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我的照片
這幾個月的相處可以說是極其波折。
施蘊和我在打太極。
遠房表妹看不下去。
出了個餿主意。
至于這個主意是如何的餿大概就是讓施蘊逃離到那個地方作被地震塌方填埋在鋼筋底下。
看著新聞上的紅色報道。
巴不得那底下的人是我。
天天盯著動態(tài)過活。
工作上走神領(lǐng)導(dǎo)痛批了好一頓。
終于施蘊傳來平安的信息。
不知道那時的我是如何度過的。
用表妹話來說就是行尸走肉。
再次見到施蘊。
她瘦了很多。
想說些什么終究還是沒開口。
接到上級領(lǐng)導(dǎo)通知要補錄音頻。
下班的時候已經(jīng)11點左右。
迷迷糊糊居然走到了施蘊樓下。
剩下的我就不多說了。
你們也知道的。
經(jīng)過長時間的調(diào)整。
再次鼓足勇氣踏進花店大門。
看到的是一個陌生人。
那個人打了聲招呼。
毫不在意收拾起花材。
大概是我長時間的停留讓她起了戒心。
拿著掃把想把我轟出去。
經(jīng)過一番激烈解釋。
兩人也算不打不相識。
我知道她的名字叫隋雨格施蘊的朋友,施蘊生病幫忙照顧店鋪。
隋雨格算得上一個推速器。
施蘊病的這段時間一直都是由她照顧。
我們?nèi)齻€人只要有時間就會聚集在施蘊的病房。
雖然說起來很奇葩。
可事實就是如此。
隋雨格那天與我陪同施蘊剃完頭發(fā)。
走出醫(yī)院她步伐較快我稍微落后些。
隋雨格停住腳步。
在我走到與她同肩時清清淡淡的說了一句:“去喝酒嗎?!?p> 這不是一個詢問而是陳述。
那天隋雨格喝了很多。
說了很多話。
稀里糊涂說了一大堆。
大概意思就是。
施蘊喜歡些什么。
要怎么照顧施蘊。
聽著隋雨格的醉酒話我沒太在意甚至心有些不屑。
喜歡施蘊這么多年,她的習(xí)慣會有我清楚嗎。
隋雨格結(jié)了賬。
打個車我們兩人一同下車。
“凌恒我要走了?!?p> “以后施蘊就交給你了?!?p> 反應(yīng)過來剛想上前詢問。
隋雨格打斷我繼續(xù)接著說:“我要回家了沒時間照看以后靠你了。”
路燈照著隋雨格。
隋雨格背離著路燈越走越遠。
直到關(guān)上那厚重的玻璃門與黑夜融為一體。
這是她最后的告別。
隋雨格在一個偏僻的酒店自殺了。
據(jù)警察說是她自己報的警。
趕到時已無生命跡象。
隋雨格一身輕松只有一個小包。
包里裝著一張折疊過多次的紙、一部無鎖手機、一枝干花、幾張紅票、幾個小黑發(fā)夾外就沒什么了。
經(jīng)過警察的篩查。
確認(rèn)遺囑,遺體捐獻。
捐獻對象之一包含施蘊。
經(jīng)過這次。
沉重打擊施蘊一下子變得莫寡言。
衣服兜里掏出施蘊送的那副耳機。
戴在施蘊半邊耳朵上。
輕輕將她攬入懷里。
輕柔的音樂伴隨施蘊的梗咽,空氣時間都變得無比凄涼悲哀。
施蘊情況好轉(zhuǎn)。
經(jīng)過幾次大手術(shù)第二次復(fù)發(fā)幾率不大。
天天靠著藥吊命是可以活很久的。
花店再次變得溫馨。
辭去電臺工作。
時不時和施蘊斗上兩句嘴。
是的我和那個我喜歡十年妹子好上了。
“你是不是瞞了我什么事!”
施蘊揪起我耳朵。
我急忙用手捂住耳朵討好開口:“媳婦兒,還有什么事瞞著你我天打雷劈。”
她語氣中帶著一絲咬牙切齒手上力氣增加:“是嗎?偽棲!”
糟糕,馬甲掉了。
婚期推后兩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