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竟然是她?
聽了陸母說?的這些,秦薇薇心里有種說不出的得意。
當初身邊的許多人都說陸應淮對她有意思,但是秦薇薇想要追求自己所熱愛的音樂夢毅然決然的選擇了出國深造。
在國外的那段時間她也談過兩段戀愛,雖然對方都是出身很好個人條件也很優(yōu)越的男人,但是她越是相處越發(fā)現(xiàn)陸應淮這樣的人才是最獨一無二沒有替代的。
再加上孤身在外的確沒那么容易,外人看她是光鮮亮麗的,可個中滋味也只有自己清楚。
秦薇薇在做了一番比較之后,便決定回國發(fā)展。
以她在國外幾年鍍金取得的成績再回國,必定未來的道路通達會輕松許多,而且家里也能有更多的助力。更重要的是以她現(xiàn)在的身份地位,和陸應淮站在一起才是真正的門當戶對。
可是秦薇薇這番回來之后,陸應淮對她的態(tài)度卻不冷不熱,仿佛她只是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路人。
秦薇薇還有些擔心是不是自己一直以來自作多情,但是聽陸母剛才說的一番話才讓她終于吃了一顆定心丸。
“伯母,我去看看他吧?!鼻剞鞭闭f道。
陸母一聽連連點頭:“好好,你趕緊勸勸他,那么大的人了還天天躲在屋子里像什么話。”
秦薇薇起身去了陸應淮的房間門口,輕輕敲了敲門。
屋內(nèi)沒有人應答。
秦薇薇開口溫聲說道:“淮,是我。”
然而等待了片刻之后,屋內(nèi)還是死一般的寂靜。
這時一名傭人拿著鑰匙走了過來,她對秦薇薇說道:“夫人讓我拿鑰匙來給您開門?!?p> 秦薇薇眼底閃過一抹驚訝,不過隨即還是點了點頭。
她知道陸母和陸應淮的關(guān)系一般,所以陸母即便知道陸應淮將自己鎖在屋子里也不敢隨便開門進去。
傭人得到了秦薇薇的應允便用鑰匙開了門。
剛一開門,秦薇薇就聞見了屋內(nèi)酒氣熏天。
她皺著眉走進了屋,果然看見陸應淮正頹廢的坐在桌旁。
他穿著一身休閑的家居服,領口的拉鏈微微敞開著,整個人微醺著坐在椅子上。
桌子上是七零八落散著的酒瓶子,一看便知他將自己關(guān)在屋子里已經(jīng)許久。
秦薇薇小聲的喊了一句:“淮。”
然而陸應淮似乎因為醉酒正迷迷糊糊的睡著,并沒有聽見她喊自己。
秦薇薇有些心疼,明明是那樣光鮮亮麗的陸應淮卻躲在屋子里借酒消愁。
“對不起,我不知道自己讓你這么的不開心?!鼻剞鞭鄙踔灵_始有些責備自己。
不過如果再讓她重新選擇一次,她當年還是會毅然決然的離開,畢竟在國外的那幾年給自己帶來的名利是在無法換來的。
她走到了陸應淮的身邊,將他手中還握著的半杯紅酒拿走。
陸應淮也察覺到了身邊有人,他手中的酒杯一空便有些失魂落魄的抬起手,正好握住了秦薇薇的手腕。
秦薇薇沒有反應過來,被他嚇了一大跳,身子微微一軟。
陸應淮的手稍微一用力,秦薇薇柔軟的身子就正好跌進了陸應淮的懷中,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兩個人還從來這么親近過,尤其是在這種時候的陸應淮看上去和平時大不一樣,渾身散發(fā)著一種迷人的男性魅力。
秦薇薇感覺到自己的心臟撲通撲通的狂跳著,她甚至忍不住咽了口水,似乎有預感兩個人接下來就要發(fā)生什么了。
陸應淮抬起頭,有些迷迷糊糊的視線落在了秦薇薇那有些期待的面孔上。
“你為什么要離開我?!标憫吹暮韲道镞煅手鴨柕馈?p> 果然。
秦薇薇頓時了然于胸,他果然是因為自己當年出國而耿耿于懷。
“是我想要追求自己所熱愛的事業(yè),而且你那么優(yōu)秀,如果我不努力的話怎么能夠和你相般配呢。”秦薇薇說出了自己的心底話。
陸應淮也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她說的。
屋內(nèi)的氣氛越來越曖昧,秦薇薇感覺到自己的心臟狂跳,她甚至有些顫抖的想要去扶著陸應淮那寬闊的胸膛。
陸應淮眉頭緊緊蹙著,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沈時錦。”他小聲念了一個名字。
秦薇薇愣了一下,她沒有聽清陸應淮到底說的是什么。
“你在叫誰?”雖然不確定他究竟喊的是誰,但是秦薇薇可以肯定那個名字并不是自己。
又或許是她聽錯了,陸應淮并沒有喊誰,而只是在說著一句自己沒有聽清的話。
“我們在一起的那些日子,都是你解悶的游戲啊,你可真行啊。沈時錦。”
這一回,秦薇薇徹底聽清楚了他所說的話。
因為陸應淮那一字一句,說得分外清晰,聽得出他的憤怒不滿還有濃烈的委屈。
沈時錦,這個名字秦薇薇是有些印象的,似乎是在哪里聽過。
瞬間她想到了不久之前的那個聚會,那個KING的員工。
“你說的沈時錦,是KING的人嗎?”秦薇薇遲疑了片刻,但還是問道。
陸應淮沒有給與明確的回答,只是醉意微醺的看了一眼秦薇薇。
接著他毫不客氣的一揮手,將秦薇薇從自己的腿上拉了起來。
“你不是她?!标憫措m然還在醉酒,但是也不算完全的糊涂。
看清了秦薇薇的面孔之后,剛才所有的軟弱頹廢頃刻之間消失,那張本來痛苦萬分的面孔瞬間變成了冷漠。
一如平日里秦薇薇看見的那個陸應淮一樣。
原來他脆弱的一面并不是對自己,而是因為別的女人。
一想到這件事,秦薇薇感覺到胸腔之中憤怒和嫉妒兩種情緒交織在一起,快要讓她抓狂了一樣。
陸應淮,沒想到你喜歡那種職場菜鳥。
因為看著陸應淮,秦薇薇的心里暗暗想著,甚至聯(lián)上的表情都變得有些扭曲。
“離開這里。”陸應淮冷聲說道。
可以從他有些渾濁的眼底看出他還是在醉酒著,但是醉酒不代表糊涂,他還是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喜惡。
秦薇薇感覺自己仿佛被人狠狠的刪了一個耳光。
原來一切都是她的白日做夢,陸應淮壓根就不喜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