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布局
一連幾天,果然沒有任何人給白晴送飯。除了噓噓之外,白晴根本就看不到外面的天色變化。
看著她一天比一天虛弱的身體,外面的家仆都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白晴已經(jīng)整整一天都沒有邁出祠堂一步,外面的家仆知道,時候已經(jīng)差不多了。
祠堂沒有家主的允許是不允許別人隨便進(jìn)出的,估摸了時間差不多,在傍晚時分家仆便就將這里的一切報告給了白鳳。
當(dāng)天夜里,白鳳就單槍匹馬的殺了過來。
雖然始終都沒有將白晴這個小丫頭放在眼里,可明明已經(jīng)害死了的人卻又復(fù)生過來,不但不害怕她這個嫡長女,并且還懷著那樣的冷漠的目光……
曾經(jīng)唯唯諾諾的小賤種竟然敢那么的對視白鳳,除了憤怒,白鳳自然也是感覺到了一絲的危險。
“確定她昏迷了?”
“大小姐,她整整一天都沒有上廁所,必定是暈倒在里面了。”
家仆恭恭敬敬回答,這里是祠堂重地,他們自然也是相信了白晴不會在里面做出那等放肆的事情。
“你們在門口好好守著,若是來人了,立刻通知我?!?p> 白鳳低頭推門進(jìn)入祠堂,外面的家仆迅速將大門掩好并且派人把守了來處的通道。一有風(fēng)吹草動,立馬就會回來報告。
白晴正在內(nèi)堂讀著那一本《氣海之源》,幾天下來,她幾乎已經(jīng)全部都讀完了。
同樣的,對于這傲世之體,她也已經(jīng)有了一個初步的認(rèn)識??偟膩碚f,這是一個有利有弊的體質(zhì)。漫長的累積和磨練期幾乎會讓任何一個人都望而卻步。但當(dāng)收獲的時候,那也必定是其他的對手所不能夠抗衡的。
白晴知道這些問題的利弊,心中也是早就已經(jīng)有了一個打算。忽然門上有所響動,一個身影敏捷的進(jìn)入祠堂當(dāng)中。
迅速的將書本放下,在那人還沒有看到她的一瞬間,迅速的躺在冰冷的地面上,一動不動。
“白晴?”
來人正是白鳳,進(jìn)入祠堂立刻看到了躺在地上的白晴,眼中閃過了一抹得逞。
“白晴,你怎么了?”
一步一步輕輕的走了進(jìn)來,對于叫了幾聲都沒有反應(yīng)的白晴毫不客氣的抬腳就踹了下去。一腳一腳的落在了白晴的身上,除了肉體碰撞的聲音,白晴竟然連眉頭都沒動一下。
見白晴是真的昏死了過去,白鳳這才放下了懸著的這顆心。
“哼、小賤種,敢跟我斗!”
白晴對于這一切都無動于衷,相反,她甚至還有那么一絲的淡定和坦然。只是那縮在袖子里的手,卻是輕輕的動了一下。一團(tuán)細(xì)不可聞的煙霧慢慢的散發(fā)了出來。
“大小姐都進(jìn)去這么久了,怎么還不出來?”
白鳳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家仆們忠心耿耿的守了一夜,如今天色開始蒙蒙亮,如果白鳳還不出來,怕是就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了。
家仆心中著急,但卻沒有一個敢去隨意的打擾白鳳。
祠堂重地,更是沒有一個人干隨便的闖進(jìn)去。
幾個家仆互相看了看,決定還是順其自然,既然大小姐已經(jīng)交代了他們要小心行事,最好就是安心的等著大小姐出來就好了。
不過這幾個家仆卻是沒有想到,事情根本就不會給他們和他們的大小姐周旋的時間的。
不過一會的工夫,巨大的陣仗就已經(jīng)擺到了祠堂這里來。別說是他們這幾個家仆,就算是白鳳看到了,也是必須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的。
“家主!”
一甘家仆整整齊齊的跪在了地上,其中自然也是包括了那幾個幫助白鳳的人。
“開門?!?p> 家主身邊那灰衣管家上前一步,對著這一眾家仆威嚴(yán)的開口。立馬有人從地上爬了起來,去將祠堂的大門給推開。
白升一身莊重威嚴(yán)的銀色衣衫,臉上沒有一點的表情,嚴(yán)肅的踏入了祠堂當(dāng)中。
老管家恭敬的站在外面,雖然不知道白升大早上的為何會忽然心血來潮要來祠堂,但自家主子的話比天還大,自然是一絲不茍的跟了過來。
身為管家自然是沒有進(jìn)入祠堂的權(quán)利,眼角的余光看著白升、心中充滿了向往。
只是這向往還沒有持續(xù)五秒便就被打破了。
“放肆!”
白升憤怒的聲音帶著一連串的肉體碰撞的聲音,從祠堂內(nèi)傳了出來,還夾雜了一倆聲女子的驚呼聲。
老管家提起的心慢慢的放了下來,祠堂里就只有白晴一個人。此時傳出來驚叫,不用想也知道是做了什么冒犯祖先的事情才會讓家主如此憤怒。
想要沖出去的腳步硬生生的放了下來,對于白晴受罰,他們可都是喜聞樂見的事情。
“爹、爹!別打了!??!”
果不其然,里面的聲音越來越大,到了后面,連喊叫的聲音都已經(jīng)開始變的撕裂起來。白升那一身的實力用在自己的女兒身上或許是有些說不過去,可對于白晴,他們這些家仆都知道不用幾分力氣都是能夠毆打的。
一個個的私下里相互交換了眼神,全部都是壓抑著的看熱鬧的心態(tài)。
只是在這些人當(dāng)中,那幾個私自放了白鳳進(jìn)去家仆的眼中,卻是充滿了擔(dān)憂和恐懼。
“父親,您放了大姐吧?!?p> 終于,一個更加虛弱的女聲傳了出來,讓原本幸災(zāi)樂禍的眾人都變了臉色。
這些人雖然都是家仆,可畢竟也是有腦子的,明明只有白晴一個人在祠堂里,怎么會又冒出來一個人?
而且很明顯,這開口求情的人,仿佛才是白晴。那……
“哼!”
終于,祠堂里面的所有聲音都停歇了下去。
或許更加準(zhǔn)確的說,就算有其他的聲音,也不會傳出來了。當(dāng)天色大亮的時候,白升才帶著白晴走了出來。
“從今天起,不許她離開祠堂一步!”
白升的話音剛剛落下,祠堂里忽然傳出一陣重物摔落地上的聲音。
老管家的臉色變了一變,狠狠的瞪了一眼跟隨在白升身邊的白晴,里面的人,雖然沒有人說,卻也能夠猜出來了。
沉香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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