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為什么沒有變化
歲月在李仁義身上很好的體現(xiàn)出來了。
王欣容望著比自己高兩個頭的李仁義,內(nèi)心恐慌,害怕自己是永遠長不大的兒童。
煉氣期的李仁義也發(fā)覺到她的異常,不止是身高,還在修煉方面。
“煉體期初期應(yīng)該是不難的,我聽門內(nèi)其他人提及有人三歲開始修煉,一年時間就到煉體期,而那些年紀稍微大一些的,七八歲開始修煉的,最遲半年就能修煉到煉體期,比年紀小的還容易些。”
王欣容坐在院子內(nèi)的石凳上,聽他說完這話,更加郁悶了。
她想自己難不成屬于資質(zhì)不怎么好的那群人,可也能修煉啊,還是煉體期初期,至于為什么沒有到煉體期中期,她懷疑跟自己不長個子有關(guān)。
現(xiàn)在回想到形象體驗卡,她好像懂了,為什么抽獎獎品里有這個道具了,原來是真的需要的。
誰能想到穿越來異世界還能限定形象,不讓自然成長吶。
她想著形象不變,是不是說明別人老去了,自己還是年輕的,變相得到了青春永駐。
可是,一直八歲兒童形象,這有點不太好,會被人誤以為是什么異類。
李仁義見她一直不說話,以為自己說的話,不能開解到她,想著再說些什么。
“我?guī)煾担F(xiàn)在已經(jīng)修煉到煉氣期中期了,比我們厲害,聽說他好像本來就天賦比我們強?!?p> 王欣容一愣,她忽然想通了。
修煉慢應(yīng)該不算什么大事,不長個子應(yīng)該也不算什么大事,畢竟有形象卡可以抽。
唯一大事是系統(tǒng)升級,不知何時才能結(jié)束,要是真的再拖好幾年,那時修煉慢又不長個子還形象不變才是大事。
似乎響應(yīng)了她的心聲,系統(tǒng)升級進度條滾動了起來。
一條炫彩長線正在連載中,上面寫著系統(tǒng)更新中。
進度條卡在百分百,讓她看著跟著著急。
資源更新中,五個大字代替了系統(tǒng)更新中。
進度條緩慢得像是沒有在動。
李仁義見王欣容似乎沒有在聽自己說話,他索性不再多言。
看著她發(fā)愣,以為她深受打擊。
忍不住又開口說道:“可能每個人多多少少在一個方面不是有天賦,而在另一個方面是有天賦的,你可能只是修煉慢而已,其實也是有天賦的?!?p> 王欣容聽進去他說的話,想著自己再不說話,對方得絞盡腦汁地去想著怎么說話了。
“嗯,我沒事,我不急?!?p> 李仁義聽她那么說,稍微松口氣,不再那么亂猜亂想了。
“那我先去忙了,有空再來看你。”
“嗯,好的,你去忙吧?!?p> 兩人說完,王欣容目送李仁義離開。
資源更新中,應(yīng)該要不了多久,撐死一天時間,她想。
然而,過去三天后,還在資源更新中,進度條終于動了一點。
她告訴自己不要急,先緊著修煉,學(xué)習(xí)些此世界的知識。
因為她修煉比較慢,個頭又不長,看在師門長輩眼里,怎么著也是要找人來給瞧瞧,是不是身體有毛病。
所以,錢富貴給看完,給出身體沒有毛病后,根本沒人信服,又去外面找了人。
找來一個叫許連清的高人過來給她診斷,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
王欣容見許連清長得一副清瘦模樣,眼神卻又精神,整個人給人感覺非好非壞的感覺,她是看不出對方人品,從外貌上,她只覺得對方不一定是好人也不一定是壞人。
當她聽到對方說她身體有毛病的時候,她整個人立刻不好了,她還以為這人是來給自己修煉提提意見的。
想著怪不得最近沒人說自己身體問題,原來是為了忽悠自己。
“有一點,這個毛病不好說,也許不用管,以后會好,但也有可能就一輩子這樣子了?!?p> 聽他那么說,一屋子里的人,都沉默了。
“謝謝告知,我覺得沒毛病,能吃能喝,也能修煉,就是慢點,不就是不怎么長個子嗎?可能是晚點長個子而已,你們不用當回事。”
說完這話,王欣容內(nèi)心祈禱著系統(tǒng)快點更新完,她要去抽獎。
“不是,你們沒說她個子的事,原來她還不長個子,這毛病有點大?!?p> 聽她那么說,她有點不解,原來這人不是為了個子的事給自己看的,那到底是因為什么。
“對,忘了,這個子可能晚點長,不重要。就是她的相貌一點兒變化都沒有,沒有胖過,明明吃的不少。”
王欣容看向說話之人,這個是師門內(nèi)的一個長輩,平時很喜歡跟自己聊天的,沒想到這么關(guān)心自己。
更沒想到?jīng)]有胖過都能成為大事,這是她怎么也不會想到的。
“有的人可能是一輩子也不會胖,孩子可能是那樣的,不用急?!?p> 錢富貴開口,他總覺得王欣容是很神秘的,不胖這一點沒什么,是她一直模樣一點點的變化都沒有,這才是大問題。
忽然,他想起好像見過王欣容變化過,只是沒過多久,她又成了之前的模樣。
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才覺得她神秘,以為她是什么世外高人。
誰能想到之后看表現(xiàn),完全就是個平凡人,普通極了。
許連清不管別人怎么看,他有自己看法。
“她身體是有毛病的,只是暫時找不出原因?!?p> 眾人又沉默。
這時一直緘默不語站在許連清身邊的八九歲男童,忽然開口。
“姐姐?你好像是姐姐?”
王欣容看到對方盯著自己這么說話,她深感疑惑,想著自己應(yīng)該是沒弟弟的,應(yīng)該自己這個形象是無親人的。
“你在說我嗎?你認錯人了。你叫什么名字?”
“姐姐,我叫,叫付天刀?!?p> “沒有聽過,不認識,確定你是認錯人了。我叫王欣容?!?p> “果然是姐姐?!?p> “.…..”
她想,可能這個男孩子有個叫王欣容的姐姐,但是不是她。
其他人不能理解,也沒打算去詢問。
只有許連清盯著王欣容看了良久,似乎真的默認了男孩的話是真的。
“我這個徒弟,可能是真的認錯人了,他沒有姐姐,也許是曾經(jīng)遇見過比他大幾歲的女孩?!?p> 他沒說或許就是眼前人。
“哦,我就說吧,我不記得遇見過叫付天刀的小孩?!?p> 王欣容回想了下,確實沒有叫付天刀的記憶。
那么這孩子是怎么突然說自己就是姐姐,完全是莫名其妙。
付天刀沒有再說話,他不敢多說,怕事情變得麻煩,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知道王欣容在這里,以后還是會再見的,到那時他再來說明情況,她一定能記得自己的,明明告訴過她自己叫郭天福。
因為被說沒得治療的法子,索性大家都不再糾結(jié)了,只要不影響健康,那就是一切順其自然。
王欣容哪記得只在這回聽過的付天刀的名字,再過幾年,她都名字對不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