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一進來就打人
“那也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能耐。”
南溪冷笑,似乎并不把他放在眼里,她可是在不同的國家都滑雪過。
甚至還是國家二級運動健將。
甚至可以毫不夸張的說,在滑雪這個領(lǐng)域,幾乎沒有人可以贏得了她,她就是這片雪地里的王者。
“來吧?!?p> 南溪再也沒有了以前的吵吵鬧鬧,反而是蹲在地上細心的系著自己的滑雪板。
傅之堯看著遠處的山峰,已經(jīng)全都被大雪覆蓋,這里是整座云城最為豪華的雪場。
分為中高低三個賽道,尤其是高級賽道,更是延伸幾萬米。
高度可達300米。
兩人站在高山之巔,齊刷刷的俯視著身下的雪景,滑雪棍在身旁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
“咔嚓——”
不遠處的房間里面,突然悄無聲息地伸出來一個攝像頭,將二人的面容拍得清晰至極。
下一秒。
兩人急速的朝下沖了出去。
南溪一直保持著沉穩(wěn)的速度,和他并肩齊驅(qū),時不時在風(fēng)雪的肆虐下回頭看他一眼。
他甚至一眼都沒有看她,渾身帶著一種冷靜到沉默的氣息。
就在前方的拐角處。
傅之堯突然加快速度,直接超越了她,并將她狠狠的甩在身后。
?。。?!
怎么這么能滑?
南溪只愣了一秒鐘,很快就回過神來,開始用力的向前追。
她畢竟是專業(yè)的,在什么情況下都不會到慌亂的地步。
一圈結(jié)束。
傅之堯踩著滑雪板慢悠悠的停下,雪花就在他身邊飛舞。
他回頭看著劃過來的南溪:“承讓了?!?p> 南溪面無表情的扔掉手中的滑雪棍:“傅之堯,你不道德,你竟然扮豬吃老虎。”
她搜集到的資料里并沒有顯示他有過滑雪這方面的成績。
她本以為他對滑雪一竅不通。
甚至還帶著自己的私心,希望能在滑雪場上以自己最完美的姿態(tài)吸引他。
沒想到落入了他的圈套,最重要的是,還白白的把33號地給送了出去。
她氣的咬牙切齒,用力的瞪著他想知道一個解釋。
“沒有寫就是不會嗎?”傅之堯直接反問。
一擊斃命。
南溪捂著自己被傷的傷痕累累的心:“可以,我回去會跟爸爸好好談一下這個問題?!?p> 她解開自己的滑雪板,像是有什么心事一樣,直接開車離開。
她驕傲的自尊,讓她不能為一個男人做到這樣的地步。
與此同時。
許芊芊緊張的等待病房外。
林沉眼睛底下全是烏青,但一只手摟在她的腰上,給她安慰。
“師兄會沒事兒的,對嗎?”
她聲線破碎的看著旁邊的林姐,像是在抓住最后一絲溫暖。
“一定會沒事的。”林沉心中也難免擔(dān)憂,但還是擠出一絲笑安慰她。
她轉(zhuǎn)過頭,顧陌正坐在凳子上,臉上全是漠然,伯母甚至不敢過來,怕自己哭的受不住。
顧陌一直都是一個溫潤儒雅的小老頭,可是現(xiàn)在竟然老的不成樣子。
他們只有一個兒子。
如果是那個兒子也出事了,他們老兩口肯定會受不住的。
她鼻子一酸,緩緩的蹲到伯父的身前,小手拉住伯父的手。
顧陌只感覺自己的手心一涼,好像多了個東西。
他怔怔的展開自己的掌心,只見掌心之下躺著一個玉佛,晶瑩剔透,一看就不是凡品。
這個玉佛他見過。
這是許樂山之前特意去南山寺為她求來的護身符,是由玄境大師開過光的。
她從小就帶著,也是這個護身符護了她一路平安。
他趕緊搖頭,把這個玉佛重新塞回她手里:“不行,這個東西太貴重了,我不能要?!?p> “伯父?!?p> 她眼眶含淚:“就讓這個玉佛代替我給顧師兄祈福吧?!?p> 顧陌看著她這副樣子,心頓時軟的一塌糊涂,他的芊芊從來沒有變過。
一直還是那個心地善良的小姑娘。
他知道她現(xiàn)在愧疚,如果拿下這個玉佛能夠讓她減輕一點愧疚的話——
他將玉佛收了起來。
下一秒。
急救室的紅燈轉(zhuǎn)綠,幾個醫(yī)生面露難色的走了出來。
顧陌掙扎著要從椅子上做出來,可是看到醫(yī)生的表情,他又腿腳虛軟地倒在椅子上。
顧伯父就算裝的再高大偉岸,可是心里依舊會害怕。
林沉站在一邊安撫他:“伯父,我先送您回病房休息。”
顧陌有的待在原地不肯走,一眨不眨地盯著醫(yī)生的表情。
許芊芊則是趁機占到了醫(yī)生的面前,一臉緊張不安:“醫(yī)生,他怎么樣了?”
醫(yī)生吐了口濁氣:“幸好用的力氣不多,他的腦子也沒有被砸出什么毛病,再好好的修養(yǎng)一段時間就可以出院了?!?p> “呼——”
許芊芊一直緊繃著的身軀,這才軟了下來。
顧陌更是瞬間老淚縱橫,醫(yī)生將顧清瀾送回了高級病房之中。
但是高級病房里面還是不允許家人探視。
他們一行人只能隔著一個厚厚的玻璃,看著里面躺在病床上的人。
顧清瀾現(xiàn)在還沒有清醒,他的臉色蒼白虛弱,像是受了很大的傷。
“伯父,你不要再擔(dān)心了,顧師兄一定會好起來的?!痹S芊芊輕聲細語的安撫。
與此同時。
二樓一個病房,突然傳出一聲凄厲的尖叫。
“就是你這個賤人,竟然敢打我的兒子。”顧母一把沖上去揪住傅欣妍的頭發(fā),對著她就是狠狠的一巴掌。
傅欣妍整個人直接被打暈了。
偏偏自己的頭發(fā)現(xiàn)在被薅的越來越疼,她只能不斷尖叫和掙扎。
但是面前這個中年婦女看起來雖然保養(yǎng)的很好,可是下手卻沒輕沒重,差點把她頭皮都要掀掉了。
“救命啊!”
傅欣妍尖銳的喊著救命。
顧母已經(jīng)氣得再也顧不上什么了,對著她就打:“讓你這個小賤人,敢動我的兒子,看我今天不抓花你的臉?!?p> 顧母長長的指甲對著她的臉就抓了過去。
“啊——”傅欣妍整個人險些被嚇暈。
“夠了?!鳖櫮摆s緊上前把兩人分開,將妻子死死的抱在懷里:“不要再鬧了?!?p> 傅欣妍整個人頂著一個雞窩頭,渾身已經(jīng)被摧殘的不成樣子,呆呆愣愣地看著面前的人。
他們是誰?為什么一進來就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