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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田園香

第一五四章 養(yǎng)傷

悠悠田園香 木梓櫟 2043 2016-07-21 22:57:32

  “其他人如何了?”崔家兄妹走之后,白承允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

  燕鈺知道白承允問的是誰,咬咬牙說,“好好養(yǎng)傷吧,只要你好好的,他們的仇就能報?!?p>  精心培養(yǎng)了數(shù)年才得了二十人,經(jīng)此一遭竟去了一半。這次也多虧了帶著十人貼身保護(hù),否則這次白承允就會遭遇不測了。

  白承允雙手緊握,手指甲嵌入了掌心,緊咬著牙,胸中的怒火快要將他燒成灰燼。

  “我知道?!焙冒胩觳艂鱽戆壮性蕫瀽灥穆曇?,“外面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身處漩渦,不是你想獨善其身就能做到的。不爭又如何,當(dāng)明哲保身都已成了奢望,何不爭上一爭。就是粉身碎骨又如何,最起碼曾轟轟烈烈,而不是相爭過程中的一粒炮灰。

  燕鈺看著那個側(cè)身躺在石床的身影,不算強壯,卻注定了要背負(fù)許多。嘆了口氣,他細(xì)細(xì)地說起了外面的情形。

  聽后白承允沉默了半天,才問,“十一什么時候會醒?”

  燕鈺略微有些發(fā)蒙,覺得自己的腦子不夠用了,這個時候是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嗎?不是應(yīng)該商量接下來怎么做嗎?

  看到燕鈺愣住了,白承允又問了一遍。

  “就這兩日吧?!毖噔曔€沒想明白,下意識地就回答了出來,“十一情況還算不錯,早的話今日就能醒來。”

  “那三日后我們動身回去。”白承允說,“我想等十一醒來?!?p>  “???”剛回過神來的燕鈺聽了白承允的話又暈了,“這樣合適嗎?我們不是應(yīng)該……”

  “無礙?!卑壮性蚀驍嗔怂脑?,揮揮手招來一黑衣人,吩咐了他幾句。

  說話的時候沒有避著燕鈺,待黑衣人離開之后,燕鈺顫聲問,“真的要這樣嗎?”

  白承允點點頭,三日夠讓他看清很多事了。

  “一個弄不好,你就真的殘了。”燕鈺咬牙切齒的說,“你非要這么做嘛,會毀容的,毀容?!?p>  “我相信你?!卑壮性释噔?,嘴角含笑。

  燕鈺氣急敗壞,在山洞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一甩手,決定干了!相信你,摸摸撲通撲通作響的胸膛,燕鈺此時頗有幾分士為知己者死的感覺,就憑這一句他就什么都值了。

  “好,殘了你可別后悔?!毖噔暦胖菰挘@人,就是知道他的軟肋。把包袱都扔給了他,要是這人在自己手里殘了,自己還不得一輩子良心不安呀!

  為了自己下半輩子的安穩(wěn),他也得拿出畢生所學(xué)。這人真真是算計好了,就知道逼他。

  燕鈺糾結(jié)地?fù)现^,一一否定自己想到的辦法,試圖將風(fēng)險降到最低。那是臉呀,一絲疤痕都不能留的地方。

  他咬著唇,皺著眉。手狠狠地捶在石床上,真是的,得糊弄過那一幫有真才實學(xué)的大夫。若是個江湖郎中,就是個假的他也能糊弄過去。

  假的?燕鈺眼睛一亮,心中有了主意。只是這法子,副作用不小。

  “我有個法子是最穩(wěn)妥的?!毖噔曊f,“只是有點疼,不對,是很疼,還不對,是非常疼。

  可是吧,只要忍過了那段時間,我保證你膚如凝脂、吹彈可破、欺霜曬雪什么的都不在話下,那皮膚…”

  燕鈺越說,白承允臉就越沉,實在忍不住了,“燕鈺,最近你趕來受苦了,臉都曬黑了。”

  “什么,我臉曬黑了?”燕鈺馬上從懷里掏出一面小銅鏡,換了幾個地方,仔細(xì)打量了半天,還是很好的嘛,就是著急趕路還是憔悴了那么點,沒事,吃幾副藥膳,又會美美噠了。

  “我覺得你用一下剛才那個法子就挺好?!卑壮性收f。

  ‘吧嗒’一聲,燕鈺手中的銅鏡掉到了地上,看著一臉真誠的白承允,沒有一點開玩笑的意思。那個法子可是很痛的呀,他他他怕痛。

  “我就不用了?!毖噔曆柿搜士谒?,悄悄擦了擦頭上的冷汗,不在意的說,“我一個男子,黑點也沒什么的,就不用那樣的法子了吧,哈哈。”

  燕鈺干笑幾聲,看白承允還是沒有松口的意思,直接開口求饒,“我錯了?!?p>  然后他就忽閃著兩只大眼睛直直地盯著白承允,大有他還不松口,就哭給他看的意思。

  白承允扶額,這神醫(yī)門竟出些什么人呀,一個為老不尊的老頭不夠,還有一個間歇性少一根筋的。若不是醫(yī)術(shù)真的很高,真真是不想留在身邊。

  “你剛剛說的是什么方法?”剛剛腦子中就記下了那幾個形容詞,其他的什么也沒留下,白承允就再問一下。

  “哦,就是在傷口上用毒,能讓一個小傷口看著十分嚴(yán)重,不過那毒也不算毒,只要熬過去了,就能讓皮膚變好?!毖噔曊f,“那種毒不常見,出自南疆,就是神醫(yī)門的人知道的都很少,其他的人就更無從知曉了?!?p>  若不是他留意各種美容養(yǎng)顏的法子,這個法子也不會知道的,畢竟這作用太雞肋了。

  “不過就是疼,而且會疼一整天,疼過之后臉上的傷一個月之后才會好。”燕鈺小心地說著,“不過這個法子是最穩(wěn)妥的,一點點疤都不會留?!?p>  說完了,燕鈺不時地抬起頭瞄兩眼白承允。若是他不同意,再想其他法子就是了。大不了,大不了打把師傅壓箱底的無痕膏給偷出來,總之臉上是不能留疤的。

  “無礙。”白承允說,“就用這個法子吧。”若只是疼,他忍得住,疼能讓人記得很多事!

  “那好吧,我去準(zhǔn)備一下?!毖噔暿峙宸矣眠@個藥方的人,想當(dāng)初他找了一個皮膚黑的如碳的姑娘試藥。

  那叫聲,比殺豬時豬的叫聲都高,疼過了一天之后,拖著疲憊的身子愣是追了他三條街。

  燕鈺也很委屈,若不是為了看藥效,他才不會讓那姑娘給累成狗呢!一個月呀,他整整被那姑娘追了一個月呢,那姑娘的腰都跑細(xì)了一圈,嘿嘿不過腿粗了一圈。

  一個月之后,那姑娘看著白的如同剛剝的雞蛋的皮膚,又開始追他了,燕鈺表示療效已經(jīng)看到了,不陪你玩了,拍拍屁股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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