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夏松便覺得,他笑的異常的……春心蕩漾。
忽而感覺很是眼熟、仔細(xì)想想似乎在韓湘生出事的那天晚上、他就是笑成了這德行,足足有一注香的時間,害的當(dāng)時自己以為、這是那什么失心瘋的前兆,現(xiàn)在看來、到是自己多心了;
“那天、、、、您該不會是一晚上都在想她吧!一直笑成這樣。”
“瞎猜,我只是暫時的把她挑了出來,若要真娶她,少不得要費(fèi)一番功夫的。如此看來倒是表妹和……那人更合適一些。”
這些都是靖澤春這些時日、深思熟慮后的結(jié)論,只是秋亦卿卻時是………。
‘那人’夏松卻疑惑道;
“她們不是都不能娶嗎?”
“不是不能娶,是都能娶、而且娶了之后,還都能平步青云??!”
夏松聽他說的輕松,可心里知道、若是要娶她,兩年前就在上京完婚了,何苦還來這個小地方來,故意敗壞名聲。
還有表小姐,依眼下的局勢來看、她的可能性或許是最高的。
靖澤春見他沒了話、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伸手拽了拽他頭上的發(fā)鬢笑道;
“瞎想什么?到時候你可跟著發(fā)達(dá)了,哈哈哈……”
夏松搖搖頭、跟了他這么長的時間、卻還是摸不清他的心思,不知道他說的哪句話是調(diào)侃,哪句話又是真心。
最可惡的、就是他那笑容無,論說什么都是笑瞇瞇的,簡直讓人分不出來真假。不過……
“您就這么把秋三姑娘給放棄了?”
“或許吧!”
靖澤春說這話的時候、只覺的有些可惜,可看在夏松眼里、便覺得他是放棄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兒。
亦卿的禁足時間雖然已經(jīng)過了、可她還是把自己關(guān)在屋子里了一上午,多抄寫了兩遍,反正多寫兩遍、王氏也不會說她,若是少了一遍、保不其又要在重頭來過,那可就不大好了。
寫完后見離午飯時間尚早、風(fēng)鈴正在窗邊繡鞋樣兒;
“我去一趟映春堂,把這些交給她?!?p> 風(fēng)鈴應(yīng)了一聲她便出了門,行到院門口的時候、飄荷帶了兩個丫頭恰巧進(jìn)來,見著亦卿微微欠了身、算是行了禮,便直奔西屋而去,身后的兩個丫頭抱著的是兩匹綢緞,花色倒是鮮艷的很,不知道是王氏給的還是韓家送的。
不管如何、秋亦凝這步棋走的好??!韓家不僅比王家有錢、就連韓湘生瞧著、都比王文年灑脫不少,更是一個做生意的好手,怎么著都是王文年比不上的。一邊想著就到了映春堂、剛走到門口便隱隱的聽到了說話聲,文禾站在門口行禮道;
“三姑娘來了,只是不巧的舅姥爺夫人正在里邊呢!”
楊氏?她怎么又來了;
“來的不是時候了,那我就先回去了,改天在來找母親說話?!?p> 亦卿微笑著說完、轉(zhuǎn)身便要出門,文絹卻及時出來叫住了她;
“三姑娘,在屋里就聽到了您的聲音,夫人讓您進(jìn)去呢!”
亦卿一聽、這還是走不了了,她和楊氏說話、讓自己進(jìn)去干什么?雖然疑惑腳下卻沒有遲疑、跟著文絹便邁了進(jìn)去;
“見過母親,舅夫人?!?p> 王氏坐在右手邊的位置,一桌之隔坐的乃是楊氏,此時正笑盈盈的望著亦卿,那眼睛里裝的似乎是滿意,亦卿起身就看到這么一番場景。
王氏瞧著面帶微笑、的想必心情定是不錯的,想想也是、哪次楊氏過來她有不開心的,兩個人湊在一起準(zhǔn)沒個好事兒。
只是沒多久亦卿就后悔了、早知道,剛剛就不猜的這么準(zhǔn)了,最好也不要發(fā)生接下來的事情。
“手里拿的什么?”
王氏發(fā)問、亦卿趕緊上前遞了過去王氏接過來,細(xì)細(xì)看了兩頁、便拿給旁邊的楊氏去瞧,楊氏看了不住的贊嘆;
“卿姐兒不僅長的漂亮、就連這字也寫的這么娟秀,當(dāng)真是‘見字如見人’吶!”
亦卿秀眉微挑、她這是個什么比喻,王氏的聲音又接著傳來;
“都抄寫好了,字跡倒是工整?!?p> 亦卿聽聞簡短的回道;
“都抄寫好了,五十遍一字不落?!?p> 楊氏見了笑盈盈的張口;
“就連這性子都是這么的溫順,我要是有這么個女兒,當(dāng)真是享福嘍。”
王氏卻嗔了她一眼;
“你這是拿我打趣兒呢!像然姐兒那樣聰明伶俐的嘴又甜,家里才熱鬧呢!”
楊氏卻佯裝生了氣;
“你還別說,我就是喜歡卿姐兒這樣安靜的性子,瞧著心里就舒服?!?p> 亦卿心里納悶,這是怎么了?從沒正眼瞧過自己的楊氏、今兒怎么盡撿好聽的說,雖然疑惑、卻不知道她們這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只得繼續(xù)聽下去。
楊氏說了這么多的話、見亦卿只是安靜的站在那,心下很是滿意。早前就說讓自己那寶貝兒子選她,這樣沉默寡言且又呆悶的性子、做自家的兒媳婦正是合適不過,將來嫁進(jìn)了王家、自己在好好教導(dǎo)一番,大事兒不用她做主、只要帶出去不失顏面就好,歸根到底其實(shí)就是好拿捏而已。
只是楊氏的算盤打的好、卻不了解亦卿的性子,只要她不好過了、誰也別想舒坦。王氏倒是比她直接的多;
“這不是你二姐要嫁到韓家了嗎?我尋思著你也該盡快找個人家兒了,恰巧你舅夫人又這么喜歡你,我就做主把你和文年的事情定了下來,文年的為人你應(yīng)該都清楚、我也是自小看著他長大的,這孩子不僅踏實(shí)肯干、還是一個做生意的好手,嫁給他將來??!就只等著享福了,也是你二姐沒那個福分…………”
亦卿一聽這個、腦子立時發(fā)昏起來,對自己來說這無異于是一個晴天霹靂,讓她萬萬沒想到的是、王文年之前和秋亦凝都定了親的,如今秋亦凝另尋了出路、她竟然還不知羞恥的、把自己嫁到王家,竟然還大言不慚的、說什么享福、哼,若真有福氣、怎么不讓秋亦濃去享這個福,秋亦凝不用嫁到王家,那才是她的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