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距離
【他們用那貪婪的眼神骯臟的雙手強行剝開我的身體,試圖揪出我的靈魂和那僅剩的理智。】
鴕鳥遇見危險會將頭埋在沙子里。
現(xiàn)在的情況多么希望我是一只鴕鳥。
硬著頭皮抬了抬手:“凌恒幫個忙好嗎?呵呵…”
凌恒腳步聲離我越來越近,心臟快速的跳動。
一只寬大的手扶著我的腰將我向上托舉。
身體軟的厲害使不上勁一動就抽痛,整個過程都是凌恒使勁我像條死魚一動不動。
凌恒抱小孩似的將我拖到沙發(fā)上。
早知道就不吃這么多了!
想把腰下的抱枕扯出來遮住這張老臉。
彎曲手腕伸手向后面扯了扯抱枕,腰就一陣陣的刺痛。
好樣的!真是媽媽的好大兒。
凌恒將我扶在沙發(fā)上直直站在我面前,四處打量著花店。
花店說不上整形甚至可以說是凌亂。
一個個的水桶擺在正中央里面插著各種花。
花雜七雜八的毫無美感。
垃圾桶里裝著處理的花材后的廢物,廢物已經(jīng)溢滿出來。
更別說垃圾桶有三個,垃圾桶的高度好達到我的大腿。
三個桶就立在那兒,宛如三座雄偉的大山。
凌恒嘴角抽了下別過頭來看著我:“施蘊姐?這是?”
扶著額頭將身體的重量壓在抱枕揉揉眉心無奈開口:“最近接了個大單,你也看到了?!?p> 在我揉眉心的縫隙凌恒走到了垃圾桶旁邊干凈利索的垃圾倒入垃圾袋內(nèi)。
“那你還挺忙的施蘊姐可還是要注意休息?!边@話是他在到垃圾的時候回的。
垃圾袋非常大可以裝下兩個我,將垃圾桶內(nèi)的垃圾倒下去差不多已經(jīng)滿了。
可見這一天我的工作量巨大。
如果不是垃圾放久發(fā)臭再攢上幾天估計蟲子都滿屋飛了。
凌恒收拾完垃圾桶里的垃圾,順手拿過旁邊的掃把和簸箕。
就這樣和凌恒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抽空揉揉腰。
花店已經(jīng)到大變樣。
凌恒打掃時將衣服袖子摟到了肱二頭處,看著青筋清晰分明的手臂。
可能真是在偽棲學(xué)壞了。
腦子里蹦出來的居然是:哥哥我可以!嘶哈~嘶哈~流口水(?▽?)
凌恒放一杯溫水在桌前打斷了我的想法。
門鈴再次響起,外賣到了。
我正欲起身,就摔到了桌子底下。
小哥瞪大了眼睛嘴張的可以塞下一個雞蛋。
頭埋在地板上。
這輩子都不想起來!
凌恒伸手扶著我的手臂想將我拉起。
我躲開了,指了指外賣小哥繼續(xù)將頭埋在地板上。
凌恒讀懂我的意思快步走到外賣小哥身邊,接過小哥手里的外賣客氣了幾句并保證一定會給五星好評將人打發(fā)走。
我想扶著桌子腿起到一半又無奈趴了回去。
將外賣盒放在桌子上。
后面的故事不想多說了一輩子都不想再回想。
吃完飯后凌恒拉著我去醫(yī)院做了個檢查。
問題不大不劇烈運動就行。
只這兩天著些罪了。
我的疼痛就像你好幾年沒運動讓你跑800和1000再跳一圈蛙跳一樣。
問題不大,可疼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