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家的馬車嗎?那么拽?”吳君昊看著已經(jīng)消失在馬車里頭的獨眼老二,很是不服氣的說道。
“好了,你就別再發(fā)牢騷了,我們就去坐那一輛馬車吧,我們?nèi)齻€人擠一擠,應(yīng)該可以坐得下的!”司徒羽點點頭,率先離開了。
“你是個男人吧?”在司徒羽上了馬車之后,蕭瑾然和吳君昊還站在原地沒有行動呢,突然,蕭瑾然噗嗤笑了一聲,然后走到了吳君昊的面前,小聲的在他耳邊嘀咕了一句。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這死人妖,我是男是女管關(guān)乎你屁事呀?我愛是男人就是男人,愛是女人就是女人,誰管得著呀,哼!
吳君昊挺了挺他那傲人的聳立,仰著臉,一臉傲慢的離開了。
“……”
這為了追女人把自己整成一個女人的,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呢,說實話,他很震驚,會不會有一天,也會出現(xiàn)一個女人值得他這樣做呢?
蕭瑾然沒有說什么,他看著吳君昊離開的背影,嘆了口氣并搖了搖頭。
“堂下何人,報上名來?!敝h大人馮忠君坐在大堂之上,使勁的敲了敲手里的驚堂木。
“落羽……”司徒羽站出來回答道。
“大膽,你見到本官居然不下跪,好大的膽子呀,來人,先把這女人給本官打個十大板再說!”馮忠君猛得丟出了一把令箭,只見那把令箭‘咣當(dāng)’一聲掉落在了司徒羽的跟前。
“跪就跪,何必要打人板子呢?”司徒羽說完,很是聽話的跪在了地上。
“放……”這馮忠君居然敢讓司徒羽一個皇上給他下跪?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他這不是不想要命了是什么?
吳君昊一臉生氣的就想要上前去把那馮忠君給教訓(xùn)一頓,誰知,蕭瑾然卻在這時把他的玉笛橫在了他的身前。
“你可別壞事呀,我相信你家‘主子’的心里自有分寸,我們靜觀其變就好!”蕭瑾然收回了剛才擋在吳君昊身前的笛子,小聲的說道。
“算你識相,本官就這件事就先饒了你,說吧,你是為了何事?lián)裟区Q冤鼓?”馮忠君又一拍驚堂木。
“民女要狀告一人,告他在大街上公然調(diào)戲良家婦女!”司徒羽接著應(yīng)答。
“那你要狀告何人呀?”馮忠君又問道。
“老爺,公子帶出去的那幾個人回來了,說有急事找你,讓你務(wù)必要去見他們一下兒!”
就在司徒羽想要回話的時候,突然看到一個一身奴仆模樣打扮的人,從后堂跑到了馮忠君的身邊,并把嘴巴附在馮忠君的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
“本官先行離開一下,你們就先在這大堂上等一會兒吧!”馮忠君交待了一下,便和那人離開了。
“你們……,你們是不是把本官的兒子給打傷了?說,本官的兒子現(xiàn)在在何處呢?”
不一會兒,馮忠君便回來了,還沒見他人從后堂出來呢,就先聽到他的咆哮聲。
“你兒子?”
司徒羽呆了,她不是沒想過那家伙的身份不一般,可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那家伙的身份居然那么不一般。
她本想讓這地方官隨便教訓(xùn)教訓(xùn)那家伙的,關(guān)上他兩天也就算了,沒想到,她居然告到人家家里來了,這事情是不是也太戲劇化了?
蘿莉美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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