗎?”
慕凌恒搖了搖頭,將她拉到椅子上坐下,單手摟著她,“只是覺得一個從小養(yǎng)在閨閣的女子,竟能想到這么多,還精通醫(yī)術(shù),你當真與其他女子都不同,何其有幸能遇上你。”
蘇德音將身子往慕凌恒的身上靠了靠,“皇上心中已經(jīng)有答案了吧。”
慕凌恒沒回答,只是拿起紙筆寫下了一個名字,叫來無痕交給了他。
半月后,邊南急報,定遠將軍討伐桑南戰(zhàn)敗,定遠將軍負傷,邊南糧草短缺,請朝廷派兵押送糧草至邊南。朝上,眾臣聽了這個消息沒人敢進諫,這定遠將軍是皇上欽定,又是楊太傅的外孫,說定遠將軍的不是得罪了皇上和楊太傅,說他好又得罪了太后馮丞相,不管怎么說都是得罪人。
就在朝堂上一片靜默時,馮禮走上前,“皇上,定遠將軍首次出征,沒有經(jīng)驗,勝敗乃兵家常事,此次戰(zhàn)敗無足輕重,只是糧草一事,邊南本就地處土地肥沃之處,撥了軍餉,在邊南采買糧草即可?!?p> “好,就如馮相所言,由兵部將軍餉撥下去,糧草一事由定遠將軍自己定奪,蘇尚書,定遠將軍是你蘇府嫡長子,對此你怎么看?”
“回皇上,犬子無能在邊南戰(zhàn)敗,幸得皇上不怪罪,臣謝皇上恩典,也在此謝過馮相?!?p> 蘇城向馮禮微施一禮,以表謝意,馮禮只是微點了下頭,并沒有多說什么。
“眾卿還有事要上奏嗎?既然無事,便退朝吧?!?p> 席玉站在龍椅旁,大聲的喊道:“退朝!”
眾人紛紛退下朝去,慕凌恒坐在龍椅上看著一個個朝臣退朝的神情和小動作,嘴角扯起一絲冷笑,這些朝臣心思各異,有的甚至等不及退下朝去就心思活絡起來,這朝堂該好好整治一番了。
天色剛剛暗下來,一個身影悄悄的敲開了馮府的大門,馮府的管家見了來人忙請了進去,一夜之間朝堂上產(chǎn)生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