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這是家主的位置!
不過,這點小伎倆鳳涼早在前世就爛熟于心了。麻嬸又怎能想到,鳳涼是一個熟知三十六計,擁有現(xiàn)代人智慧的優(yōu)秀特工呢。
夜深人靜,寒風(fēng)朔朔,正是鳳涼行動的好時候。
今天問麻嬸,麻鈺去哪里了時,麻嬸的表情太過自然。像她那樣疼愛麻鈺的一個人,怎么會讓麻鈺在這大晚上的不歸家而且自己也不擔(dān)心呢?她的表情更像是在告訴鳳涼,她知道麻鈺在哪,并且今晚一定會去找麻鈺的。
果不其然,鳳涼便用神識打探,聽見廚房里有動靜,且很輕。鳳涼就有一抹了然于胸的笑容,果然,麻嬸到底是舍不得麻鈺吃一點苦的。
她只消再等一會兒,便能夠知道這母子倆究竟和這里的鬧鬼有沒有關(guān)系。
一分一秒都過得非常艱難。
一會,房屋門因為年久失修,推開而發(fā)出的聲響驚醒了昏昏欲睡的鳳涼,她心里暗暗悔恨,早知道就不應(yīng)該喝那碗藥。
眼見得麻嬸那越走越遠的身影,鳳涼一咬牙,趕緊跑了出去。今晚的月光不強烈,所以也就只能跟著慢慢來了。不過,很快鳳涼便發(fā)現(xiàn)連這個愿望都是奢侈的。麻嬸是本地人,對于這里的地形閉著眼都可以摸著去,這對她可是極不利的。想著,麻嬸竟然一溜煙的不見了,她冷靜的想了下,還是決定回去從長計議。雪地里走起路十分艱難,即使是鳳涼也不得不借助修為,剛走了沒幾下,鳳涼忽然察覺一股不明起疑的存在,竇生起疑打量四周,同時戒備起來。
鷹一般的眼睛盯著這雪白的地方,忽然,眼睛瞪大,然后就失去了意識。本來是要直直倒在雪地里的,卻沒想到落入一個充滿男性氣息的懷抱。
那男人面帶微笑,玉發(fā)束冠,捏了捏鳳涼的鼻尖道“還是這樣張牙舞爪的”話語間已經(jīng)抱起鳳涼。令人感到驚訝的是,這個男子行走在雪地里竟沒有半點困難,像是在平地一般。
“從明天開始,你便回來保護她吧”那男子邊走邊說,也不知道是向哪個方向。磁性的聲音在空氣中飄蕩的很遠。
“那你打算怎么讓她停手這里的事”同樣是一個男子的聲音,只不過略顯的稚嫩。而且,若是鳳涼此刻醒來,一定會認出來這分明就是失蹤多日的瑞澤。
男子身形頓了頓,而后又疾速離去。此刻已經(jīng)到了麻嬸的家里,又低頭看了看懷里的可人兒,終是無奈的苦笑,你可真會折騰。隨后不理會瑞澤的話語,將鳳涼輕輕放到床上,替她蓋好被子。坐在床前的男子,面容溫柔的像能夠擠出水似的,眼神癡迷的望向鳳涼安靜的面孔。
終是一聲嘆息,男子緩緩道“等我”。話聲落,油燈滅,哪還有什么人。
又是一日好天,院子里,鳳涼正幫著生火。
想起昨天的事鳳涼心頭就縈繞著無數(shù)的疑問,昨日打暈自己的人是誰,而且還將自己又安安全全的送到了床上,究竟目的是什么呢。想著面目一皺,鳳涼將手中最后一根木頭扔罷,轉(zhuǎn)頭坐到一旁鋪著棉套的凳子上,眼見著火苗慢慢生起來了,鳳涼也松了一口氣。
為了答謝麻嬸這些日子來的照顧,鳳涼決定在走之前給她做一次現(xiàn)代化的飯菜―燒爛。
之所以這么著急要走是因為鳳家那邊忽然傳來消息,說是旁支出了個天賦異稟的人才,但是………對于梅酒的欲言又止,鳳涼了然,想是遇到了什么不好做主的事,才會讓梅酒不顧自己不要隨意打擾的叮囑來找自己。況且,待了多日,在封門村均毫無所獲,鳳涼再呆下去也確實無意義。
封門村確實是與世隔絕了。據(jù)鳳涼觀察,這里的人幾乎都不進行交流,可真真是各家自掃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啊!至于蔬菜和食物都是自給自足的,這次鳳涼也不好太過浪費食物。親自跑了趟山下,去大街上買了點牛羊肉,還有點調(diào)料,也就夠了。
生火這是最后一道工序,不過這里的條件不比以前,關(guān)于工具可讓鳳涼一陣頭疼。這里沒有燒烤槽,而且連隔網(wǎng)也沒有,若是用明火直接燒爛上面焦黑的東西對麻嬸的身體不太好,因此只能用常用的漏勺,燒烤槽則由一口廢禍代替。
不得不說鳳涼不愧是當(dāng)之無愧的兵王,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哪怕是燒烤這么簡單的東西,竟然硬生生被她做出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
麻嬸看到這么新奇的食物,聞著那勾人饞蟲的香味,當(dāng)即食指大動。金黃色的肉,上面有本身的油脂,還撒上鳳涼自己尋找到的孜然。自然是這個世界人們不知道的美味。
麻嬸吃的津津有味,到時鳳涼很高興。畢竟也是她們要分別前的最后一頓飯了。
“麻嬸,我最近叨擾很久了,是時候動身回家。若有緣,我們還會再見?!兵P涼適時的開口,她有她的事情,也不應(yīng)該一直享受。
“姑娘,你自己要小心,麻嬸沒什么可以給你的,就在這里等你?!弊鳛樵谝黄鹣嗵幜艘欢稳兆拥娜耍閶饘P涼還是比較好的。
鳳涼哪里注意到麻嬸那個等字?等到她明白后,一切都成結(jié)局了。當(dāng)然這也是后話。
拜別了麻嬸,鳳涼急匆匆的趕回家,梅酒那么急,定是有特殊情況。
鳳涼急急趕回去,反倒是看到一副令她吃驚的場面,幸好她偷偷回來,沒有說時間。不讓這么震驚的一幕也與她無緣。
“梅酒,你不過是我鳳家一條狗罷了,有什么資格和本少爺叫囂?”一個長相陰寒的男子惡狠狠的說,絲毫沒有對人有半分尊敬。
“鳳霆!你注意點,這是家主的位置?!泵肪茷槿藴睾?,但是也看不慣鳳霆仗著自己天賦異稟而退縮。
鳳霆猥瑣一笑,眸子里面的****的目光在梅酒溫潤的臉上流連,還有幾分癡迷。而低俗不堪的話語更是不斷的吐出來。
成岑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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